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躍川六周歲已經讀初二了,小學的時候,還能相安無事,但是到了初中,就出現各種問題……
顧穎初最近去深城,所以,接送他放學就是宋謹的任務,宋謹今天有事耽擱了,所以宋躍川隻能等待。
有點內急,他想去上洗手間。
但是,書包太大了,他沒帶走,放在門衛房後麵的一張椅子上。
宋躍川剛剛走開,他的書包就被人瞄上了。
“那個書包挺不錯的。”
“我告訴你,那個書包是我們班裏那個矮子的。”
“你是說姓宋的嗎?”
“聽說姓宋的有錢啊,他書包裏通常都有很多零花錢。”
“對,對,對有一次我看見,他書包裏麵有一百多塊零花錢。”
“那咱們把他的錢拿走吧。”劉維楷說道。
蘇葉慶搖頭說道:“這種事你們別找我,你們愛幹嘛幹嘛去。”
劉維楷:“小雞,你去把那書包裏麵的錢拿來。”
小雞的名字叫做林瑞,他跟蘇葉慶和劉維楷兩個人是死黨,一直跟著他們兩人,不過蘇葉慶和劉維楷兩個人的家境比較好一點,可是父母也管得很緊,基本上不怎麽給零花錢。
而他們家是因為窮,窮得沒辦法給零花錢。
最近他們迷上了外頭的電子遊戲機,那種東西可好玩了,買幣然後投下去就可以打了。
學校外麵現在就有一家。
他們很想放學後出去刺激一下,但是,卻沒有機會,因為他們的書包裏麵空空如也。
現在,這個書包擺在麵前,他們明明就知道,書包裏麵有錢,難道不用嗎?就算他們現在拿了,也沒有人知道吧!
劉維楷皺眉問道:“小雞,你在磨蹭什麽?你去拿,趁著現在沒人看見,我們倆把風,你拿了之後我們就跑,這種事沒有人會發現的。”
林瑞想了想,膽子也大了起來。
畢竟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前麵呢,誰注意到這裏?
既然沒有人注意到這裏,那他就可以動手了。
林瑞跑過去,原本想拉拉鏈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口袋裏有個小刀片,他就直接用小刀片朝著書包劃了一劃兒,破了皮的書包馬上露出裏麵一個黑色的小錢包!
就是這個!
錢包看上去鼓囊囊的,看來錢不少啊!
林瑞拿起了小黑錢包,塞到自己的書包裏麵,迅速跑開了。
宋躍川剛好從洗手間裏麵出來,看到三個人剛剛從他的書包旁邊離開。
這三個人,他認識,他來到書包旁邊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書包被人刮破了,他看了一下,書本都還在,就是媽媽送給自己的小錢包被人偷了。
宋躍川一扭頭,發現蘇葉慶和劉維楷三個人已經走到門口了。
他也不管書包了,直接跑過去,照著走在最後麵蘇葉慶小腿就一腳過去。
蘇葉慶突然被打,回過頭來就跟宋躍川打了起來。
劉維楷見蘇葉慶被打,冷聲問道:“宋躍川,你幹什麽,在這裏發什麽瘋?別以為你小,我們就要讓著你。”
宋躍川:“把我的錢包還給我。”
林瑞有點發抖,但是他不願意承認。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的錢包不見了來找我們做什麽?”
這個時候肯定是打死也不承認的!
宋躍川雖然年紀小,身材卻不是那麽小,門歲的個子,已經有一米三了。
但相對於這些一米五,一米六的人來說,宋躍川在高度上顯然還是沒有優勢的。
但是,他爸爸告訴過他,四兩還能拔千斤呢。
所以,宋躍川根本就不怕眼前這幾個人。
宋躍川:“我再說一次,把我的錢包還給我,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如果不把錢包還給我,那你們就等著被收拾吧。”
還要被收拾?
蘇葉慶冷哼一聲:“是你先來打我的,就看誰收拾誰。”
他認為,他沒有動手搶宋躍川的錢包,但是宋躍川卻動手打了他,這件事就是宋躍川的不對,他沒有什麽過錯。
劉維楷也覺得他沒有動手,所以他不用怕宋躍川。
隻有林瑞有點心虛,但是看身邊兩個人,都一副沒事的模樣,他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宋躍川:“我再說一次,把我的錢包還給我。”
他說話的時候,小手已經握成拳頭。
蘇葉慶:“瘋子,如果你在胡說八道,敗壞我的名聲,我才要跟你不客氣。”
說完,他們不打算理宋躍川,抬腳就走。
宋躍川怎麽可能讓他們走開?
他剛剛出來的時候,明明就看到,離他書包最近的就是這三個人。
宋躍川眼神突然發狠,朝著前麵的人就追了過去,最先把劉維楷扳倒在地。
蘇葉慶見劉維楷被撲倒,朝著宋躍川一腳就過去。
林瑞也上前來幫忙,兩個人打宋躍川一個人。
宋躍川雖然學習過格鬥,但他現在身子骨還嫩,一個人對付三個人,顯得很吃力,所以他也掛了彩了。
眼看著他的體力越來越不濟,就要幹不過眼前三個人了……
宋謹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學校門口,他在門口的時候沒見到兒子,朝著裏麵看一眼,這一眼立即令他火冒三丈。
他衝了過來,就在蘇葉慶要朝著宋躍川的眼晴一腳過去的時候,蘇葉慶整個身體被提了起來,腳踢了個空。
宋謹很生氣,直接把人往旁邊扔了過去。
不過扔的地方是花圃,那裏有草地,不至於會有大事情。
蘇葉慶突然看到大人來了,嚇了一跳。
劉維楷見到宋躍川的父親過來,臉色也瞬間發僵。
宋謹問道:“究竟怎麽回事?為什麽在這裏打架?”
他這句話最先問的是自己的兒子。
宋躍川臉上已經掛彩,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壞了,但是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劉維楷已經黑了一隻眼睛,像一隻獨眼小熊貓。
宋躍川說道:“他們搶我錢包。”
宋謹知道,宋躍川的錢包是他媳婦兒送的,兒子寶貝的不得了。
他眼神陰涼地看著前麵幾個學生。
林瑞梗著脖子否認:“我們沒有,是他像瘋子一樣追著我們打的。”
劉維楷:“對,我們沒有,誰知道他是不是神經病。”
蘇葉慶爬了起來,咬牙切齒:“對,我們沒有,是他自己發瘋了。”
三個人全部都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