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了!”

許槿初和賀晏舟麵麵相覷,周筱靈竟然出院了?

他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許槿初的心裏掠過一絲不安,她轉頭看向賀晏舟,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

他的眼神深邃而沉穩,仿佛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周筱靈的傷勢尚未完全康複,按理說不可能這麽快就出院。

而肖玉瑩不顧她的傷勢,執意帶著她離開,這其中必有蹊蹺。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肖玉瑩心虛了。

昨天賀晏舟跑去醫院問了她那許多,引起了她的懷疑,所以他們一離開,她就安排周筱靈出院離開了富安鎮。

如果真是如此,那麽昨天吳文海所說那些事,怕是都是真的了。

否則,肖玉瑩不會連夜逃離。

這會兒許槿初隻覺得腰膝酸軟,雙腿像被抽幹了力量,幾乎要站不住。

她拉著賀晏舟的衣袖,輕聲問:“她跑了,去追嗎?”

賀晏舟沉默了片刻,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不用追,她會回來的。”

賀晏舟眉目清冷,眼底劃過冷戾之色。

看的許槿初心頭一跳,雖然他表現的無所謂,可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他又怎麽會真的做到無動於衷呢。

尤其關乎他親生父親的死因。

如果吳文海說的不假,那麽賀晏舟親身父親的死就和肖玉瑩和周偉光有著極大的關係。

而且貌似周偉光能有發跡也和他的親生父親有關。

但具體的細節怕隻有肖玉瑩最清楚。

賀晏舟一轉頭就看到許槿初一張小臉煞白,“怎麽樣是不舒服嗎?我帶你去找大夫看一下。”

說著,賀晏舟就牽著她走出病房。

許槿初一聽要去看大夫,立刻心生慌亂。

她知道自己這是縱欲過度導致的,畢竟算上昨天晚上,才是第二次,身體青澀的很。

而且賀晏舟昨天又那麽失控毫無節製。

如果去看大夫,她的臉還要不要了。

於是她立刻拉住賀晏舟的手臂,帶著懇求的語氣說:“別,別去醫院,我真的沒事。

可能是有點缺乏休息,回家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賀晏舟心疼的看著她,執意要帶她去看大夫。

見她難過的繡眉輕蹙,又不肯看大夫,便一把將他打橫抱起,往樓下去。

許槿初被他突然抱起,嚇了一跳,連忙揪住他的衣襟。

“賀晏舟,快放我下來,被人看到影響不好,而且我真的沒事,看了大夫事兒就大了。”

許槿初試圖讓賀晏舟停下腳步,她真的丟不起這個臉啊。

“不行,你這情況不對,不看大夫我不放心。”

賀晏舟對這種事情並不是很了解,但他卻能感覺到許槿初的情況不太對勁。

他害怕自己的粗魯會傷害到她,因此必須帶她去看大夫。

“她的情況其實並不嚴重,隻是有些輕微的撕裂,我已經給她開了一些藥,休息兩天就會好的。”

上了年紀的女大夫看著這對小夫妻的樣子,笑著解除了他們的顧慮。

聽到大夫的解釋,許槿初感到自己的臉上熱得發燙,她趴在賀晏舟的懷裏,不敢抬起頭來。

賀晏舟也感到有些尷尬,他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他的耳朵已經變得通紅發熱,就像是被嚴寒凍紅了一樣。

看著他們二人的表現,大夫心中不禁感歎年輕真好。

她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這段時間你們就不要同房了,如果實在忍不住,就想點其他辦法吧。”

聽到這話,許槿初感到自己的臉更加熱了,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而賀晏舟則是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他的耳朵再次爆紅發熱。

大夫看著他們倆的表現,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她可是一個有經驗的醫生,什麽場麵都見過。

隻是這兩個年輕人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種事情罷了。

在得知許槿初那裏有了撕裂傷後,賀晏舟便一步也不讓她走了。

全程在把人抱在懷裏。

惹得不少人側眸關注。

許槿初也不掙紮了,因為知道爭不過,便任由他抱著。

陸懷禮的腳有嚴重的趨勢,所以被衛淑華強製帶到醫院檢查。

正當他們準備進入醫院時,恰巧遇到了許槿初夫妻二人。

陸懷禮看到許槿初被賀晏舟抱著從醫院出來,他以為許槿初出了什麽事情,不由得擔憂起來。

“你怎麽了?”陸懷禮問道,他看到許槿初被賀晏舟抱著,心裏十分疑惑。

許槿初被陸懷禮問的心裏咯噔一下,老弟,你這話問的我該如何回答。

所以許槿初隻能裝死不回答。

見她不吱聲,陸懷禮還在納悶,便上前一步還想繼續追問。

一旁的衛淑華都精明啊,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她急忙拉住自家的傻兒子,暗暗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壓著聲音說了一句“閉嘴”。

然後就衝著賀晏舟和許槿初彎唇一笑,“小許不舒服,你快帶她回家休息,趕明兒再細聊。”

說著,就推著她那傻兒子往醫院走。

陸懷禮雖然有些懵逼,但母親一個勁兒的阻止他追問。

“媽,你總打斷我做什麽?”

陸懷禮有些不滿的看著老媽。

衛淑華望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背,“你個光棍懂什麽?問問問,人家夫妻間的事兒也是你問的,趕緊走吧。”

陸懷禮被母親一拍,差點摔了個跟頭,

他摸著後背,看著母親那一臉無奈的樣子,

心中一陣嘀咕:“夫妻間的事兒?什麽夫妻間的事兒?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隱情不成?”

他看著母親走遠的背影,又看了看賀晏舟和許槿初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回去的路上,小劉把好好的吉普車都快開成老牛車了。

那叫一個慢,慢的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但賀晏舟還是不放心許槿初,時不時的詢問許槿初可有不舒服。

許槿初從來沒被人這麽重視過,一時間還無法適應。

回到家後,許槿初就被賀晏舟放到了**。

她剛躺下,就見賀晏舟抬手去拉解她的腰帶。

許槿初頓時一驚,不解的問道:“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