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旭說道:“爸,這隻能證明我的眼光好,畢竟,這是我個人創立的事業。”

周澤旭顯得很自豪,他自己創立起來的事業,有成績就證明他自己有能力。

不靠家裏,不靠父親。

周嘉德說道:“別忘了,你的正經事業在那裏,我把公司暫時交給你們兄妹打理,不是允許你把公司搞垮的。”

周澤旭保證的說道:“爸,你放心,絕對不會把公司搞垮,今年你可以看看,我搞出來的公司能有多大。”

吹噓是周澤旭的強項,但他這一次吹得還十分有力,就因為他確實有這個能力。

奧美集團現在的業務能力蒸蒸日上,因為公司已經步上正軌,下麵的人,隻要沿著這條軌道一直往前,中間再加一點創新,就可以穩贏不敗。

而且,周澤旭和顧穎初接觸這麽久,他也略微研究出顧穎初的一些套路。

照著顧穎初這些套路走,奧美集團想失敗都很困難。

這是周澤旭為什麽那麽驕傲的一個原因所在。

周嘉德說道:“驕兵必敗,月滿則缺,不管是在商場還是人生,做人低調,謹慎謙虛不會錯。”

周澤旭說道:“爸,我就是太低調謙虛謹慎,所以現在才沒老婆。”

周嘉德先是頓了一下,接著就感覺到有什麽事情在悄然發生變化,他說道:“你這般年紀,也該成家立業了,讓你媽給你看看,哪戶人家的小姐比較配得上,就去說親吧。”

周澤旭剛剛說那句話,可不是想給自己找麻煩的。

“爸,我現在還年輕,還能夠為事業再拚搏幾年,結婚的事尚早,現在先不談,我先把公司的事搞好,先賺點錢再說吧。”

說到這裏,周澤旭走得非常快。

幾乎是用逃的。

周嘉德看著兒子就這麽跑了,搖搖頭。

但是,他心裏也自豪,他和申公明兩人年紀差不多,年輕時間也是一起拚搏出來的,但是南英集團現在已經成了一盤散沙,在港城已經悄然沒落。

商場如戰場,一不小心就徹底敗下去了。

而他這邊,兒子雖然生性**不羈,但是在工作上,還是認真的,更何況,他現在自己開辦初旭公司,即使是和顧穎初合作,也搞得有模有樣,能夠和山強集團那樣的大公司抗衡,也說明他們有點能力。

……

賀學茂最近生意做得挺好的,公司已經穩步進入正軌,自從舉辦了晚會之後,也認識到更多的客戶。

短短的時間裏麵,雖然不能夠和最大的貨運公司因浦抗衡,但是已經在最大化搶占市場了。

今天,賀學茂剛好有點時間,路過學院的時候,就買了一份蛋糕,想送給顧穎初。

但顧穎初今天很忙,她在做作業,所以一整天都在做模型,沒出來。

賀學茂來了,沒有找到顧穎初。

胡妞在外麵見到賀學茂:“我嫂子現在很忙,她要忙到下午才能出來,中午的飯都是我送進去。”

賀學茂點點頭,顧穎初總是這樣子,做什麽事都全力以赴。

他明白,隻有全力以赴,才能擁有更好的機會。

他最近就是因為全力以赴,他的公司才得到前所未有的發展,他也感受到成功。

他幾次創業,幾次失敗,不死心又重新開始。

其實,人隻有在努力過後,才會去感激當初的努力。

他把糕點留下來說道:“記得提醒她準時吃飯,不管再怎麽拚,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他經過這裏特意過來,還有事要去處理,自然不可能留在這裏。

胡妞看著已經離開的賀學茂,覺得,現在的賀學茂,似乎和以前又不一樣了,人都是會成長的,現在的賀學茂,好像比以前成長得更好了。

不過,再好那又怎麽樣,也隻能證明他以前是個瞎子!

還是她家謹哥厲害,一眼就看中嫂子。

所以她家謹哥才能成為王者。

賀學茂當初能被許秋月蒙騙過關,隻能證明賀學茂眼光還是不行。

……

國內過年了,顧穎初在國外,除了去唐人街遊玩,基本上沒有過年的氣氛。

而顧穎初也在這個時候接到學院的通知,學院準備和其他學院合作,派學生到各地學院交流互動。

由教授親自推薦學生,再由學生抽簽選擇到要去的地方。

顧穎初和森克是一組,他們抽到澳門,也就是說他們要和澳門的學校進行學術交流。

當然,這次有導師帶著他們一起過來,而顧穎初很幸運,是彼得教授帶隊。

跟著彼得教授走一趟澳門,為期一周。

顧穎初其實很不想到這個地方,但抽簽到了,沒得選擇。

森克顯得有點興奮,怎麽樣也沒想到,幸運之神竟然眷顧他了,讓他和顧穎初同路。

胡妞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眉頭直接皺了起來,說道:“嫂子,我們到那邊會不會有麻煩?”

顧穎初微微一笑問道:“會有什麽麻煩,我們在那邊還有分店,之前我很忙,一直都沒過去,這一次,剛好抽了簽,或許老天爺想讓我過去那邊看看。”

胡妞擔心賀世安沒死心,再次找麻煩。

顧穎初說道:“不要擔心那些有的沒有,饒學和萬光兩個人負責保護著我,我相信沒問題,再說,我這一次是以學生的身份過去,我身邊還有教授和同學。”

胡妞點點頭說道:“好,我們會注意的。”

……

終於到了許秋月和賀世安約定見麵的時候,許秋月提前一天到澳門,這個地方,她已經很久沒來過了,再踏上這片土地,真是物是人非。

許秋月先讓人送她去了一個地方,遞上了一張拜帖。

賀世安接到了消息,許秋月去見他上司的姨太太。

他的手瞬間往桌子上重重一拍。

許秋月居然敢!

雷池問道:“賀爺,現在怎麽辦?”

賀世安說道:“讓她去。”

現在這個時候,他得等許秋月出來,再先一步把許秋月處理了。

難怪許秋月現在有恃無恐,敢跑到澳門來了,原來是:“曹軒?”

賀世安咬牙切齒地說了一聲。

雷池知道,賀世安這一聲,包含著很多意思,對曹軒有著憤怒也有恨意。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他跟在賀世安的身邊不短,但,賀世安有很多事,他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