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月早前整了容,成了賀世安的女人,後來,為了和賀學茂在一起,她又把自己整回許秋月,所以,林凡才會覺得熟悉。

郝斌把人丟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說她叫什麽名字。

所以林凡也不在意,現在,他多看許秋月幾眼,就越發覺,像!實在太像了,於是,他直接喊道:“許秋月。”

許秋月不傻,她一動不動,不過,她加速的心跳出賣了她的緊張。

林凡說道:“你要是許秋月就吱一聲,如果不是許秋月的話,那我就讓兄弟們放鬆,放鬆。”

許秋月整個人都驚慌了,她被扔在這個地方,好些天了,沒有人對她怎麽樣,她以為自己在這裏至少可以苟延殘喘。

但,現在這個樣子,就證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賀世安根本就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不會給她。

看著這裏這麽多男人看著她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就知道,賀世安把她丟到這裏的用意了。

賀世安現在大概不會賣了自己,而要折磨死自己。

不管她現在承不承認自己是許秋月,對她來說,都是一件痛苦的事。

起哄的人不少,都說要把人帶出去。

許秋月當然不能被這些人帶出去,如果被這些人帶出去,她就完了。

她不停地搖頭,就是不敢抬頭,也不敢開口。

然而,這些人起哄之後,呼聲越來越高。

林凡的聲音很冷,說道:“把頭抬起來。”

然而許秋月就是不願意把頭抬起來。

林凡又說了一聲:“我讓你把頭抬起來。”

但,許秋月就像聾啞人一樣,不抬頭也不看林凡。

就像木頭疙瘩一樣,一動不動。

林凡可不是有耐心的人,他盯著許秋月的腦袋看了兩眼,警告地說道:“我再說一次,把頭抬起來,如果你不把頭抬起來,我就把你扔到外麵去。”

許秋月沒辦法,不抬起來,可能會比抬起來更好,因為她和林凡之間仇,真的很大。

所以不管林凡怎麽威脅許秋月,就是不願意把頭抬起來。

林凡的耐性全失,伸出手去直接將她的下巴抬起來。

這一看,林凡突然之間就哈哈大笑。

“正所謂冤家路窄,說的一點也不假。”

林凡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許秋月,沒想到,居然還在這裏遇見許秋月。

許秋月也沒有想到,她這輩子還會遇見她最恨的人。

林凡笑完之後,突然對著外麵招手說道:“你們兩個進來。”

這一喊話,外麵等不及的人,就有兩個先衝了進來。“凡哥,有什麽吩咐?”

林凡說道:“你們兩個把她帶出去。”

許秋月想反抗,但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被人拖出來了。

外麵的人,瞬間起哄,一個個哈哈大笑,而且一個個心情極度興奮。

林凡走出來說道:“今天讓你們享受享受,你們想在哪解決就在哪解決,猜拳,分先後。”

許秋月頓時大叫了起來:“林凡,你不能這麽做。”

林凡的眉頭一挑,他什麽不能做?他就是要讓許秋月嚐一嚐滋味。

如果不是因為許秋月,他現在需要這麽痛苦?

更何況,許秋月落在他的手上,他要是不讓許秋月嚐一嚐滋味,那就真的太對不起這些年所受的苦。

他是因為郝斌現在離開這個地方,才暫時起來管理。

這個地方,鬼都不願意過來,更何況,他在這裏待了這麽久。

這些賬,他都要跟許秋月算。

而且,這裏的男人常年葷腥不沾,現在見到一塊肉,一個個都在流口水呢。

怎麽可能會放過許秋月?

樹下有一堆草,兩個人直接把許秋月拖到草上麵,眾人都圍了過去,猜拳就能分先後,就地解決。

這一折騰,就是整整一個下午。

許秋月連氣都不會喘了,周圍鼎沸的人聲慢慢消散開去,剩下許秋月像死人一樣,衣衫襤褸,進氣少,出氣也少,像要涼涼一樣。

林凡跺著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身邊。

“怎麽樣?感覺怎麽樣,這些人跟大黃比起來,誰讓你更舒服?”

許秋月麵如死灰地盯著林凡。

“你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也沒用。”林凡冷笑了一聲。

許秋月:“林凡……你會不得好死的。”

林凡嗬嗬一笑:“我會不會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你絕對不會好死。”

許秋月這個時候沒力氣再和林凡說話了,再和林凡說下去,她感覺下一秒就要斷氣而死。

林凡沒管她,轉身就走,天空突然轟隆一聲,不一會,豆大的雨點就從上麵砸落下來。

許秋月像死狗一樣,被扔在樹下的草垛上麵,沒有人管她的死活。

她隻能不停地用手拉著草往自己的臉上蓋,但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她整個人就被達泡在了雨水裏麵。

……

顧穎初最近要參加一個論文比賽,所以她最忙,忙著參加比賽,也忙著檢驗晶緣閣的水晶款式。

最近出國,看到了一些設計不一邊的款式,顧穎初打算在風格上做微調。

所有的事,都在忙碌之中有序的進行著,今天的電話,讓顧穎初鬱悶不已,原本平靜的生活因為阮湘的出現而變得不平靜。

之前逃得無影無蹤的阮湘,現在一身狼狽的回國了,而且,還跑去跪在門口求老顧同誌原諒。

她在門口這一跪,就把整個小區給轟動了。

原本沒什麽,但是有人跪在市長家的門口,還請求市長原諒,甚至口口聲聲喊爸爸,這得讓別人怎麽想啊?

所以,董秋生氣了。

顧燁擔心她動胎氣,又不停地安撫著董秋。

這件事,他們原本是不打算讓女兒知道,但是宋謹拿著顧穎初買的東西過來,就知道這件事情。

所以跟他給顧穎初打電話,就提到這件事。

雖然他有辦法替顧穎初處理這件事,但是具體怎麽樣,還是想聽聽顧穎初自己的說法。

而顧穎初鬱悶的是,父母居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掛掉和宋謹的通話,她立即給家裏打了電話。

顧燁問道:“宋謹告訴你的?”

顧穎初:“若不是宋謹告訴我,你們不打算讓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