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結束遊戲的嘉賓們一頭霧水。
原本以為計時結束了,房間門就會自動打開了,或者是會有工作人員來接他們。
但看樣子好像並不是,完全沒有人搭理他們。
孟子喻作為代表問道:“導演,怎麽回事,還關我們小黑屋呢?”
梁盈也跟著不滿地附和:“趕緊把門打開讓我們出去唄。”
“這裏麵又悶又熱,呆久了容易中暑的。”
因為嘉賓們都隻能聽到各自的聲音,也看不到其他嘉賓的反應。
還以為有的人已經出去了,隻有自己還被忘在屋裏。
隻有對導演非常了解的孟念,知道這一切還沒完。
後邊肯定還有更坑的事等著他們。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們就聽到導演說:“每個房間的鑰匙都藏在房間裏,需要你們自行尋找鑰匙打開房門。”
這話一落,孟子喻的臉色立刻興奮了。
“我說啥來著,我說給我們關這小黑屋,肯定是要玩密室逃脫。”
幸好這遊戲是他的長項,他經常玩。
找鑰匙什麽的,完全難不倒他。
說幹就幹,他立馬從凳子上起身,到房間裏翻找。
賀隨眉頭緊縮,有些不耐,“連鑰匙也要我們自己找?”
“可是房間範圍這麽大,沒有提示,我們怎麽找?”
孟亦萱為難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要是藏在桌子底下,我也夠不著啊。”
劉心纖更是無語,她為了上鏡,穿的是一件高定魚尾裙,衣服特別容易染髒。
讓她在這到處是灰塵的房間裏找東西,那不是為難她嗎。
“嗬嗬嗬,導演,可以問一下,鑰匙一般會藏在哪裏嗎?”
劉心纖用一種想要殺人的口氣詢問。
她現在很不爽,尤其是一想到孟念那廝竟然能和飛行嘉賓一起吃燭光晚餐就更不爽。
雖然不知道那個神秘的飛行嘉賓是誰,但起碼孟念比她們要多出一頓飯的鏡頭。
憑什麽這表現機會就落到孟念那邊呢?
導演一一回答著嘉賓們的問題:
“首先,鑰匙不會藏在複雜的地方,絕對是每一位嘉賓都能拿到的。”
“其次,我不能直接告訴的你鑰匙在哪,不然我就不用你找了。”
“最後,至於提示,這個我不能說。”
【哈哈哈,這導演,說了一圈就是我不能說。】
【就是玩,就是不告訴你。】
【這房間就這麽點大,一張桌子,一個凳子,看上去也很好找。】
【我怎麽覺得沒那麽簡單呢,搞得這麽神神秘秘,肯定藏得很隱秘。】
孟子喻在桌子裏翻找了一番,所有能翻的抽屜和櫃子都翻了,也沒發現。
甚至於最好藏東西的抽屜格底下和桌角都沒看到。
其他嘉賓也一樣,一無所獲。
隻有傅至衡從頭到尾沒動過,也沒有一點要找鑰匙的意思。
他朝著攝像的方向伸了伸手,很自然地開口,“鑰匙拿出來給我。”
攝像沒想到對方會這麽無恥,明顯慌了,鏡頭開始搖晃。
可以想象他肯定很懵逼地搖頭,想說鑰匙不在他身上。
但傅至衡就那麽不講理,起身就直接對著他上手了。
“啊啊啊啊~不行!不能這樣~”
傅至衡的小屏直播間開始了劇烈的晃動,還時不時的黑屏。
給屏幕外的粉絲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臥槽!還能這麽玩的???】
【這他媽是找鑰匙,攝像小哥辛苦了,打份工不容易!】
【哈哈哈哈傅少真他媽的無恥,別人都在兢兢業業找鑰匙,就他一個人在搶鑰匙!】
【……雖然但是,很暴力,也很有用!!!】
沒一會兒,傅至衡就成功的從攝像手裏搶到了一把鑰匙,開門,插兜,轉身,微笑招手,一氣嗬成。
完全可以想象攝像有多苦。
導演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嘴裏碎碎念了一堆國粹,對這祖宗無語。
這就是遊戲的黑洞,嘉賓裏的老鼠屎!
算了,屎就屎吧,起碼其他嘉賓都是很努力地按照他的計劃在找鑰匙的。
導演欣慰地看過去,就看到孟念正在拿著一張卡片,撬門。
高手開門,一張銀行卡足以。
隻需要在門縫中找準位置,刺啦一聲,門就被撞開了。
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孟念熟練地將銀行卡踹回兜裏,轉頭朝屏幕裏齜了齜牙,露出一個燦爛的笑,然後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出去了。
導演:"……"
這他媽都在哪學的?連撬門都會?
合著就不能尊重一下他的規則,找一下鑰匙嗎?
導演簡直被這二人的騷操作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一個直接搶鑰匙,一個直接撬鎖,不是讓你們玩越獄啊。
【哈哈哈哈,我倒是想到這姐會不走尋常路,但是我沒想到她會直接撬鎖!】
【牛逼,我也沒想到,而且看手法還特別熟練。】
【這個其實不難的,我也會,不過就是有點廢卡片。】
【真的不難,我有時候回家忘帶房門鑰匙也這麽開,就是我沒一次成功過。】
【就我一個人好奇,她為什麽要把銀行卡放屁股兜裏嗎?】
【emmm……大概是怕人偷?】
【哈哈哈神他媽的怕人偷!】
一堆整活粉絲隨著傅至衡和孟念兩人的操作,直呼臥龍鳳雛。
別人都在循規蹈矩的找鑰匙,就他倆一個比一個騷。
就連粉絲們都不得不服,這兩人是真不走尋常路。
轉眼,最先出來的傅至衡和孟念就碰上了。
孟念看著前麵的傅至衡,意外地笑了一下,“沒想到你這麽快。”
傅至衡臉不紅心不跳,插著兜慢悠悠打了個哈欠,“是啊,導演藏得太簡單了,沒意思,一點難度都沒有。”
話落,他身後的攝像臉狠狠抽搐了兩下,忍住沒拆穿他。
傅至衡又問孟念,“你呢?”
孟念也很不客氣地吹了把,“和你一樣。”
傅至衡有些意外,“真不愧是隊長,厲害。”
孟念搖了搖頭,“不,你才厲害。”
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波,在完全不了解對方騷操作的情況下,互相都對對方的速度感到些許的敬佩。
但隻有身後的兩個攝像,全程目睹了過程,一個字都不想說。
就,靜靜地看你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