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一起來鬧事的聽到男人的召喚,連忙一窩蜂地衝上去將陸懷禮圍在了中間。

看到自己人把陸懷禮團團圍住,男人臉上頓時浮現出獰笑。

那笑容中充滿了得意與狂妄,仿佛他已經看到了陸懷禮敗倒在地的情景。

然而,當他張開嘴大笑時,臉上的疼痛卻讓他忍不住呲牙咧嘴。

他狠狠地盯著陸懷禮,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他惡狠狠地說道:“小子,我小瞧你了,今天老子一定要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大家夥都給我上,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那幾個人如同餓狼般撲向陸懷禮。

然而,陸懷禮並沒有像他們所期待的那樣退縮。

他緊咬著牙關,目光堅定而冷酷。此時此刻,他知道他必須堅持下去,否則今天恐怕難以善了。

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仿佛一頭被困的猛虎,正在尋找著反擊的機會。

“孫子,說話的單打獨鬥,你找幫手,算什麽男人,還敢自稱老子。”

陸懷禮的聲音冰冷而嘲諷,他看著圍著自己那些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可那男人此時卻不吃他那套,現在隻想打得他滿地找牙報仇。

“壞了,要出大事了,快住手,你們這群人趕緊住手!”

於長波焦急地大喊著,一邊揮手招呼身邊的人趕緊上前幫忙。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和擔憂,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發生的危險。

然而,就在他們這邊還在猶豫著該如何行動的時候,許槿初已經毫不猶豫地衝向了危險的中心。

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穿過人群,讓所有人都為之驚歎。

看著許槿初衝向危險,蘇依曼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尖銳而顫抖:“哎哎,小初姐,那邊危險,你、你、你去幹什麽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驚恐,仿佛已經看到了許槿初受傷的場景。

於長波看到許槿初一溜煙衝向衝突中心,也是急得直跺腳。

他急忙大喊著讓她停下:“小許,你又跟著湊什麽熱鬧,這一個兩個的太不省心了,當時我就應該攔著點,這些年輕人,太不知道輕重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懊悔,仿佛已經預感到許槿初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然而,許槿初卻沒有停下腳步。

她一邊衝過去,一邊順手躲過一名工人手裏的鐵管。

她的動作矯健而敏捷,仿佛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戰士。

當她到達衝突中心時,那些人已經對陸懷禮發起了圍攻。

雙拳難敵四手,陸懷禮很快就挨了好幾記重拳,已經被打得搖搖晃晃,顯然已經處於下風。

看到這一幕,許槿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果斷。

沒有絲毫猶豫,許槿初猶如猛虎下山,衝入戰圈。

她的動作迅猛而精準,鐵管在她手中翻飛,每一次出擊都猶如雷霆萬鈞,狠狠地砸在那些男人的腿上、胳膊上。

她的動作流暢而迅速,每一次出手都準確無誤,讓那些人措手不及。

在她的帶動下,陸懷禮也逐漸找回了戰鬥的節奏。兩人的配合默契而流暢,一人攻一人守。

他們的反擊讓對手措手不及,一時間,戰鬥的天平開始傾斜。

這場衝突瞬間變得異常激烈,雙方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原本要衝過來幫忙的工人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都驚呆了。

周圍的工人們原本打算衝上前來幫忙,但看到這一幕,他們都愣住了

原本打算衝過來幫忙的工人們,瞬間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得停下腳步,目瞪口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明豔嬌美的許槿初嗎?

那個總是溫文爾雅,麵帶微笑的女子,此刻卻化身為一名戰鬥女神。

她手持一根鐵管,在那些膀大腰圓,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堆裏揮舞得風生水起。

每一次揮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讓人不敢直視。

那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男人們,此刻在她的鐵管下變得毫無招架之力,隻能抱頭鼠竄,倉皇而逃。

“小梅,你看,小初姐一直都是這麽厲害的嗎?”蘇依曼的聲音顫抖著,她的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和敬畏。

她一直以為許槿初是那種需要人保護的小女人,卻沒想到她竟然有著如此驚人的戰鬥力。

賀晏梅看著眼前的場景,眼中閃過一絲自豪。

她有些得意地說:“我嫂子,是會打架的。她之前打架比這還厲害呢。”

蘇依曼聽後再次震驚,“啊?比這還厲害?”

她簡直無法想象許槿初還有多少隱藏的技能和力量。

而鬧事當中的那個人,已經被許槿初的鐵棒子擊中,痛得他捂著劇痛的手臂,臉色蒼白。

他狼狽地往後退去,一邊逃,一邊咒罵:“這娘們哪來的,咋這麽狠?”

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憤怒,但更多的,是對許槿初的畏懼。

許槿初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她迅速調整姿勢,再次掄起鐵棒,狠狠地向領頭那人的腿部砸去。

隻聽得一聲慘叫,那人便被強大的力量打得半跪在了地上,無力反抗。

然而,剛才許槿初的動作過於迅猛,使得她腹部之前本就未完全恢複的傷口突然傳來劇烈的刺痛。

她緊皺眉頭,強忍著疼痛,隻有額頭輕微的冷汗,暴露了她的不適。

深吸一口氣,許槿初緊緊握住手中的鐵棒,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眸光淩厲地掃視一圈那幾個鬧事的人,緊了緊手裏的鐵棍,她微微揚起下巴,冷聲問道:“怎麽樣,還來嗎?”

那幾個鬧事的男人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他們麵麵相覷,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緩緩地向後退去,同時搖著頭,表示不再繼續挑釁。

然而,領頭的那個男人卻不甘心就這樣退縮。

他扯著脖子,不服氣地吼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赤手空拳,你怎麽還拿武器?有本事你把手裏的鐵管扔了,咱們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