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影帝是孟亦萱多年的舔狗?愛而不得?

秦硯和孟念曾經是夫妻,還婚內冷暴力妻子?

我的媽呀!!!

王浩博做夢都沒想到這幾人竟然會有這麽複雜的關係?

八個人的嘉賓團隊,外加兩個飛行嘉賓,一共就十個人,關係竟然如此錯綜複雜?

而且聽上去,秦硯和孟亦萱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得了,太不得了了!

幸好現在沒有攝像頭,不然這爆炸的信息量,隨便播一個出去熱搜都得癱瘓。

王浩博擦了把臉上的冷汗,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他看了看思索中的賀隨,又看了看臉紅脖子粗的秦硯,這一刻完全不知道該吐槽誰。

因為細品一下,好像誰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賀影帝,看著道貌岸然,為人和善,可是對待感情搖擺不定,一會喜歡姐姐一會喜歡妹妹,深情人設就像是牆頭草,根本立不住。

秦硯,外界傳的是沉穩顧家,不近女色,可是卻為了小姨子冷暴力妻子。

這兩個男人,在感情方麵都無一例外的渣啊。

王浩博沒想到,自己心中高三流水一樣的前輩竟然全都是渣男!?

還全都是渣的孟念姐一個人?

這一刻,王浩博心裏的前輩濾鏡碎了一地。

他誠惶誠恐,生怕聽到秘密太多被滅口,急忙抱團身邊的傅至衡。

“傅哥,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還是開玩笑的?”

王浩博很小聲地拉著傅至衡吐槽。

因為他看孟念對秦硯不怎麽搭理。

兩人看上去也不像是結婚好幾年的夫妻。

所以很懷疑賀隨話裏的真假性。

傅至衡抬起眼尾,散漫地瞥了一眼旁邊相互爆料廝殺的秦硯和賀隨,眼眸裏浮出絲絲縷縷笑意,“真,當然真,比黃金白銀還真。”

兩個傻缺,互相爆料,自己把自己底褲都給捅穿了,生怕別人不知道。

王浩博再度震驚,“那傅哥,你是怎麽知道是真的?你一早就知道他們……”

對哦,要是不知道,傅哥怎麽能這麽淡定?

“那說起來,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王浩博瞪大眼,指著自己,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大冤種。

合著現在這病房裏,就他一個人被蒙在鼓裏?

“傻子,不知道是好事。”傅至衡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道:“知道太多人性的惡,對你的身心健康也不利。”

王浩博:“???”

什麽意思?還有更髒的?

兩人背地裏悄悄吐槽,聲音雖然不大,但勾肩搭背的姿勢卻十分顯眼。

爭的麵紅耳赤的賀隨和秦硯,也很快察覺到了兩人的小動作。

秦硯心裏一沉,暗道,完了,他怎麽會在病房裏和賀隨說這些?

他和孟念隱婚又離婚的消息可都是絕對保密,一直沒對外公布的。

而且要是讓外人知道他來參加綜藝,是為了追回孟念,他的麵子往哪擱?

都怪賀隨這個蠢貨,沒事好好的激他做什麽,害得他一下沒管住嘴。

反應過來後,秦硯低咳了幾聲,遞給賀隨一個眼神,示意他趕緊住嘴。

賀隨一頓,正欲質問秦硯和孟亦萱關係的聲音,也默默咽了回去。

他很快就領會到秦硯的意思,現在的場合,不適合爭執這種事。

於是,兩人都很默契地閉上了嘴。

賀隨心裏很不爽,瘋狂唾罵秦硯。

這個二貨,沒事提他和劉心纖做什麽,還刻意曝光他和孟亦萱的關係,當他真的佛係到不會反擊嗎?

這貨就幸運沒攝像頭吧,不然真曝光了,他的損失可比自己大的多。

起碼自己和孟亦萱早在第一季就鬧的沸沸揚揚,後麵再怎麽爆料,也不過就是丟一點臉。

哪像秦硯,掌管著市值千億的集團,一旦個人形象受損,集團家族都會受到影響。

他連這點都搞不清楚,還敢嘲諷自己?

賀隨笑著睨了秦硯一眼,忍不住幸災樂禍,“這下知道怕了。”

“剛才胡言亂語汙蔑我的時候不知道消停點,自找苦吃。”

還別說,賀隨這會看到秦硯一臉謹慎的模樣,還挺解氣。

但秦硯也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

他見賀隨還有臉笑自己,當即也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是不是汙蔑你,你心裏有數!就你現在在孟念心中的形象,她再理你才有鬼。”

“我勸你還是打消念頭,離孟念遠點,不要再厚著臉皮當舔狗了。”

“我舔狗?”賀隨反唇相譏,“那你自己呢?”

“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又能比我好到哪裏去?”

“擁有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離婚了卻來裝深情?”

“你問問自己,哪裏比我高貴?”

賀隨真是給秦硯的不要臉氣笑了。

他承認自己傷害了孟念,現在來讓孟念原諒自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

可若真比較起來,秦硯才是孟念身邊最近的人,也是傷她最深的。

他有什麽資格到這裏來替孟念責罵自己?

他就算接受懲罰,那也是對孟念的贖罪。

哪輪得到秦硯在這指手畫腳。

“我和你當然不一樣。”秦硯冷冷一笑,傲氣極了,“我和孟念是相濡以沫三年的夫妻,就算離了婚,我們三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我和她的關係,遠非你們可比。”

秦硯從始至終,都沒把賀隨當成競爭對手。

在他的眼裏,他和孟念再怎麽吵吵鬧鬧都是家事,沒有感情也有親情。

賀隨這個大學時的初戀,怎麽能比得上他們在一起的三年!

嗬,現在也就傅至衡還算是他的威脅。

想到這,秦硯很快就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的傅至衡。

“聽人牆角聽夠了嗎,傅大少爺。”

好巧不巧,傅至衡也正一臉老神在在地看著她,手裏還不知從哪抓了一把瓜子。

“不夠。”傅至衡笑的詭異,“當然不夠,就你們這點破事沒兩個小時是說不完的,繼續吵唄,吵得觀眾們也都跟著開開眼。”

傅至衡好心地伸出一個拇指,指了指電視背後隱藏的針孔攝像頭。

“嘖,我都提醒過你們了,小心導演安排隱藏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