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初和郭老板都愣住了,心跳瞬間加速,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黑影速度極快,轉眼間就來到了他們的麵前,一股強烈的不安和危機感瞬間籠罩了兩人。
許槿初反應迅速,她立刻擋在了郭老板的麵前,試圖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住可能的攻擊。
突然之間,一陣陰冷的夜風如鬼魅般掠過,吹拂得人心頭一緊。
在這靜謐的夜色中,一名男子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閃爍著冷光的尖刀。
那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的寒光,猶如一條毒蛇吐露出致命的信子,令人觸目驚心。
許槿初眼中倒映著那刀刃的寒光,她仿佛能感受到那股冰冷刺骨的殺意,猶如一條毒蛇纏繞在她的心頭。
她明白,這把刀所代表的不僅僅是威脅,更是即將到來的生死較量。
周圍的空氣似乎被這股寒意所凝固,讓人窒息。
然而,許槿初卻沒有退縮,她的眼中隻有堅定與勇敢。
她知道,她不能讓自己退縮,因為背後是她要保護的郭老板。
飯店門口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也被這突如其來的驚險狀況嚇得四散而逃。
在這混亂之中,許槿初迅速做出了反應。
她第一時間將郭老板推開,避免他成為歹徒的目標。
然後,她一個健步衝向前去,勇敢地與持刀歹徒搏鬥起來。
許槿初的動作迅捷而果斷,她緊緊盯著歹徒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絲破綻。
歹徒也被她的勇敢所震驚,他沒想到一個女子竟然敢與他正麵交鋒。
麵對著歹徒,許槿初的眼神堅定而冷靜。
歹徒的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手中的尖刀閃爍著寒光,直逼許槿初的咽喉。
然而,許槿初並沒有退縮,她迅速判斷出歹徒的動作軌跡,身體一側,巧妙地避開了尖刀的攻擊。
緊接著,許槿初迅速伸出右手,準確地抓住了歹徒的手腕。她的手指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扣住了歹徒的手腕,讓他無法掙脫。
歹徒怒吼一聲,試圖用力奪回尖刀,但許槿初的力氣卻出乎他的預料,他根本無法掙脫。
許槿初趁機用左手迅速抓住尖刀的刀背,用力向下一壓,將尖刀從歹徒的手中奪下。
整個過程中,她的動作迅捷而準確,沒有一絲猶豫和遲疑。
歹徒被她的速度和力量震驚了,一時間愣在原地,無法反應。
郭老板試圖上前幫忙,但又找不到機會。
他隻好讓司機趕緊去找警察。
一回頭,就看到許槿初已經把那名歹徒手裏的尖刀奪下來。
隻見她緊緊握住刀柄,將刀刃指向了歹徒。
此刻的歹徒已經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他驚恐地看著許槿初,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空手奪了刀。
許槿初沒有立即動手,而是用嚴厲的目光盯著歹徒。
歹徒心有不甘地望了郭老板一眼後,轉身就跑。
然而,許槿初早已洞悉了歹徒的心思。
在她眼中,這個歹徒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她的心中早已有了應對之策。
就在歹徒轉身要跑的瞬間,許槿初猶如離弦之箭,猛地撲向了歹徒。
她的動作迅捷而精準,用刀柄便砍在了歹徒的後頸上。
歹徒慘叫一聲,跌倒在地。
許槿初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她迅速上前,用尖刀抵住了歹徒的咽喉。
此刻的歹徒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他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
許槿初冷冷地看著他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別亂動,否則的我可不敢保證我的手會不會抖,倒是後割了你的喉管,我可不負責。”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充滿了威脅和警告。
歹徒被她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不敢亂動。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警察趕到現場,將歹徒帶走。郭老板也匆匆趕來,看到許槿初安然無恙,才鬆了一口氣。
許槿初在警察的催促下匆匆說了句沒事後也跟著警察去了公安局。
在公安局裏,她詳細地做了筆錄,描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等她做完筆錄出來的時候,郭老板正在跟警察說著什麽。
她沒有打擾,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活動著手腕等他。
在最後製服歹徒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用力過猛,手腕好像扭了一下。
剛才在緊張的情況下沒有覺得有什麽問題,這會兒稍微有些疼。
她輕輕地活動著手腕,試圖緩解疼痛。
就在這時,郭老板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他剛才一直在和警察交談,沒有注意到許槿初的傷勢。
看到許槿初微蹙的眉頭,他心中一緊,急忙詢問她是否受傷。
許槿初搖了搖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我沒事,隻是手腕扭了一下。”
然而,郭老板卻並未因此放心。
堅決地要求帶她去醫院做檢查,確保她的傷勢並無大礙。
許槿初雖然想拒絕,但在郭老板的堅持下,最終還是同意了。
兩人來到了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醫生告訴他們許槿初的手腕並沒有大礙,隻是輕微的扭傷。
聽到這個消息,郭老板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看著許槿初,眼中充滿了關切和感激:“幸好你沒事,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許槿初微笑著安慰他:“我真的沒事,就是扭了一小下,兩天就好。”
郭老板卻難掩內心的驚悸,“小許啊,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我本以為你是個文靜的姑娘,沒想到你還有這等身手。
但剛剛那一幕實在太驚險了,那人手裏握著明晃晃的刀,你竟敢空手與他交鋒。若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向老陸交代啊。”
回想起剛剛的那一幕,郭老板仍然心有餘悸。
然而,在恐懼之餘,他對許槿初的感激之情也油然而生。
許槿初似乎看出了郭老板的擔憂,她輕輕一笑,解釋道:“郭老板,您不必擔心。那人雖然手持利刃,但實則隻是虛有其表。
他的力量雖大,卻毫無章法可言,更別提什麽技巧了。
我隻是利用了他的這一點,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攻擊。”
郭老板聽著許槿初的分析,心中的擔憂漸漸散去。
他再次感歎,這次真的是多虧了許槿初,才讓他們逃過一劫。
而許槿初,這個看似柔弱的姑娘,卻在關鍵時刻展現出了不凡的勇氣和智慧。
“那個人是我曾經的一個員工,因為一些事情被開除後,懷恨在心就想著報複我。”
從醫院出來,郭老板緩緩向許槿初講述了一下剛才持刀歹徒的情況。
“隻是沒想到他這麽極端,好在這次沒什麽事,否則真是......”
說到這裏,郭老板便停了下來,似乎還在後怕。
“僅僅就因為你辭退他,他就要要你的命?也太離譜了。”
許槿初不可思議地望著郭老板。
因為被辭退而報複老板的不在少數,隻是如此拚命的倒是少見。
“因為被辭退而,他失去了穩定的收入來源。”
郭老板繼續說道,“他的妻子帶著孩子離開了他,年邁的父母也相繼離世。
或許在他看來,這一切的不幸都是我造成的,所以他才會如此極端地想要報複我。”
許槿初不禁陷入了沉思。一個曾經有著穩定工作和家庭的人,因為一次挫折而走上了絕路,這樣的故事讓人不禁感到惋惜和痛心。
但同時,他也意識到,在這個充滿競爭和壓力的社會中,如何幫助那些遭遇困境的人重新站起來,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郭老板的話語中透露出的後怕和無奈,讓許槿初不禁想到了自己。
他們兩人都是在這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社會中摸爬滾打的人,誰也無法保證自己不會遭遇類似的困境。
或許,正是因為這種共鳴,讓許槿初對郭老板的遭遇產生了深深的同情。
“希望警察能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別再犯,否則下一次他指不定還會幹出什麽事來。”
許槿初望著車窗外的倒退的夜景,感慨道。
這件事,許槿初以為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可是第二天,她才發現是自己天真了。
清晨,當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還沒等她起床,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她還以為是許槿桉,可當他穿好衣服打開門的時候,隻見一名身著正裝、手持話筒的女子站在門外。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扛著攝像機的高大男人,鏡頭開著,對著她就是一通拍。
許槿初連忙抬手擋住鏡頭,眸色微涼地睨著拿話筒的女人問,
“你們是誰?”
女人微笑著走上前來,遞過一張名片,“許小姐你好,我們是龍城電視台的記者。
昨天晚上您在龍城大飯店門口製服了一名持刀歹徒的英勇事跡已經傳開,引起了廣大市民的關注和熱議。
所以,我們想對您進行一次采訪,讓更多的人了解您的故事。”
許槿初接過名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完全沒有想到,昨天晚上那件看似平凡的事情,竟然已經登上了龍城時報,成為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你們怎麽知道我的地址的?”
許槿初警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