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女孩兒疼得哭了出來,許槿初也因為這股衝力摔倒在地。

她的膝蓋和手肘都磕破了,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然而,她沒有時間停下來,她知道身後的男人已經越來越近了。

她強忍著疼痛,掙紮著站起來,一把抱住小女孩兒,“快跑!”她大聲喊道。

小女孩兒被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完全愣在了原地。

許槿初心知情況緊急,沒有時間給她解釋什麽,隻能用力拉住她的手,竭盡全力往前奔跑。

身後,那個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在她們的耳邊響起。

許槿初的心跳得像鼓一樣快,她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跑,生怕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萬一那個男人手裏有刀刃一類的凶器,再傷到無辜的路人,那可就糟糕了。

正當她們瘋狂的跑往前跑的時候,一堵牆突然出現在了她們的麵前。

她看了一下牆的高度,如果隻是她一個人的話,完全可以輕鬆翻過去。

但是現在,她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兒。

這堵牆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障礙。

但是,許槿初知道,她們沒有別的選擇。

她咬緊牙關,用力抱起小女孩兒,將她舉到牆頭,“跳下去。”

小女孩兒大概十歲左右,這個牆的高度她跳下去不會傷到她,“跳下去找公安過來,快!”

她的聲音急切而有力,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小女孩似乎也被她的堅定所感染,沒有絲毫猶豫,便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氣喘籲籲地追到了許槿初的麵前。

剛剛的交手讓他深刻領教了許槿初的厲害,他心有餘悸,知道不能再輕敵。

於是,這次他學聰明了,沒有貿然衝上去和她再次對打。

他眼珠子一轉,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一根粗壯的木棍上。

那根木棍長約一米,手臂粗細,看起來非常結實。

男人瞬間心生一計,快速彎腰撿起木棍,緊緊握在手中。

許槿初看著男人手持木棍,臉上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她背靠著牆壁,盡量讓自己處於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她知道,接下來的局麵將更加危險,必須保持高度警惕。

男人手持木棍,一步步朝許槿初逼近。

他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木棍在空氣中揮舞著,帶著威脅的氣息。

許槿初緊繃著神經,她的目光緊緊盯著男人的動作,準備隨時應對他的攻擊。

當小女孩兒撞到許槿初時,她手中的網兜也一同飛了出去,沒有了趁手的武器,她隻能赤手空拳麵對眼前的危險。

在這個緊要關頭,許槿初明白隻有主動出擊才有機會為小女孩兒爭取到逃脫的時間。

她的眸光瞬間變得冷冽,毫無懼色地迎向那個男人。

男人原本以為已經掌控了局勢,沒料到許槿初還敢如此拚命地衝上來。

他掄起木棍,狠狠地朝許槿初砸去,試圖一擊製勝。

然而,許槿初身形靈活地一閃,巧妙地躲過了這一擊。

男人被她的反應驚了一下,但隨即更加惱怒地再次揮起木棍。

許槿初憑借著過人的敏銳和技巧,連續躲過了男人的攻擊。

她利用身邊的環境,不斷地製造障礙,讓男人無法順暢地攻擊。

然而,長時間的戰鬥會拖得自己體力逐漸不支。

所以她需要速戰速決。

在如此緊張的瞬間,她的目光如鷹般銳利,緊緊盯著男人的每一個動作。

突然,她發現了男人揮舞木棍的破綻,一個機會出現了。

她果斷地猛然撲向男人,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這一刻,用盡全力將男人推開。

同時,她用堅實的肘部狠狠撞擊男人的軟肋。

這是她的一記絕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男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手裏的木棍在震驚中應聲落地。

她的動作迅捷而準確,像一隻靈活的豹子,緊緊地咬住了獵物。

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必須一擊製勝。

趁他病,要他命,她迅速撿起地上的木棍,狠狠地朝男人的後頸擊打而去。

這一擊的力量足以讓男人昏厥過去,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最終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隻持續了幾秒鍾,卻充滿了緊張和刺激。

她喘著粗氣,緊握著木棍,警惕地觀察著男人的動靜。

直到確定他已經無法動彈,她才鬆了一口氣。

她扔掉手裏的木棍,開始四處尋找可以捆綁男人的繩子。可是在周圍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像樣的繩子。

許槿初皺了皺眉,想了想,她把男人之前因為追趕她時撕扯開的長裙扯了下來,當做繩子,把他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做完這一切後,她已經累出了一身汗。

一陣冷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原本溫熱的汗液在冷風的吹拂下變得冰涼,讓她感到一股刺骨的寒冷。

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聲音雜亂而有力,聽起來人數不少。

許槿初心中一緊,她緩緩轉過頭,看到了許槿鬆帶著一隊人正往她的方向跑來。

“二哥!”許槿初喊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

看到許槿鬆的那一刹那,她緊繃的心弦終於鬆了下來。

他們迅速跑到許槿初的身邊,看到被捆綁的男人,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怎麽回事?”許槿鬆的語氣中滿是驚訝。

“他試圖襲擊我,所以我將他捆綁在這裏。”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沒有任何的慌亂。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盡管許槿初沒有詳細描述過程,但從她的話語中,他們已經能夠想象出當時的驚險情景。

許槿鬆的臉上滿是擔憂和緊張,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許槿初,似乎在尋找著任何可能的傷口。

他的聲音帶著急切和關切,讓許槿初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小初,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有沒有受傷?”許槿鬆再次追問,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

許槿初看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那個人給我的感覺有些奇怪。

你說,他會不會就是那個連環殺人犯啊?”她的話音剛落,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許槿鬆點了點頭,他回頭看向身後的眾人,“把人帶回局裏好好審問。”

隨著許槿鬆的命令,眾人上前將被還在昏迷中的男人抬上了車。

許槿初自然也跟著他回了公安局,那個小女孩兒受到驚嚇,但還是勇敢地找到了在附近出現場的許槿鬆他們。

所以,他們先把她送回了父母身邊。

男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都是公安,嚇得差點再次暈過去。

回到公安局,許槿鬆立即著手安排對男子進行審訊工作。

許槿初則在另一邊做筆錄。

當許槿初做完筆錄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她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突然意識到自己忘記跟家裏人交代一聲。

如果外婆他們知道了她的遭遇,一定會為她擔心不已。

就在她想著找個什麽借口和家裏保平安的時候,許槿鬆麵色凝重地從審訊室走了出來。

許槿初立刻迎了上去,急切地問道:“二哥,怎麽樣?那人是那個殺人犯嗎?”

許槿鬆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搖了搖頭說:“還不能確定,已經采集了他的指紋做比對,結果明天能出來。”

許槿初不禁有些失望,但很快她又問:“他不肯交代?”

一旁的公安無奈地苦笑說:“他是啞巴,不會說話。”

許槿初一聽,頓時愣住了,“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