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因為如此,當孫國帶著人說那邊發現屍體的時候,他們的心就跟著‘咯噔’一下。

甚至想著:難不成這一係列凶殺案的凶手是在農場的?

他又到了那裏去殺人。

胡剛擰著眉頭說:“我記得那個農場是孑子村蘇月開的。前不久她們村子才鬧出了一樁子事兒。”

旁邊的一個小民警說道:“是不是她為了報複那些人,所以把那些人殺了呀?”

胡剛皺眉說道:“別胡說。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我們過去看看。”

於是胡剛和民警們開著車直接奔了農場。

到了農場的時候,眾人下了車。

胡剛可不會爬牆頭往裏麵看,直接到大門那裏咣咣咣的敲門。

這時很快就有人過來應門了。

蘇月走到門口,看是胡剛有些驚訝。

“所長你怎麽來了?”

胡剛說道:“你的農場是不是出事了?”

蘇月說:“沒有呀。”

胡剛說:“農場這麽大,你可能照顧不到。”

“我們進去看看。”

蘇月點頭,接著說道:“你稍等一下我給你開門。”

隨後蘇月到旁邊的一個小屋子那裏,不知道忙活啥。

不一會出來大門就打開了。

胡剛帶著人進去,把整個農場都看了一遍。

不管是豬鵬、牛棚、羊鵬還是外麵種的草和後院養兔子的。

但凡是犄角旮旯能藏東西的,都看了。

別說骷髏了,連一滴血都沒發現了。

也不能說沒發現了血。

今天下午的時候兩個公羊頂架,把羊角頂壞了一個。出了不少的血。

除了這個外,也沒有別的了。

胡剛轉了一圈到了門口。

蘇月說道:“所長可看到了什麽?”

胡剛搖了搖頭。接著看向門口。

孫國和他的幾個兄弟在門口探頭探腦的瞅著。

蘇月一轉頭就看見他了。

忽然笑了,說道:“你們來找我的呀?怎麽不敲門呀?”

孫國臉色一紅,有些尷尬。

蘇月說道:“你們進來吧?”

胡剛微愣。

孫國也愣住了。

現在民警在這,蘇月應該知道他找她做什麽。而且他帶了這麽多人,手裏還拿著棍子。

一看就知道不像是幹好事兒的人。

要換成其他人,早就向民警匯報,並且尋求庇佑了。

她怎麽還讓自己進去啊?

孫國嚇的後退了兩步。

蘇月說道:“讓你進來,你怕什麽?我會吃人還是怎麽著?”

孫國想到方才看到的那個情景,有些哆嗦的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會吃人。”

旁邊的胡剛忍不住笑道:“他們是來找你麻煩呢?”

蘇月點了點頭說道:“之前可能有點矛盾,所以他帶著人來砸場子的。”

“所長放心,我出手有分寸,不會出事的。”

所長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那這事我就不管了,注意點安全啊。”

蘇月答應了。

胡剛很快帶著人離開了。

他們走了後,孫國和他手下的幾個人皺了皺眉頭。

轉身也想走。

蘇月卻叫住了他們:“你就別走了。大老遠的來了就這樣走了,多不合適。”

“進來待會兒吧。”

孫國微愣,皺了皺眉頭,扭頭看向身後的兄弟。

幾個兄弟一個字朝他擺手。那意思是:您千萬別進去。

隻是胡剛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自然不可能被這點事兒給叫住。

便邁步走了進去:“我來了,咋樣?”

他氣哼哼地站在了蘇月的麵前。

蘇月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為什麽來的?這些都是你兄弟吧?”

孫國點頭。

蘇月說:“你信不信?你要是敢讓你兄弟在我這兒惹事,我就能讓你們橫著從這裏出去?”

如果換在一天之前,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他會嗤之以鼻的。

但是今天,想到剛才看到的情景,他們全部都後退了幾步。

一臉凝重的看著她。

看著他們這個樣子,蘇月說道:“不至於的,逗你玩兒的。”

“不過我也知道你為什麽來的。”

“你是想要讓我和劉成那邊說一聲,收了你那些偽造的東西吧?”

孫國瞪大的眼睛,沒想到蘇月都猜對了。

他四處看了看,忽然裝作很硬氣的樣子說道:“對,老子就是為這個來的。”

“你就說行不行吧?”

蘇月勾了勾唇角說道:“行呀。為什麽不行?”

一聽說她答應了,孫國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答應的如此痛快。

蘇月琢磨了一下說道:“光是這樣答應可不行,你總得有點彩頭吧。”

“你若是不拿點真材實學出來,我憑什麽要說服自己聽你的話?”

孫國想想倒也是。於是問道:“那你打算怎樣?”

蘇月說:“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勝過我,我就同意幫你的忙。”

孫國又問:“如何勝?是打架?還是怎樣?”

蘇月想了想說:“這樣好了。琴棋書畫你來挑,任何一個都可以。”

“你派人,我派人。”

“隻要你們贏了,三局兩勝。我就按照你說的做。”

一聽這話,孫國又覺得似乎對方有什麽圈套讓自己跳。

於是接著問道:“那如果我輸了呢?”

蘇月就笑道:“如果你輸了,那就更好說了。”

她指了指這農場說道:“看見我這農場了嗎?”

“這缺人,你要是輸了,你和你的兄弟們都給我留下幹活。”

“幹多久?”孫國皺著眉頭問。

蘇月想了想說道:“一年吧。”

“這一年的時間,我也不讓你們白幹。你們隻要認真幹活,我還給工錢的。”

“一年以後,我們之間的賬就兩清。你走你的,我不攔著。”

“今天這事兒也就算過去,我自然不會到派出所去告你們。”

“不然,我和你們沒完。”

“就是讓你們逃走了,我也能追到你們家去。”

蘇月這話說得就像是打架,對方打輸了到人家找家長一樣。

孫國氣哼哼的看著她。

良久之後點頭說道:“行。賭就賭,老子才不怕你。”

接著扭回頭和那些兄弟們協商賭什麽。

既然要賭,肯定是要拿最拿手的。

這些小子們平常也是經常幹一些雜七雜八的事。如今聽到要對賭,一個個都互相看著。

有人說道:“要不然賭看誰尿的遠。”

這話說完,孫國在旁邊給他後腦勺一巴掌。

“說啥呢?能不能文明點?”

“咱是正兒八經來比試的,淨說那下三濫的話。”

他這麽一說,手下的人一吐舌頭不吭聲了。

後來有個小子說道:“肯定第1個要賭打架呀。”

“如果三局兩勝,我們除了能打架,還能幹啥好?”

“在這農場裏,好像就她自己。我們要打三局,總能贏上兩局吧。”

其他幾個人都紛紛點頭同意。

還有一個小胖墩說道:“比力氣。那個女人肯定力氣沒我大。”

“有我出場,贏一局是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