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撥倭國人都有手雷,隻要他們炸壞門窗,就能衝進教堂,抓住幾個出席婚禮的嘉賓做擋箭牌。
這幫人怎麽突然就撤退了呢?
他們要撤就撤吧,今天先這樣,等這事過後,程驍自然會找倭國人的麻煩。
段虎和阿廖沙卻不想就這麽放過倭國人,他們在後麵追殺,又打死打傷十多名倭國人。
山上終於安全了,婚禮繼續進行,直到結束。
從教堂出來時,段虎把兩名傷勢不重的倭國人帶到程驍的麵前:“程總,這兩個活口,你要不要審一審?”
“那就審一下!”
程驍知道,倭國人都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他對於審問並不抱太大的期望,隻想著隨便問問就讓人幹掉。
果然,他剛要開口,那兩個活口就爭著說道:“你別想從我們嘴裏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
程驍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槍斃吧!”
和段虎一起回來的阿廖沙卻說道:“程總,他們現在還有一個價值!”
一個矮墩墩的倭國人問道:“我們還有什麽價值?”
阿廖沙邪笑道:“你們倭國人不是喜歡切腹嘛,我為你們提供刀子,你們自己動手,我拍成視頻,發到倭國的網站。讓你們倭國人集體觀摩,都做一個視死如歸的人!”
阿廖沙說得輕巧,那兩個倭國俘虜卻都嚇了一跳,他們四目對視,都是身子一震。
挨一槍倒是沒什麽,但是切腹卻都隻是嘴上說說,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對自己動刀子的事,程驍也覺得很難,他問阿廖沙:“這種事,這兩個狗東西能做得出來?”
阿廖沙卻笑道:“他們自己是做不出來,卻能互相幫助啊!”
見程驍沒明白,阿廖沙就解釋道:“這裏不是有兩個倭國人嘛!我們隻要給出條件,殺死對方,自己就能活。總之,要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下手。我想,其中總有一個怕疼的,他卻敢對同胞下手!”
程驍心道:“讓兩個倭國人互相傷害,再把視頻傳到倭國去,絕對震撼!”
於是他向阿廖沙說道:“這是你提議的,那就交給你來監督!”
“求之不得!”阿廖沙笑道。
“一定要把視頻拍得清晰點,嗯,還要拿到另一個人的口供!留下他的性命,我還有用!”
“好嘞!交給我好了!”
阿廖沙說著,讓手下人拖著兩個倭國人走進旁邊的小樹林。
一直跟在程驍身邊的薇薇安聽著他們用英語對話,一字不落地全聽進去,卻也嚇得渾身發抖。
“程,你的手下怎麽這麽殘忍?”
程驍回過頭來,麵無表情地問道:“你不是去過大屠殺死難者紀念碑嗎?還有比倭國人更殘忍的嗎?”
因為來參加婚禮的嘉賓都已經離開,就連李擇海等人也都跟著衛兵們返回布魯塞爾,留在這裏的,隻有程驍和薇薇安,以及程驍的這群保鏢。
程驍見這裏的風景不錯,就拿出手機到處拍照。
不一會兒,樹林裏傳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薇薇安嚇得頭皮發麻,她緊緊地牽著程驍的衣角,一步也不敢離開。
程驍笑道:“薇薇安,等我這次回國,給你寄一本書過來!”
“什麽書?”
“罪惡731!”
“哦,我看過幾章,很殘忍的,沒敢繼續看!後來又出了同名電影,我都買了票,最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進影院!”
程驍正色道:“如果你看過《罪惡731》,你就知道,我們對倭國做的任何事,都不算過分!”
薇薇安還是不理解:“程,當年屠殺金陵市民的那些軍人,他們都已經死了,事情到此不應該結束嗎?何苦要再翻舊賬,追究現在的倭國政府?就像我們原諒德國,不行嗎?”
在這種中華民族的大義麵前,薇薇安是不可能理解的。
程驍隻好大略解釋一下:“如你所說,屠殺我們同胞的那批軍人已經死了,但是,倭國軍國主義的陰魂一直沒有散去,幾十年來,持續縈繞在倭國人民的心中,生根、發芽。
“倭國人把侵華軍人的亡靈供奉在神社,年年祭拜。但凡是去神社祭拜的政客,都會得到倭國民眾的極大支持。
“拜鬼者做首相,不拜鬼者競選失敗,黯然離場。
“從這一點來看,這一代倭國人絕大多數仍然是好戰的。隻要機會來了,他們一定會對別的國家發動侵略。
“所以,我們一定要嚴加防範!
“我們要比倭國人更凶殘,他們能做的,我們也能做!讓他們知道害怕,一旦打起來,讓他們知道疼!”
薇薇安聽了,仍然不理解:“這些倭國人怎麽能這樣?看來,他們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當年德國戰敗後,他們誠心認錯,積極賠償,我們就原諒他們了。倭國人不希望被人原諒嗎?”
程驍冷笑一聲:“倭國人不在乎別人原諒不原諒,他們從來隻相信強權,隻有我們的實力強於他們,他們才會夾起尾巴做人……”
他剛剛說到這裏,阿廖沙已經從樹林中走出來:“程總,視頻已經拍好了!”
程驍接過手機,果然看到一個倭國人撕開同胞的上衣,做著種種殘忍的動作,直到對方咽氣。
程驍自以為心已經很硬,看著視頻都有點手抖。
“好,把這個視頻發到倭國的網站,他們不是自以為很團結嗎?就讓他們看看倭國人是如何戕害同胞的,讓他們的網民糾結去吧!”
“程總,還有一個視頻!”
阿廖沙從程驍的手中接過手機,又點開一個視頻。
這一次,是那個活下來的倭國人在交待問題:“我叫小島原二,是倭國‘浪人’組織的小卒,奉命前來殺死程驍!我們的隊長叫山口南太郎……”
聽到“浪人”和“小卒”這兩個詞,程驍立即讓視頻暫停,皺著眉頭:“阿廖沙,你聽說過‘浪人’嗎?”
阿廖沙點點頭:“知道!這個‘浪人’並非一百多年前的浪人武士,而是一個組織,類似於黑龍會性質的。這個‘浪人’組織受雇於倭國的大企業和政府,為他們刺探情報,清除異己,或者謀害生意場上的敵人。如此說來,程總你做這麽大的生意,一定是他們最想對付的人!”
程驍憤憤說道:“幾年前,我們在大馬的時候,他們就這麽對付我的!”
幾年前,程驍在大馬遇險,還是阿廖沙帶人把他救出來的。
但是阿廖沙卻疑惑道:“在那場事件裏,有‘浪人’組織的參與嗎?我怎麽不知道?”
“有一對倭國夫婦,男的叫成田一雄,女的叫成田葉子,他們都是某個組織的耳目。隻可惜,我不知道他們的組織叫什麽。在他們那個組織,還有一種職務叫‘小卒’。剛剛聽到這個小島原二的話,他就是‘浪人’組織的小卒,我猜,成田兩口子,應該都是‘浪人’組織的!”
想到成田夫婦,程驍的大腿都癢癢。
當年,成田葉子用刀子往程驍的大腿上紮了幾十下,那滋味,程驍現在想起來,還覺得那麽“酸爽”。
聽程驍這麽說,阿廖沙立即跑回去,繼續盤問那個小島原二。
不一會兒,他回來報告:“程總,還真有成田一雄這個人!就是‘浪人’組織的耳目!”
程驍繼續看小島原二的供述,但是,作為小卒,小島原二知道的東西並不多,甚至不知道山口南太郎突然離去有什麽企圖。
程驍暗想:“這幫倭國人帶著任務來的,不殺死我不罷休,就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麽動作!既然這樣,我就把你們全部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