“小姑父這‘鬆鼠魚’做得真好,堪比大廚!”

酒足飯飽,程驍由衷讚歎。

李錫慶十分得意:“這是我做得最拿手的一道菜!隻要你喜歡,就經常來!隻要你來,我就給你做‘鬆鼠魚’!”

秦葭故作醋意:“小姑父,我小時候可是經常來啊,你可從來沒有做過這道菜!”

李錫慶笑道:“你小時候來,我還不會做‘鬆鼠魚’。這是近幾年經常出入頂級飯店,專門跟名廚學的!”

秦青霞也笑道:“葭葭,你小姑父一定是預知你能把程驍帶來,這才學的做菜。而且,他還隻會這一道菜!”

此話一出,全家大笑。

秦青霞又說:“我看,你們今晚就別回學校了,咱家房間多,就在家裏住吧!”

程驍有點猶豫,第一次登門做客,就住主人家裏,似乎有點不合適。

秦葭勸道:“哥哥,小姑和小姑父又不是外人,天底下,除了爸媽和哥哥,就是他們最疼我,我以前經常在這住的!”

李錫慶也說:“小程,就在這住吧!待會兒我跟你聊聊秦山和張明月的事!”

聽李錫慶提到張明月,程驍直接答應:“小姑,我們今晚在這住,給你老人家添麻煩了。小姑父,我還真想聽聽張明月的近況,他可把我害得不輕!”

李錫慶很奇怪:“張明月怎麽害你的?”

程驍就把因為投資企鵝與張明月結怨,後來張明月指使蘇玉鳳妄圖綁架嬈嬈的經過說了一遍。

李錫慶聽了,瞅了一眼秦青霞:“我就說吧!你非要把張明月介紹給秦山,現在搞得好幾家都不安生!”

程驍笑道:“小姑,原來張明月跟山哥在一起,是你給介紹的?”

秦青霞也有點不好意思:“去年春天,張明月留學回來,我請她吃了頓飯,恰好秦山也在場,兩個年輕人似乎都有好感。我這個人喜歡給人做媒,就給他們牽個線。起初他們還郎情妾意的,沒想到這還不到兩年,他們就分手了,還搞出這麽大的事情!”

李錫慶告訴程驍:“張明月從彭城回來之後,立即辦了移民手續,去了黴國。現在,除了她父親張鵬遠還在大陸,她家其他人都在黴國。張鵬遠最多兩年就要退下來。到時候,他肯定也會去黴國與家人團聚!”

程驍冷哼一聲:“她走就對了!如果還在金陵,我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秦葭也說:“就是,起碼要把那個蘇玉鳳給揪出來,活要見人,死要鞭屍!”

說到這裏,她笑著拍了拍程驍:“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吃醋?”

程驍抽了抽鼻子:“感覺有點酸!”

“哈哈哈哈!”秦青霞和李錫慶都是大笑。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秦青霞為程驍和秦葭安排住處。

當然,他們是不可能住一間的。

程驍洗過澡,躺在**,正要閉眼,手機突然有短信的提示音。

他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秦葭發來的:“哥哥,睡了嗎?”

有一首歌《想家的時候》,這首歌的前兩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

對程驍來說,夜深人靜的時候,是他**的時候。

既然秦葭還沒睡,他肯定要調戲調戲她。

程驍立即回複:“沒呢!想你,睡不著!”

秦葭回複:“我們整整一天都在一起,你怎麽還想?”

程驍:“我希望,睜開眼就能看到你,閉上眼就能摸到你!”

過了一會兒,就在程驍以為秦葭已經睡著的時候,她回複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程驍一臉壞笑地回複:“我想跟你睡一張床!”

可惜,短信不是QQ,否則,他在回複文字的時候,還能附帶送一個奸笑的表情過去。

這回,秦葭倒是回複得快:“壞人!我還以為你能來點詩情畫意的句子,沒想到你這麽流氓!”

程驍正尋思著該怎麽回複,秦葭又發來一句:“我還記得你上次在深市跟我說過的那句話:想跟你站在窗前,並肩遠眺,看車來車往,看人流如潮,看日落月升,看萬家燈火!”

程驍頓時怦然心動:“這小妮子的記憶力真好,我都忘了的句子,她卻一字不落地發過來!隻從這一點來看,她對我就是一片癡心!此女不可辜負!”

於是,他斟酌著打出一段:“不管日月輪轉,燈火明滅,我隻希望身邊有你,懷裏有你,嘴裏有你,眼裏有你,心裏有你!”

秦葭回複:“我比你多一有!”

程驍:“多哪個?”

秦葭:“夢裏有你!”

接著,她又發來一條:“我睏了,哥哥,晚安,明天見!”

隔著一堵牆,程驍似乎能看到秦葭在打哈欠。

……

第二天早晨,秦葭和程驍在小姑家吃過早餐,由秦青霞把他們送到南郵的大門前。

目送秦青霞離開,二人並肩走進校園。

程驍身姿挺拔,秦葭窈窕婀娜,引得路人紛紛行注目禮。

當然,大家主要看的是秦葭,她穿著襯衫、包臀裙和高跟鞋,分明是個職場精英,哪像個大學新生?

突聽“戛然”一聲,一輛轎車停在他們的身邊。

程驍側身一看,卻是黃少鬆的那輛“奧迪100”,時隔三天,老李打出的那個凹陷已經沒了。

黃少鬆那帶點邪性的聲音從車裏傳出:“小美人,我們又遇見了!”

秦葭頓時麵若寒霜:“什麽東西?真惡心!”

程驍豎起中指,罵道:“狗東西,有種你下來!”

黃少鬆冷冷說道:“傻子才跟你逞匹夫之勇!我會讓你在南郵待不下去!我甚至能讓你在金陵都待不下去,灰溜溜地回你的彭城!”

程驍也冷笑一聲:“好啊,我看你能把我怎麽著!”

黃少鬆不再囉嗦,一腳油門,“奧迪100”絕塵而去。

秦葭擔心地問道:“哥哥,他會不會來報複我們?”

程驍並不在意:“我們一直在學校,他能把我們怎樣?黃少鬆說,讓我們在南郵待不下去,最多就是找領導給我們穿小鞋!”

“要不要我跟小姑說一聲,或者我們跟錢院長說一聲?”

程驍笑著安慰秦葭:“暫時不用!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事最好自己解決,不能有點事就給長輩或者領導添麻煩!錢院長不是說,今天要帶我們去見一把手的嗎?我們就去見見!一把手看我長得帥、你長得美,能讓南郵有麵子,一高興就把我們樹立為南郵的創業標兵。到那時,誰敢給我們穿小鞋?”

秦葭也笑了:“南郵要的是創業標兵,又不是選美?”

程驍一本正經在說:“如果我們既能創業,又長得好看,南郵豈不是更願意推我們?”

“這倒是!”

他們正說著,程驍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是個陌生號。

他一接通,聽筒裏就傳來錢薇副院長的時間:“是程驍嗎?”

程驍答道:“我是程驍!錢院長,有事嗎?”

“當然有事!你跟葭葭到我的辦公室來,我帶你們去見佟院長!”

“好嘞,我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