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們是誰,我要知道你是誰,是這兒的負責人嗎?”
領頭那人上前,指著於長波,厲聲問。
於長波感受到對方身上的那股壓迫感,心底不禁閃過一絲緊張。
那人畢竟是彪形大漢,他怎能不感到恐懼?
但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縮,不能讓這些人看輕了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我是這裏的負責人,於長波,你們有何貴幹?”
對方領頭的大漢粗獷地笑了,那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是挺貴的,賠錢,你們的貨質量不行,給我們這些客戶造成了損失,你說怎麽辦?”
他的話語裏充滿了威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於長波卻不為所動,他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那個大漢,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如果我們的貨有問題,我於長波願意負責到底。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你們拿出證據來。”
大漢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愣,隨即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大聲說道:“你們心知肚明,還用我拿什麽證據嗎?趕緊賠錢!”
“對,賠錢!”
旁邊的人紛紛附和,他們七嘴八舌地訴說著因貨物問題而遭受的損失,衣服尺碼不對,開線,導致他們無法銷售,隻能爛在倉庫裏。
一直在旁觀察的許槿初,冷靜地分析著情況,上前一步,直指問題的核心,開口道:“空口白牙就跑來要賠償,你哪裏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們廠有你們這幾個客戶的存在。”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大漢和他的手下們麵麵相覷,他們開始慌亂起來,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並沒有和這家工廠建立過正式的業務關係。
於長波和許槿初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了然的光芒。他們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彼此的想法:這場看似激烈的爭執,實際上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敲詐。他們必須聯手應對,才能保護工廠的權益。
於長波挺直了腰板,義正嚴詞地說:“對,你們有訂貨單子嗎?沒有的你是敲詐,有就拿出來,要真是我們的問題,我們一定不會推脫責任。”
大漢一行人被於長波的氣勢所震懾,他們開始慌亂起來。
但想到什麽,他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策劃著什麽陰謀。
“你們要證據是不?行,等著,我們這就派人去取。”
大漢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和自信,仿佛他已經握住了勝利的籌碼。
隨後,他俯下身子,對身邊的人耳語了一會兒,那聲音低沉而神秘,讓人無法窺探其中的內容。
然後,他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示意他回去取東西。
那個人點了點頭,然後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此時,陸懷禮和蘇依曼走到許槿初身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怎麽辦,他們該不會真拿出什麽證據來吧?”陸懷禮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慮。
然而,許槿初卻顯得相對淡定很多。
她看著前方的大漢一行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同樣淡定的還有蘇依曼。
她看著陸懷禮焦急的樣子,不禁輕輕地笑了笑。
她轉向一旁的許槿初,低聲細語道:“這等手段,確實拙劣得可以,也隻有她那如豬般的頭腦才能想出這樣的計謀。”
她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屑和嘲諷,仿佛早已看穿了對方的把戲,洞悉了其中的虛偽和狡詐。
陸懷禮看著他們兩人竟然還能笑出來,不禁感到納悶。
他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許槿初和蘇依曼,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出答案。
就在這時,一旁的於長波注意到了蘇依曼的存在。
他好奇地打量著她,疑惑地問道:“這位姑娘是?”
他昨天就聽說廠裏來了個氣質非凡、看似富有的女子,大家都在紛紛猜測她是否就是那位要收購廠子的神秘老板。
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雖然不是要所謂的那個老板,但她的氣質與眾不同,仿佛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
蘇依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繼續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
“準備與我們合作的朋友。”
許槿初向於長波介紹蘇依曼。
於長波一聽說是來談合作的,雙眼頓時閃爍出明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新的商機在向他招手。
他熱情地伸出手,邀請道:“合作,那真是太好了!你們還等什麽,趕緊請進,別讓客人站在外麵吹冷風。
至於那個人,明顯是來搗亂的,別理他。
我們廠的服裝質量,在整個行業裏都是有口皆碑的,絕對沒有問題。”
蘇依曼笑著點點頭,“我當然相信你們,否則也不會千裏迢迢跑來跟你們合作。”
鬧事的那幫人被無視了個徹底,不樂意了,連忙找存在感。
其中一人更是直接大聲喊道:“喂,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可是來提談事情的,連杯水都不給,你們怎麽能這麽對待我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滿與挑釁,仿佛一隻野獸在咆哮。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
於長波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他很快恢複了平靜,微笑著對蘇依曼說:“這些人就是來找麻煩的,不用理他們。
我們還是繼續談合作的事情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粗獷的男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喂,老頭,我們在這裏說話,你們是耳朵聾了嗎?”
聲音中充滿了挑釁和怒氣。
男人大步向前走來,身材魁梧,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威脅。
他直奔於長波而去,那副樣子,仿佛要揍人似的。
他的動作和態度,讓在場的工人們都感到緊張,紛紛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你要幹什麽?我告訴你,你......你別亂來啊。”
眼見這男人直奔自己而來,於長波下意識的往後挪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