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絕對不會對阮湘客氣。

絕對會“嗖嗖嗖”先來幾巴掌,把阮湘打成豬頭,再找個地方把她扔下去,半句廢話都不說,阮湘這種人是無藥可救的。

所以,對付無藥可救的人,就不用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

她家嫂子的時間那麽重要,怎麽能夠讓阮湘浪費?

再者,阮湘這種人會得寸進尺。

顧穎初說道:“阮湘的事跟我說就好了,以後不要再跟我爸和我媽說,另外,天安學校的進展要時時監督。”

劉欣:“知道了。”

掛掉了電話,顧穎初問胡妞:“許秋月呢?查出來在哪裏了沒有?”

胡妞搖頭,這次賀世安並沒把許秋月賣出去,所以胡妞都沒辦法查到許秋月的蹤跡了。

但,賀世安這次受了大傷,幾乎失去了半條命,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許秋月,而許秋月在這個時候憑空消失,不是一件好事。

顧穎初並不是怕賀世安直接弄死許秋月,反正他們兩個愛相愛相殺,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但是,顧穎初現在發覺,賀世安是顆大毒瘤。

這個人,一直在秘密做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所以,顧穎初覺得,她應該把賀世安隱藏的秘密查出來。

許秋月現在手上掌握的,應該隻是一小部分的信息。

胡妞問道:“嫂子,賀世安不是個好東西,咱們真的要管他的事?”

顧穎初:“不是咱們要管他的事,而是搶一個主動權,我們可以先把證據搞到手,到時候,要不要爆出來再說,賀世安是一個禍國殃民的,我們也不可能什麽事情都不做。”

胡妞點點頭。

一開始,他們隻是想化被動為主動,沒想到賀世安自己送上門來,而且還讓她們發現賀世安不為人知的秘密。

胡妞也不敢在這裏繼續打擾顧穎初,因為顧穎初還有論文比賽,她報告完了,趕緊離開。

……

許秋月像是死了一次一樣,動彈不了,她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會很慘,她會淪為工具人。

可是她現在逃離不開,就像是陷入了一種惡性的循環裏麵。

她沒辦法恢複身體,現在反而一直加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她就會死在這個地方的。

所以,她現在得和林凡好好談一談,可是,她拿什麽和林凡談條件?

林凡居高臨下地看著許秋月:“許秋月,聽說你找我?什麽事?”

許秋月:“林凡,我想和你談談。”

林凡冷哼一聲說道:“我和你之間可沒什麽好談的。”

他現在看許秋月就嫌髒,也就是這裏這些人,太久沒有見過女人,連母豬也覺得挺香。

許秋月喘氣說道:“林凡,隻有你停止對我傷害,無論你提出什麽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林凡嗬嗬一笑說道:“許秋月,你真好笑,你有什麽籌碼可以讓我心動?在我這裏,你可是一文不值。”

許秋月:“你別忘了,我曾經是賀世安的女人。”

林凡突然哈哈大笑,他低下頭來壓低聲音在許秋月的聲耳邊說道:“你這麽說,那我是不是還要去賀世安的麵前,告訴他,你曾經也被我睡過?到時候,有人會說賀爺玩的是我林凡玩過的女人,還是說賀爺玩過的是大黃不要的女人呢?”

這是許秋月這輩子的恥辱,沒想到林凡還將這件事情拿起來說。

許秋月:“林凡,你太卑鄙無恥了。”

林凡:“既然這樣,那你就別和我說話,好好地享受不是很好嗎?再說了,你來這裏,有今天這樣的待遇,並不是我林凡說了算,為什麽上頭的人要把你送到這裏來?難道你覺得這是我自己的猜測嗎?”

賀世安肯定不會讓許秋月來療傷,她差一點要了賀世安的命,賀世安現在肯定要折磨許秋月。

許秋月的心抖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賀世安是一個慘無人道的人,她現在栽在賀世安的手裏麵,要活下去簡直太艱難了。

看許秋月變了的臉色,林凡更加高興,他哈哈一笑說道:“怎麽樣?許秋月,現在理清楚了嗎?所以,你也別說是我林凡在特意針對你,這也是我們老板的一番用心良苦。”

許秋月的臉色煞白得嚇人,她該怎麽辦?

想了想,她就說道:“林凡,我現在有很多的錢,隻要你不這麽做,以後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你想一想,給別人打一輩子工和自己當老板的區別。”

林凡瞬間激動起來,朝著許秋月就怒罵了一聲:“許秋月,我他奶奶怎麽會有今天這樣的災難,都是因為你。”

如果不是許秋月設計他去找顧穎初,他就不會被宋謹打得像落水狗一樣落荒而逃,他家也不會敗落。

所以,一想起來,林凡對許秋月就有很多恨,看許秋月慘敗了,林凡莫名覺得開心。

許秋月:“林凡,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請你不要再怨恨我,你當時對我也太狠了。”

上一輩子,她就是被林凡糟蹋的。

林凡:“許秋月,你現在什麽話都不用跟我說,我是拿人錢財替人做事,我隻會做好我的工作。”

許秋月:“我都說過了,咱們談談條件,我有錢,等我從這裏出去,我可以給你很多的錢,我待在賀世安身邊的那些年賺了不少。”

林凡:“你覺得我現在缺錢嗎?”從開始跟著郝斌。他就已經明白了,他選的是一條不歸路,所以隻要活著就行,錢也沒用。

許秋月現在想用錢來引誘他?

現在的林凡早已不是當初的林凡了。

林凡的嘴角噙著冷笑:“許秋月,我勸你別打我的主意,現在的你,不隻是你的人,你的錢我都嫌髒。”

他說完這句話,哈哈大笑,轉身而去,剩下許秋月難堪地呆在原地。

自從前天到現在,許秋月一直在這樹下,刮風下雨,冷的時候她就往草垛裏麵鑽。因為沒有人會把他拉到屋裏麵去。

其實屋裏也是髒亂差,許秋月在這裏,隻有要撒尿時候勉強爬到草垛後麵。

幾個小時間,就跟人間的煉獄一樣,許秋月現在雙手無力,握成拳頭也沒作用。

她抬頭看著天,心裏在不停地祈禱,會有一個人來幫她。

可很奇怪的是,所有的人在她的腦海裏麵過了一遍,許秋月能夠想起來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從一開始就想要弄死的顧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