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說的再多,沒有合適的鋪麵都讓蘇槿棠心裏有些遺憾,想了想,又說:“要不咱們一會去找隔一條巷的東家問一問?”

“不急,咱們在等兩天吧,再找找,會有合適的。”

祁淮左摸摸她的腦袋,一臉的疼惜,這個小丫頭被人欺負了,還知道反擊報複,真是有些可愛。

聽他這麽說蘇槿棠也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挑選鋪麵的事情還是不能操之過急。

倆人牽著手一塊回家,路上還買了些菜,準備一起在家裏吃個晚飯再走。

蘇槿棠抬頭問:“你什麽時候去南方?”

“年二十八的飛機。”祁淮左回答,心裏對蘇槿棠有些不舍,其實他是不想走的。

“嗯,沒事。”蘇槿棠笑了笑,倆人一起上樓。

晚飯是倆人一起走的,蘇槿棠掌廚,祁淮左就在旁邊打下手,和睦溫馨的樣子像極了一家人。

蘇槿梔撐著下巴,“祁哥哥對姐姐真好,我以後要是也能找到這麽好的男朋友就好。”

“不行,姐姐們都有男朋友了,那我怎麽辦?”蘇錦洋抬起頭,連書都看不進了。

蘇槿梔忍不住一笑,捏捏他軟乎乎的臉蛋,“你想這麽多幹什麽,我們永遠都是你姐姐。”

“嘿嘿。”蘇錦洋憨憨一笑,他就知道兩個姐姐是最愛他的。

晚飯準備的豐盛,一桌四人像極了一家四口,開心的吃了頓飯,蘇錦洋居然還出口留祁淮左睡一晚。

祁淮左意外的看了眼蘇錦洋,“那我今天和你睡嗎?”

“祁哥哥是姐姐的男朋友,當然是和姐姐一起啦。”蘇錦洋理所當然的說道。

祁淮左笑了笑,順水推舟他當然是樂意的,眼神微微期待的往向蘇槿棠,似乎在征求同意。

“天也黑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快點回去吧。”

這下反倒是蘇槿棠不好意思了,趕緊推著祁淮左離開,到了門口,祁淮左忍不住問:“真不打算留我?”

蘇槿棠愣住,回頭看了眼客廳,倆孩子早就笑著跑回房裏了,在看祁淮左可憐兮兮的眼神。

心一橫,蘇槿棠紅著臉直接把他拉回來,“那你就睡一晚吧。”

祁淮左意外,心裏開心,覺得蘇錦洋真是懂事了,同為男人,還是得互幫互助的。

進屋後,祁淮左熟練的在蘇槿棠房裏找到了自己的睡衣準備去洗澡,雖然沒穿過兩次,但始終都會在她的衣櫃裏。

蘇槿棠在廚房收拾,忍不住問蘇槿梔,“小洋幹嘛突然留左哥哥過夜啊?”

“可能是想討好未來姐夫,增進感情吧。”蘇槿梔笑眯眯的道。

其實幼小的蘇錦洋心裏可沒有什麽歪主意,隻是覺得祁哥哥對姐姐好,大家像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應該住在一起才對。

晚上蘇槿棠和祁淮左休息也是相敬如賓,祁淮左自控力很強,抱著蘇槿棠也能安慰的睡著。

第二天一早,祁淮左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蘇槿棠睡懵起床,一睜眼祁淮左已經在穿衣服了。

陽光透過窗戶折射進來,祁淮左仿佛沐浴在陽光,蘇槿棠晃的眼睛眯起來,有總他們已經結婚了的錯覺。

“起床了?幫我打個領帶?”祁淮左微微一笑,低頭親在她額頭。

蘇槿棠害羞的躲回被子,“這麽大了,怎麽還要我打啊。”

“那你在睡會吧,早餐我已經做好了,記得早點起來吃。”祁淮左還得工作,也急著叫她起床。

蘇槿棠念念不舍的離開被窩,讓他離自己近一點,伸手把他領帶給整理好,“好啦,今天上班順利哦。”

這句話聽的祁淮左有些恍惚,忍不住親她一口,深情滿滿的看著她,“真希望每天早晨醒來都是這樣。”

“姐姐!起床喝粥啊,好好喝哦!”

蘇錦洋不合時宜推開門,開心的給姐姐分享,看到這一幕微微愣住,他也不懂,傻乎乎的笑,“姐姐,你不會還在賴床吧。”

被弟弟這一撞破,蘇槿棠害羞的立馬從**爬起來,忍不住拍了一下祁淮左,“都怪你。”

洗漱好吃了早餐,蘇槿棠送祁淮左上班去,把昨天給他父母買的禮物遞給他,“反正也見不著了,你代我送就行了。”

祁淮左感受到她有些失落,心疼的接過,單手抱住她。

“你放心,我一定去把你娶到手的。”

“行啦!知道了。”蘇槿棠笑的很開心,大老遠看到來上課的謝景煜,立馬拍著祁淮左趕緊放開自己。

分開後,怕他誤會,主動踮腳的親在他臉頰,然後噔噔噔的往樓上跑回去。

祁淮左笑著準備離開,看到謝景煜,原來她這是害羞了,“早上好,謝老師。”

“早上好。”謝景煜尷尬的笑了笑。

“吃早飯了嗎?樓上我準備了粥,謝老師也可以上去嚐一嚐我的手藝。”

祁淮左笑顏展開,仿佛在無聲的告訴他自己昨晚上是在這裏休息的,謝景煜聽的點點頭,一臉尬笑。

離開小區,祁淮左滿懷開心的去上班。

不過到了辦公室,看到桌上蘇槿棠還親手送去的禮物,祁淮左有些黯然傷神,他確實不擅長處理這些關係。

晚上回到家,祁淮左知道父親在書房後,提著禮物,就直接過去了,敲了敲門。

“進來吧。”裏麵祁文升說道。

祁淮左開門走了進去,叫了一聲,“爸。”

“回來了,你最近工作也要放假了吧,過年什麽打算?你媽執意要回南方過年,你知道嗎?”

作為父親,祁文升似乎很懂自己兒子的心思,蘇槿棠是個好女孩,可作為丈夫,祁文升對妻子也隻能是盡力的勸一勸。

“我知道,我決定一起回南方過年,棠棠在知道,這是她給您準備的禮物,讓我帶轉交。”

祁淮左把父親的那份禮物給出,上次送的是鋼筆,這次送到是一條好看的表帶。

祁文升微微一愣,他手上的這塊表用的是可替換的皮質表帶,買來以後因為喜歡一直沒換過。

到今年已經帶了五六年了,有些磨損了,這男人嘛總有不修邊幅的一麵,沒有一模一樣的表帶祁文升也就一直沒換過。

誰知道這麽一個細節居然被蘇槿棠發現了,送了自己同一個牌子同樣花紋的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