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婆子沒想到家李玉玲會突然衝出來,尤其是把放火的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這一幕,可把她嚇壞了。

老李婆子一把扯住李玉玲的手,焦急地喊道:“你個死丫頭,胡說啥,什麽火不火的,趕緊跟我回家。”

說著,老李婆子就扯著李玉玲的手往家走。

然而,李玉玲卻異常堅定,她掙脫了母親的手,回頭看向那些身著製服的警察,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

她深吸一口氣,清晰而堅定地說:“火是我放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好了。”

老李婆子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仿佛一頭發狂的母獅。

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李玉玲的臉上,怒罵聲在夜空中回**:

“你還沒完了是不是?你這個死丫頭,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呢?”

那一巴掌帶著風聲,狠辣而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在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身上。

李玉玲沒有躲閃,也沒有哭泣,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任由母親的手在她的臉上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她知道,這一巴掌不僅打在了她的臉上,更打在了她的心上。但她沒有後悔,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須去做。

就在此時,老村長一聲大喝,製止了老李婆瘋狂地叫喊。

他眉頭緊鎖,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警察同誌在,你們老實交代,許家的火,跟你們有沒有關係?”

老李婆子臉色蒼白,她慌張地搖頭,連聲否認:“沒有,沒有,啥火,我們不知道。”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眼神閃爍不定,仿佛是一隻被追逐的獵物,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恐懼和不安。

老村長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心中明白,老李婆子的反應太過激烈,這其中必有蹊蹺。

他轉向李玉玲,卻發現她正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堅定而坦然,仿佛一切的風雨都無法撼動她。

他心中一動,仿佛明白了什麽,但又覺得事情遠比他想象的要複雜。

警察上前一步,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冷硬,他質問道:“既然跟你們沒關係,你大半夜的為什麽在這裏?”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和壓迫,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陣緊張。

老李婆子被他嚴厲的目光盯得心驚膽跳,臉色愈發蒼白。

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我晚上吃多了,撐得睡不著,出來消食不行啊,咋,你們連這也管。”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和無奈。

然而,警察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

他向前邁了一步,擋住了老李婆子的去路,語氣更加嚴厲:“請配合我們的調查,許家發生了火災,我們需要了解所有可能的情況。”

老李婆子見狀,心中一緊,她知道自己無法再逃避了。

她瞪大眼睛,憤怒地喊道:“你們要幹啥,欺負我個孤老婆子是不?許家著火,跟我啥關係,你們憑啥懷疑我。”

月光下,她的身影顯得孤獨而脆弱,但她的聲音卻充滿了不屈的抗爭。然而,盡管她憤怒地抗議著,但那雙深陷的眼眸中,卻隱藏著難以察覺的心虛。

這邊的吵鬧聲引來早已歇下的村民,聽到動靜後出來一探究竟的人竊竊私語,麵麵相覷,他們懷疑的目光像無形的刀子,一次次割向還試圖狡辯的老李婆子。

看來那會兒的傳言可能是真的,許家的火真的是老李婆子放的。

就在警察即將觸碰到老李婆子的那一刻,李玉玲突然衝出來迅速將她護在身後。

“我說了,火是我放的,你們要抓抓我。”

看到李玉玲如此堅決地把縱火的罪責往自己身上攬,警察的眉頭微微一皺,他顯然對這個小姑娘的倔強感到有些不耐煩。

“小姑娘,警察辦案,你別添亂。”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嚴肅,但李玉玲卻沒有退縮。

“我沒有添亂,火真的是我放的。”李玉玲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的話語充滿了決心。

她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那麽堅定,那麽決絕,仿佛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警察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如此堅決地承認罪行。

然而,他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他必須深入調查,才能揭開真相。

於是,他深深地看了李玉玲一眼,然後轉身對其他人說:“既然如此,那就把她們兩個一起帶回派出所。”聲音堅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隨著警察的話音落下,原本嘈雜的現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氣氛緊張得仿佛能聽見每個人的心跳聲。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對李家行為的憤怒和譴責。

“原來真是李家放的火,真是看不出來,他們竟然這麽惡毒。”一個中年婦女憤怒地說道,她的臉上寫滿了對李家的不滿和失望。

“就是,多大仇竟然放火燒人家家,還好人沒在家。”一個年輕人補充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對李家行為的憤怒。

“那也差點燒死人,許家旁邊兩家差點就被連累了。”一個老人感歎道,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惋惜。

“殺人放火,罪大惡極的罪。”一個聲音堅定地說著,仿佛在為這場火災定性。

警察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聲,他帶著李玉玲和老李婆子向警車走去。

老李婆子掙紮著,像是一隻被困的野獸,試圖掙脫警察的鐵腕禁錮。

然而,她的力量在警察的堅硬製服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仿佛隻是徒勞無功的掙紮。

她的雙手被緊緊反剪在背後,雙腳也似乎無法找到立足之地,隻能無助地在空氣中亂踢。

然而,她的嘴上卻沒有停止掙紮。

她大聲地叫喊著,聲音充滿了冤屈和憤怒,仿佛她是一位被冤枉的受害者,

“冤枉啊,我沒放火,許家不是我們燒的,別聽她個小丫頭胡說,她才多大,再說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放火了?”

她的聲音如同被壓抑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

就在這時,一直跟在隊伍後邊的許槿初,她的繡眉微微挑起,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她知道,老李婆子雖然並沒有親自動手放火,但這一切的背後黑手卻是她。至於真正的放火者是誰,許槿初相信,警察一定能查出來。

在即將被警察帶上警車的時候,老李婆子才發現了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許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