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強聽著女兒的話,心中一陣無奈。他看著蘇依曼那冷漠而堅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無論他怎麽敲打,都無法撼動分毫。

他長歎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失望和無奈:“曼曼,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呢?爸爸知道你心裏有氣,但是你也應該理解一下爸爸的苦心。

婉婷現在懷著孕,情緒本來就不穩定,你這個時候跟她計較這些,不是讓事情變得更糟嗎?”

蘇依曼聞言,冷笑一聲,反駁道:“我理解你的苦心?我為什麽要理解她的苦心?她馮婉婷自己做了什麽,難道她自己不清楚嗎?

如果她真的有心悔過,早就應該來找我道歉了,而不是在這裏裝可憐,博取同情。

爸,你如果真的想讓我理解你,那就先去讓馮婉婷離開咱們家,你想結婚我不攔著,但是馮婉婷就是不行!”

蘇文強看著女兒那決絕的眼神,心中一陣苦澀。

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無法在短期內得到解決。他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留下蘇依曼一個人在那裏獨自生悶氣。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屋內,給靜謐的臥室增添了一絲暖意。

蘇文強早早起床,他整理好西裝,準備前往公司。但在出門前,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女兒蘇依曼的房間一趟。

他深知,自從馮婉婷搬進家裏後,女兒和她的關係就變得微妙起來,他希望能盡量避免兩人之間的衝突。

蘇依曼站在門口,身穿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顯得清新而優雅。她的一隻手輕輕扶著門把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看著父親那一臉懇求的模樣,她心裏不禁泛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她知道,父親是被馮婉婷的外表所迷惑,但她也明白,要想讓父親徹底醒悟,就必須盡快揭穿馮婉婷的真麵目。

“爸,你放心,隻要馮婉婷不主動來招惹我,我不會搭理她的。”

蘇依曼輕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堅定。她不想和馮婉婷有過多的交集,更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讓父親為難。

蘇文強聽到女兒的回答,心中一陣欣慰。他深知女兒的性格,知道她能夠處理好與馮婉婷之間的關係。

他輕輕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孩子,爸就知道你最懂事。”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書房。

然而,就在他即將邁出房門的時候,蘇依曼忽然叫住了他。她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彩:“爸,三天後我的生日宴,我想讓馮婉婷幫我操辦。”

蘇文強聞言,頓時愣住了。他轉過身,看著女兒,眼中滿是疑惑:“曼曼,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解,似乎無法理解女兒為何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蘇依曼看著父親,輕輕地笑了笑,說:“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和馮婉婷緩和關係嗎?我想,或許這是個好機會。”

蘇文強看著女兒真誠的眼神,心中的疑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感動和欣慰。

“好吧,既然你這麽想,那就讓馮婉婷幫你操辦吧。不過你要記住,無論發生什麽事情,爸爸都會站在你這邊。”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父親離開書房。

——

“什麽?你說……讓我操辦她的生日宴?”馮婉婷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直以來,她與蘇依曼之間的關係都如同緊繃的弦,充滿了敵意與摩擦。

她們兩人像是天生的對頭,每次見麵都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此刻,馮婉婷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蘇依曼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操辦生日宴,這本該是親近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可她們之間的關係,怎麽可能讓她來操辦呢?

蘇文強看著馮婉婷的反應,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是啊,這是曼曼的意思。她說了,她希望這次的生日宴能夠由你來操辦。我知道你現在懷著孕,可能會有些辛苦,但曼曼她真的很重視這次的生日宴,她希望你能參與其中。”

馮婉婷聽後,心中更是波濤洶湧。她不明白蘇依曼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難道是在故意刁難她?

可是,看著蘇文強那認真的眼神,她知道這不是玩笑。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情緒。既然蘇依曼已經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那她也不能退縮。

或許她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徹底將蘇依曼趕出蘇家。

於是,馮婉婷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吧,我會盡力而為的。”

——

淮西城療養院內,陽光透過輕紗般的窗簾灑在淡黃色的牆麵上,營造出一種溫暖而安靜的氛圍。

許槿初坐在賀晏舟的病房裏,手中緊握著他最新的檢查報告,眉宇間不自覺地籠罩上一層憂慮的陰影。

她仔細審視著報告上的每一個字眼,每一個數據,試圖從中找尋一絲好轉的跡象。

然而,那份報告卻像是一個冷酷的審判者,毫不留情地揭示出賀晏舟身體的虛弱和康複的緩慢。

許槿初的心頭一沉,她不禁開始擔心這會影響到賀晏舟下一次手術的時間。

“醫生,他的恢複情況似乎並不理想,”許槿初抬頭看向站在床邊的醫生,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這樣下去,會不會影響到他下次手術的時間?”

醫生輕輕歎了口氣,緩緩開口:“是的,恢複得慢確實會對下一次手術的時間產生影響。

不過,你也知道,每個人的身體條件都是不同的,恢複速度也會因人而異。賀先生因為之前感染過,所以恢複得有些慢,但隻要我們積極采取治療措施,加強康複訓練,相信他一定能夠逐漸好轉的。”

許槿初聽了醫生的話,心中的憂慮並沒有減輕多少。

她知道,醫生所說的“積極采取治療措施”和“加強康複訓練”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耐心。

而賀晏舟的身體狀況也不知道能否夠承受住這一切呢?

“別擔心,”他輕聲說道,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露出無比的堅定,“醫生不也說了嗎,隻是時間問題。我會積極配合治療,加強康複訓練,爭取早日恢複。”

許槿初坐在床邊,靜靜地凝視著晏舟。

她看到他那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憂慮漸漸消散。

她知道,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充滿了力量和勇氣,即使麵對病痛的折磨,也從不輕言放棄。

“哎,對了!”許槿初猛地一拍腦門,仿佛剛剛才記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她目光柔和地望著坐在病**的晏舟,輕聲細語地說:“曼曼給我發了電報,說三天後是她的生日宴,她特別希望我能夠抽空過去一趟。你……一個人在這裏,能行嗎?”

晏舟望著她,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溫暖的微笑。他輕輕搖了搖頭,“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會照顧好自己的。再說了,醫院裏這麽多護士和醫生,萬一有什麽事,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幫忙的。”

許槿初點了點頭,她知道晏舟是個理智又堅強的人,既然他這麽說,那她也就無需再過多擔憂了。

她站起身,走到晏舟床邊,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柔地說:“那我就先走了,你保重身體。”

說完,她轉身走向一旁的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

她知道去往港市的路途遙遠,需要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

其實,她心裏並不太想過去參加蘇依曼的生日宴。

畢竟,把晏舟一個人留在這裏,她始終放心不下。

但是,蘇依曼在電報中提到了馮婉婷,這讓她不得不去。

收拾完行李後,許槿初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晏舟說:“那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晏舟微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她走出病房。

馮婉靜已經在這間昏暗而逼仄的旅店房間裏度過了無數個焦慮的夜晚,每一天都像是在折磨著她的耐心和神經。

她焦急地等待著妹妹的消息,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憂慮和不安。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但更多的卻是疲憊和失望。

終於,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她決定去找陸懷禮,那個聲稱能夠幫她找到妹妹的男人。她快步走向陸懷禮的房間,敲門聲顯得異常急促。

“陸經理,你到底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到底什麽時候我才能見到我妹妹?這已經過了幾天了,她會不會出什麽事啊?”馮婉靜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

陸懷禮輕輕推開門,看著馮婉靜焦急的樣子,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他很快平複了情緒,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不用著急,明天一早你就能見到她了。”

馮婉靜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但隨即又被疑慮所覆蓋。“在哪兒見?你找過她了嗎?”她追問道。

陸懷禮搖了搖頭,“沒有,但我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明天是蘇家大小姐的生日,她在蘇宅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我會幫你混進去,到時候你自己去找她。”

馮婉靜聽後,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但同時,她也感到了一絲不安。“但是,我不能讓她知道是你帶我來的,對吧?”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陸懷禮點了點頭,“對,不能讓你妹妹知道我們的關係。否則,一旦被蘇依曼發現,我們的計劃就會泡湯。而且,你也可能會有危險。”

馮婉靜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她明白,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確定和擔憂,但她還是決定相信陸懷禮,相信他能夠幫她找到妹妹。

夜幕降臨,馮婉靜躺在**,卻無法入眠。

許槿初是在蘇依曼生日當天早上到的港市。蘇依曼老早就安排了人去接她。

陸懷禮領著馮婉靜在蘇家外麵,尋找機會,幫她混進去。

說是尋找機會,其實他和蘇依曼早就安排好了,隻等時機一到,再讓馮婉靜進入蘇宅找馮婉婷。

“婉婷,你真是辛苦你了。”

蘇文強站在寬敞的宴會廳裏,望著眼前布置得如夢幻般美麗的場地,心中充滿了對馮婉婷的感激。

他清楚地記得,馮婉婷從籌備到此刻,一直忙碌不停,為了女兒的生日宴,她付出了太多的心血。

馮婉婷微笑著,她的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看上去溫婉而又堅韌。

她輕輕靠在蘇文強的懷裏,感受著丈夫的溫暖,心中充滿了甜蜜。

她輕輕撫摸著肚子,感受著寶寶的生命跳動,“我沒事,寶寶也很懂事,知道我在為姐姐的生日宴忙碌,所以這兩天一直很乖,沒有鬧我。”

蘇文強聽著馮婉婷的話語,心中如潮水般湧動著感動的波濤。他緊緊地抱住馮婉婷,仿佛要將她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靈魂深處,與她融為一體,永不分離。

他低下頭,深情地注視著馮婉婷的肚子,眼中閃爍著無盡的期待與憧憬。

“我希望你這胎是個男孩,這樣曼曼就可以有個弟弟,一個可以陪伴她、保護她的親人,成為她未來生活中的堅強後盾。”

馮婉婷感受到了蘇文強的期待,她抬頭望向丈夫,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她溫柔地撫摸著肚子,仿佛能感受到那微弱而頑強的生命在跳動。

輕聲說道:“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們都是我們的寶貝,都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禮物。

我們會用全部的愛去嗬護他們,陪伴他們快樂成長,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感受到無盡的溫暖與幸福。”

蘇文強聽著馮婉婷的話語,心中的感動愈發濃烈。

他緊緊地握住馮婉婷的手,眼中閃爍著感激與幸福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能夠擁有這樣一位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的妻子,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此時的宴會廳已經被布置得如夢似幻,仿佛置身於童話世界。

五彩的氣球在空中飄**,如同五彩斑斕的夢幻泡泡,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抹絢麗的色彩。

繽紛的彩帶橫跨在天花板上,如同彩虹般絢麗奪目,讓人眼前一亮。

舞台上的燈光璀璨奪目,照亮了每一個角落,仿佛將整個宴會廳變成了一個璀璨的星辰海洋。

賓客們陸續到來,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互相交談著、祝福著,期待著即將開始的生日宴。

蘇依曼靜靜地站在二樓的欄杆旁,她的目光如同一隻鷹隼,銳利地俯瞰著樓下的喧囂世界。

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為她那原本就絕美的麵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她的視線逐漸聚焦在樓下的人群中,那裏,馮婉婷正依偎在蘇父的懷裏,笑容滿麵,裝出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

馮婉婷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微笑,都像是一根刺,深深地紮進蘇依曼的心中,讓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

蘇依曼心中清楚,馮婉婷的野心從未停止過,她一直企圖借著肚子裏的那個野種,一舉霸占整個蘇家。

然而,她豈會讓她得逞?

所以蘇依曼的心中早已有了計劃,她要讓馮婉婷的野心徹底破滅,讓她知道,這個家,不是她能夠輕易染指的。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蘇依曼決定暫且讓馮婉婷再得意一會兒,讓她在這虛假的幸福中迷失自我。

而她,則會靜靜地等待時機,等待那個能夠一擊必殺的機會。

微風輕輕吹過,帶起蘇依曼的發絲,她微微眯起眼睛,望向遠方。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就像是蝴蝶振翅般微妙而迷人。蘇依曼立刻感受到了那股異樣的氛圍,她輕輕轉過頭,目光落在緩緩走進來的身影上。

隻見許槿初緩緩走來,她身穿一襲素淨的連衣裙,仿佛一朵盛開的白玫瑰,清雅而脫俗。她的出現,如同給整個空間注入了一股清新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蘇依曼的眼睛頓時一亮,她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她連忙拎起裙擺,像一隻輕盈的花蝴蝶,穿過人群,朝著許槿初飛奔而去。

她的步伐輕盈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在跳動著歡快的旋律。她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她的臉上洋溢著期待與激動的神情。

當她終於撲到許槿初麵前時,她的臉上綻放出如夏日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那笑容純淨而甜美,仿佛能夠驅散一切陰霾,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小初姐,你終於來了!”蘇依曼親密地拉著許槿初的手,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的聲音甜美而溫柔,就像是春風拂過心田,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許槿初看著蘇依曼,眼中也滿是寵溺與溫柔。她輕輕地拍了拍蘇依曼的手背,微笑著說道:“是啊,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

許槿初的到來頓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她長得太過明豔漂亮,與同樣美豔的蘇依曼站在一起,仿佛是兩顆璀璨的明珠,相互輝映,讓整個空間都變得更加耀眼奪目。

兩人手挽著手,在人群中穿梭,她們的笑容和歡聲笑語仿佛具有魔力,讓周圍的人都感到心情愉悅。

她們的到來,仿佛給這個平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色,讓一切都變得如此美好。

馮婉婷的心跳突然加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她怎麽也沒料到許槿初會如此突然地出現在這個場合。

原本她精心策劃的一切,似乎在這一刹那變得岌岌可危。

當許槿初的身影映入她的眼簾,她整個人都僵硬了,仿佛被凍結在時間的洪流中,不知所措。

她深知,如果許槿初在這裏將自己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公之於眾,那麽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所有計劃,都將化為泡影。

而且,那個一直深信不疑的蘇文強,也會對她的信任瞬間崩塌,甚至會對她肚子裏的孩子產生懷疑。那種後果,她簡直不敢想象。

“真沒想到她會來這裏。”蘇文強看著許槿初,臉上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之色。

畢竟,許槿初是女兒的朋友,雖然因為馮婉婷的事情,他對這個年輕女孩的印象並不好,但他也承認,許槿初是個聰明能幹的年輕人。

然而,此刻的許槿初卻像是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場。

馮婉婷感到自己的心髒在狂跳,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想出對策,否則一切都將付諸東流。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許槿初如一隻矯健的獵豹,目光在人群中遊走,似乎在尋找著某個獵物。

她的眼神猶如深邃的湖水,泛著幽冷的光芒,每一瞥都如同銳利的箭矢,能刺穿人心的防線。

最終,她的視線定格在了馮婉婷的身上,那目光猶如一把無形的鎖鏈,牢牢地縛住了馮婉婷的心。

馮婉婷感受到了那股強烈而銳利的目光,仿佛能洞察她內心深處的每一個秘密。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渾身不自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她知道,麵對許槿初這樣的對手,自己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否則,一切都會如同脫韁的野馬,失去控製。

好在此時,許槿初被一位熱情的客人纏住了。那位客人似乎對許槿初頗有好感,一直喋喋不休地與她搭訕。

許槿初雖然麵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耐煩。

馮婉婷趁機揉了揉額角,裝作虛弱的樣子對身旁的文強說:“文強,我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我想去房間休息一下,就不能陪你繼續招待客人了。”

文強見狀,立刻關切地問道:“婉婷,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叫人送你去醫院?”

馮婉婷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你去忙吧,不用擔心我。”

說著,她轉身向樓梯走去,步伐雖然有些踉蹌,透著一絲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