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桉站在許槿初的麵前,眼神裏帶著一絲責備,他瞥見許槿初緊緊盯著報紙上那張自己英勇擒獲歹徒的照片。
“還挺自豪是嗎?”許槿桉輕聲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充滿了關心。
他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報紙上那把明晃晃的長刀,“不過你當時哪裏來的膽子,那麽長的刀,你真是太衝動了。”
許槿初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三哥,你知道嗎?那一刻,我沒有想那麽多。
我隻知道,我不能讓那個歹徒傷害到郭老板。
如果不把他製服,不但我和郭老板危險,可能連周圍無辜的群眾都會有危險。”
許槿桉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感動。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妹一直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她總是願意為了別人而挺身而出。
輕輕歎了口氣,許槿桉走到許槿初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勇敢。
但是,答應我,下次不要再這麽衝動了。你的安全,對我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許槿初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看著許槿桉,微笑著說:“三哥,我知道你在擔心我。
請放心,我雖然衝動,但並不愚蠢。我會保護好自己,因為我還有你們。”
許槿桉看著許槿初,微笑著說:“你今天不是要回去嗎?走吧,我帶你先吃點好吃的,然後再送你去車站。”
許槿初點了點頭,拿上背包便準備跟許槿桉出門。
然而,就在兩人轉身準備離開的瞬間,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許槿初看了點好一眼,心裏帶著疑惑走過拿起話筒放在耳畔。
“喂......什麽?”許槿初的聲音低沉而緊張,她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消息,臉上的表情愈發凝重。
“好,謝謝,我知道了。”
許槿桉察覺到了她的異常,不禁擔心地問:“怎麽了小初?”
“前台的電話,說賓館門口已經被記者包圍了,都是想要采訪我的。”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是在描述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
許槿桉一愣,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確認道:“什麽?”
許槿初沒有回答,隻是用眼神示意他走到窗前。許槿桉疑惑地大步走到窗前,朝窗外看去。
賓館的房間位置恰到好處,正好可以俯瞰到賓館的門口。
許槿桉一眼望去,隻見門口聚集了一群人。
他們穿著各式各樣的工作服,有的胸前掛著電視台的標誌,有的手裏舉著報社的旗幟,還有的是各個雜誌社的記者。
然而,這些人並沒有如願以償地進入賓館,而是被賓館的工作人員攔在了門外。
他們焦急地等待著,不時地朝賓館內部張望,希望能夠捕捉到許槿初的身影。
許槿初的身影出現在窗前,她的臉上帶著一貫的冷靜與淡定。
她的目光透過玻璃,淡淡地掃過那些焦急等待的記者,仿佛在審視一場與自己無關的熱鬧。
她的內心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產生任何波瀾,
許槿初的表情愈發嚴肅,仿佛籠罩在了一層難以言說的陰霾之中。
她沉聲開口,每一個字都如同鐵石般堅定:“我懷疑這件事被有心人利用了。”
她的聲音雖然低沉,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堅定,仿佛任何風浪都無法撼動她內心的信念。
許槿桉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擔憂:“會是什麽人做的?”她的聲音裏充滿了不解和困惑。
許槿初輕輕搖頭,仿佛在思考著這紛繁複雜的謎團,“現在還不知道,但那個人絕對是有備而來。
或許這些日子,那個人一直在我周圍窺探著,否則怎麽可能如此迅速地把昨天晚上的事宣揚出去。
那張報紙上的照片,明顯是抓拍的,角度和時間剛剛好,就好像......”
她的話語突然中斷,仿佛在尋找著某個難以言說的答案。
許槿桉則順著她的話繼續說道:“就好像提前預料到了會發生什麽一樣,提前準備好了要拍照一樣。”
兩人的對話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感。
許槿初的內心充滿了疑惑,難道這一切還是馮婉婷做的?
可是,馮婉婷在港市,龍城和港市相距甚遠,一個在最北,一個在最南。
即使馮婉婷真的想來搞事情,也不可能把手伸這麽長。
那麽,這個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郭老板得知許槿初被記者圍困在賓館的消息後,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焦慮。他毫不猶豫地放下手頭繁忙的工作,迅速驅車趕赴現場。他的內心焦急而堅定,對許槿初的擔憂和責任感讓他無法坐視不理。
當他抵達賓館時,一群記者已經守候多時。
他們手持話筒和攝像機,眼神銳利地盯著入口,仿佛獵物即將出現。
郭老板的出現立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記者們紛紛湧上前來,將他團團圍住。
“郭老板,請問替你擋刀的許小姐是你的什麽人?”一個記者迫不及待地問道,話筒幾乎貼到了郭老板的嘴邊。
郭老板皺了皺眉,他並不喜歡這種被圍攻的感覺,仿佛自己成了一隻被圍獵的野獸,無處可逃。
他不喜歡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但他知道,現在不能退縮,他必須麵對這些記者,麵對他們的追問。
他穩定了一下情緒,沉聲回答:“她是我合作服裝廠的銷售總監,來龍城隻是與我談合作的。”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道鐵壁,試圖阻擋住記者們的追問。
“你們兩個為什麽會出現在龍城大飯店,是在約會嗎?”
另一個記者追問,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郭老板和許槿初之間的曖昧關係。
郭老板的眼神一寒,他沒想到這些記者如此沒有底線,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造謠。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個記者,聲音中透露出絲絲寒意,“我們隻是正常的工作來往,請不要胡編亂造。”
然而,記者們並未因此而退縮,他們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出,仿佛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你到這兒來是找她的嗎?”一個記者不依不饒地追問,他的眼中閃爍著執著的光芒,仿佛要將郭老板逼到絕境。
郭老板有些不耐煩了,他冷冷地丟下一句,“無可奉告。”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絲絲不耐,仿佛已經對這些記者的問題感到厭倦。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記者的問題徹底惹怒了郭老板。
“您妻子最近在和你鬧離婚,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許小姐。”
問題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凝固。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郭老板身上,等待他的回應。
郭老板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他猛地轉身,麵對著那個提出問題的記者,聲音中透露出強烈的怒意:“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要隨意詆毀別人的名譽!
我和許小姐隻是工作關係,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曖昧關係!請你不要再胡編亂造!”
他的聲音在會場中回**,仿佛一道驚雷,讓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記者們紛紛停止了追問,他們看著郭老板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發怵。
他們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怒了郭老板,如果繼續追問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郭老板繼續說道:“我和我妻子之間的事情,那是我們家庭內部的私事,不是你們在這裏可以隨意評論的。
我郭某人雖然身在龍城,但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妻子更是一個善良而堅強的女性。
你們如果隻是為了報道許女士英勇救人的事跡,那我自然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因為那是她應得的榮譽。
但如果你們是為了惡意詆毀她,那麽,請你們做好準備,等著接收我的律師函吧。”
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片,一刀刀割斷了那些惡意的猜測和詆毀。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那些負麵能量隔絕在外。
記者們看著他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發怵,仿佛被他的氣勢所震懾。
他們知道,郭老板作為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有著非同一般的手段
記者們看著郭老板憤怒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發怵,紛紛停止了追問。
直到郭老板徹底消失在視線中,那些記者才敢緩緩鬆了口氣。
他們心中明白,這次采訪無疑是失敗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剛剛沒有擠上前去的記者突然開口了,
“你們說那些小道消息是真的嗎?我怎麽感覺郭老板跟那個許槿初什麽事都沒有呢?”
這句話立刻引起了在場其他人的共鳴。是啊,他們也感覺到了,郭老板似乎並沒有傳聞中那麽不堪。
他們開始懷疑給他們寫爆料信的那人,所爆料的事都是假的。
即便他們已經想到了這層,但依然沒想離開,因為這許槿初英勇奪刀救人這件事無疑是一件值得報道,有價值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