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商人看著如此囂張的嚴冬,心中想著這個毛頭小子難道真的想像李博一樣在騎在自己頭上?
之前雲先生走的時候他們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言行前後把雲家所有的產業一口吞下,但是沒想到呀,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叫李博的家夥一下子就打碎了他們那荒誕可笑的夢!
而現在那個名叫雲天的廢物拿著那個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偽造的遺囑,心甘情願出來當自己的傀儡,那自己怎麽能夠不把握這一次的機會?
要知道那個叫雲如海的丫頭可比他的父親更加心狠手辣,雖然她在沒有使用雲先生用的那些很辣手段,但是卻在一步步的擴大著自己的市場擠得他們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
按照這樣下去很快自己就沒有能夠和雲家抗衡的實力,所以自己必須要抓住這次的機會一舉突破!
成敗在此一舉如果勝利的話自然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並且毫無後顧之憂,但是如果失敗的話,不絕對不會失敗的這隻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怎麽能夠威脅到自己呢?
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可能存在第二位像李博那樣可怕的青年,絕對不會存在那樣的笑麵獅子,絕對不會存在的吧。
所有的商人都在這麽想著,一直持續到他們的腦袋被站在他們身後的打手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他們看著那位目光冷漠的青年,沒想到這位青年居然擁有如此狠毒的心。
這位青年的水平絕對不如李博那個令人防不勝防而且還能處處占理的家夥,但是如果平心而論當時李博對付自己絕對有更加直接的手段。
隻不過李博不願意沾染那些低劣的東西,而且似乎也很享受把這些人玩弄在鼓掌之間的樣子。
李博當時展現出來了強大的實力,以及天才的想法承擔了雲家所有的事物,而且讓眾人服服帖帖。
那個時候即便自己有想法也隻能夠按在自己的嘴裏絕對不能說出來,然而現在的情況卻是完全不同。
那位名叫嚴冬的青年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想法,或者說他壓根兒就是相信通過暴力的手段獲得更大的利益。
而這時所有的商人們才回想起來他們所麵對的雲家,可是幽都當中最大的商業家族。
即便那個名叫雲天的家夥目光短淺,即便那位名叫雲如海的女孩現在重病住院,但是雲家所擁有的那巨大的體量仍然擺在他們麵前是他們永遠不可能觸及到的坎!
這下所有的商家終於在嚴冬那絕對暴力的手段下,認識到了實力上的差距,他沒有像自己的大哥一樣在留給這些人一絲幻想。
而這也是他心中認為自己遠不如李博的地方,自己大哥做事從來不會留下任何把柄,以碾壓的姿態在各個領域上勝出。
而自己也隻能稍微厚厚臉皮,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獲取最大的利益了。
嚴冬緊著的眉頭心中開始盤算著之後的計劃,經過之前的事情他已經得到了那些商人們不幹涉雲家內部事務的合同。
現在的事情就是麵對那個叫雲天的混蛋了,然後當嚴冬趕到的時候那個小子早就已經夾著尾巴逃跑。
畢竟那家夥原本也隻是想過來撿一個便宜。
原本是趁著雲如海沒有戒心,把雲如海給關起來,並借此威脅姚先生,但是現在失去了雲如海這個籌碼他在眾人眼裏連個屁都不是。
而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金龍對於嚴冬的處理手法也有一些不滿,但是很快他就將這份不滿給拋棄的了。
畢竟他們每個人都不可能做到像李博那樣的十全十美,自己不能接受嚴冬做事的直率以及狠毒,而嚴冬或許也不能夠接受自己對敵人,喜歡網開一麵的性格。
然而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考驗,雲家是一隻巨獸,這些巨獸現在憑借自己龐大的身軀將那些螻蟻嚇退,但是這巨獸如果一直躺在那裏的話恐怕遲早會變成一具屍體。
現在擺在嚴冬和金龍麵前的事情就是如何讓這隻巨獸運動起來!
之前管理三層樓那也是跟隨著李博留下來的軌跡,而現在突然麵對一個如此體量的公司,他們心中也有些慌張。
總之在雲如海醒來之前他們就必須承接雲家所有的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雲家仍然是不可以窺探的。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他們還要保護好雲如海,這也讓金龍和嚴冬漸漸體力不支。
他正當這倆人實在有些接受不了,準備退而求其次將雲如海帶回雲都,這樣一來雖然會損害一些市場但至少自己和雲如海的命都能保住。
然後他正當他們準備那時候上官浩卻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並且帶著幾個李博精心挑選的三層樓的兄弟。
上官浩笑著撓了撓頭對著二人說:
“我把這件事告訴大哥之後大哥立刻給了我一個名單,這幾個兄弟在處理這些事情上可是一把好手,總之二位現在好好休息一陣子吧。”
金龍和嚴冬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終於落下來,相視一笑隨後倒下呼呼大睡。
而與此同時在雲都處理事情的林有責也發覺了情況有些不對,作為跟在李博身邊最親密並且真正意義上和李博同時建立了一家公司的兄弟。
林有責多少能夠理解李博的做法,而這也是林有責最感到疑惑的地方。
因為現在無論怎麽看,三層樓都已經具備了相當的實力不應該讓他們三個在這麽緊張。
然而情況就和自己想的完全相反,這三人像是不要命一樣每天連軸轉。
這讓林有責不由得開始想這三層樓巨大的流動資金究竟跑到哪裏去了,而且自從自己大哥回來之後,金龍也再也不叫囂著拿著三層樓的業績和自己相比。
難道說三層樓麵臨著什麽困難,而自己似乎在被這些人排除在外。
如果李博真的這麽做的話林有責也能夠理解,畢竟這樣也相當於留下一個底牌以防止被人一波消滅,但即便如此他仍覺得事情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