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驍明白了,宋鐵樹的現女友陳春雨和前女友高小琪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
前女友在**花樣繁多,像個變形金剛,現女友在**一動不動,像一具屍體。
吃慣了“大魚大肉”的宋鐵樹,再讓他吃“幹鹽豆子”,他哪還有什麽“食欲”?
程驍緩緩問道:“你還是忘不了高小琪?”
宋鐵樹直接承認:“對!尤其忘不了她在**的那股子浪勁兒!”
程驍笑道:“你以為天底下誰都和高小琪一樣嗎?”
宋鐵樹悶悶地說:“男人和女人上床,那麽幸福的事,為什麽有些女人就不願意做呢?”
這個問題,程驍也不好回答,他想了想:“春雨在認識你之前,應該還是個雛兒吧?”
宋鐵樹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看上她這一點,我絕不會跟她訂婚!”
程驍拍著宋鐵樹的肩膀:“兄弟,珍惜她吧!現在的社會,很多女人在高中前後就經曆了第一次。這個春雨有點保守,對男人來說,反而是好事。如果你覺得她在某些事情上放不開,你可以慢慢引導!”
“慢慢引導?”宋鐵樹似懂非懂,“好吧,我試試!”
兩人又聊一會兒,程驍才告辭出來,一個人步行回到湖光山色。
家人早已經吃過晚飯,父親、母親、楊春梅正帶著七斤、五斤和四斤在客廳裏玩象棋。
他們玩的是一種叫做“車馬炮”的遊戲,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都能玩。
即把一副象棋全部背麵朝上,32顆棋子平均分給每個玩家。
如果隻有三個玩家,可以隨機拿出兩個棋子。有的地方是事先拿出一“兵”一“卒”。
在得到棋子後,玩家們自由組合,可以單出,也以出對子,也可以出三個,也可出四個或五個。
出單時,紅帥最大;出對子時,紅雙仕最大;同時出三個時,“帥仕相”組合最大;出四個時,四個兵的組合最大;出五個時,同樣,五個兵最大。
每次出棋,誰的棋最大,就把對方的棋子贏過來。最後看誰的棋子最多誰獲勝。
楊春梅、七斤、五斤、四斤是玩家,因為五斤和四斤太小,爺爺、奶奶就給他們做參謀。
一家人玩到最開心的時候,程驍從外麵走進來。
程驍要給七斤做參謀,七斤卻嫌他酒味太重,熏人。
就在這時,程驍的手機響了,是秦葭打來的。
程驍立即按了免提。
秦葭第一句就問道:“哥哥,你今天挺風光嘛!”
程驍今晚喝了整整一瓶“茅台”,正暈乎乎的,聽秦葭似乎語氣不善,有點不太明白,就直接問道:“葭葭,怎麽了?”
“怎麽了?你帶著春梅姐去給七斤報名,怎麽還幫人平事兒?”
發生在彭城的事,秦葭遠在金陵都知道。
看來,程驍今天的事情雖然不大,卻傳得很廣,很有可能都被人傳到網上去了。
程驍笑道:“我那不是幫人平事,小區的鄰居被人欺負了,我能看著不管嗎?”
“你想管閑事,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啊!你先打電話把老段他們叫到身邊不行嗎?你知道那個葉東是什麽人嗎?你知道那個黑八又是什麽人嗎?他們以前都是給胡金鵬幹髒活的,手上都沾血!”
秦葭說到這裏,竟然嗚嗚地哭起來。
程驍的父親、母親和楊春梅都知道秦葭關心程驍,尤其是楊春梅,今天就是她和程驍一起出門的,也親眼看到“保時捷”東哥還有那個黑八的凶相。
秦葭繼續說道:“哥哥,你把葉東和黑八逼成那樣,還要人家的手指頭。他們萬一鋌而走險,和你拚命,你怎麽辦?你又不是不知道,李超人的大公子,都能被人綁票!這些年,全世界被人殺害的富豪有多少你知道嗎?我讓你帶著段虎他們回彭城,你把他們往賓館一扔,那你不是白帶了!”
程驍連忙說道:“行,從明天開始,我走到哪裏,都把老段他們帶上!”
秦葭又說:“春梅姐在你身邊嗎?”
楊春梅隻好從程驍手裏接過手機:“我在呢,葭葭!”
“我的姐,我的親姐!你都那麽大的老板了,雇幾個保鏢能花多少錢?今天如果不是哥哥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也要被人欺負?咱兒子是不是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雖然遠在金陵,程驍和楊春梅在彭城的一舉一動,秦葭都了如指掌。
楊春梅連忙表態:“好、好,葭葭,我聽你的!從明天開始,我就招幾個保鏢!”
她的年齡雖然比秦葭大四五歲,卻深知秦葭才是程家的大婦,也隻有秦葭這樣的大家閨秀來管家才好。
秦葭這才破涕為笑:“你就別費那心了!你從來沒有用過保鏢,根本不知道什麽樣的人適合。我已經讓宋姐給你挑了四個,她們明天就去彭城。還有,我會讓我媽派一個保鏢過來,帶她們一段時間!”
說到這裏,她來了一句:“保鏢的工資你那邊發啊!”
她這麽一說,全家人都大笑。
三個孩子什麽也不懂,見到大人笑,他們也跟著笑。
母親於惠敏從楊春梅手中接過手機:“我的乖乖,你都快要生了,可別管這些事!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看你!”
婆媳兩個又聊一會兒,這才結束通話。
當天晚上,還是父母幫著帶孩子,程驍和楊春梅回“水岸豪庭”去睡。
路上,程驍又想起宋鐵樹的苦惱,就把這事當個笑話,講給楊春梅聽。
楊春梅白他一眼:“你是在點我?你是嫌我跟陳春雨一樣太死板,還是嫌我跟高小琪一樣太**?”
“都不是、都不是!”程驍連忙否認,“我們兩個在一起好幾年了,一直都很和諧。你不要多想!”
楊春梅哼了一聲:“不是點我就最好!不然,今晚不讓你上床!”
到家之後,保姆竇姨為他們準備好果盤,就去休息。
程驍摟著楊春梅的腰來到二樓:“我們一起洗?”
楊春梅卻推開他:“我還記著剛才的話呢!我先洗,今晚看你的表現!”
“好吧!你先洗!”程驍讓楊春梅先洗,自己把果盤端進臥室。
楊春梅洗好之後,出來催促程驍:“快去洗吧!”
程驍則含著一粒葡萄,送到楊春梅的嘴邊。
楊春梅用嘴接過葡萄,嘴角終於露出笑意:“算你表現不錯!我在**等你!”
程驍洗個幹幹淨淨,光著屁股就回到臥室。
楊春梅看到:“我個老天爺,你想幹什麽?”
“幹你!”程驍直接撲上去。
……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兩個人終於分開,各自來個大喘氣。
“我的表現怎麽樣?”楊春梅突然問道。
程驍有點摸不著頭腦:“什麽意思?為什麽這麽問?”
“我的意思是,我既不像陳春雨那麽死板,也不像高小琪那麽**,你感覺怎麽樣?”
程驍把她摟在懷裏,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我隻是給你講個笑話,你怎麽就當真了?拿自己跟大樹的女朋友比什麽?”
楊春梅吃吃笑道:“你這家夥,這才二十多歲,就有四個媳婦。今後還有幾十年,不知道有多少人傾心於你。作為你的第一個女人,我有心理壓力啊!所以,我很在乎你的感受!”
程驍連忙說道:“我哪有四個女人?就你和葭葭、謝謝!”
“小虹呢?”
“我和小虹還是清白的!”
“她早晚是你的女人!”
“如果我跟你說,小虹是我最後一個女人,你會信嗎?”
楊春梅抿著嘴,嘴角卻露出笑容:“不信!”
程驍有點抓狂:“你是我的女人,居然還敢懷疑我?看我怎麽收拾你?”
“來啊!誰怕誰?”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程驍又撲一次。
……
早晨起來,看著神采奕奕的楊春梅,程驍突然想起本地人經常說的一句俗話:“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歲坐地吸土!”
這句話是形容女人的,意思是女人過了三十,欲望強烈,男人輕易滿足不了她。
自家現在有一個楊春梅,剛剛三十。
要不了幾年,秦葭、謝逅和陳虹都會進入三十。
想到家裏這四隻未來的母狼,程驍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腰。
他哀歎一聲:“我是囂張不了幾年了!”
剛剛想到這裏,他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