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悠默默觀察幫忙解圍的女子,看起來和她年紀相仿,走路帶風,穿著打扮是名媛淑女。
而且,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
“謝謝。”何悠道謝。
女子忍不住笑,雖然不矜持卻讓人倍感親切。“客氣什麽,是你好看,我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不要說那些臭男人。”
對方並無惡意,之前也幫忙解圍,何悠想著主動端起酒杯。
“你好,我叫何悠,的確是李崇雲的妻子,很高興認識你。”
見她如此痛快,女子也端起酒杯:“你好,我叫莫雅。不如猜猜,我是做什麽的?”
初次見麵便有種熟悉感,何悠一點不覺得尷尬或者厭煩。嘴角上揚,眼底含笑:“軍醫。”
莫雅先是一愣,隨即不高興起來:“是不是我身上還有消毒水味?天啊!我已經洗過好幾次...”
酒逢知己千杯少,二人越聊越開心,相見恨晚。結果就是,何悠喝醉了。
不過在她最後意識中,莫雅好像在耍脾氣,迷迷糊糊被人拖著帶走,不是很清醒。
吹了涼風,坐在車內折騰到家,幾乎是剛下車何悠便忍不住嘔吐。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把膽汁吐出去。
李崇雲的臉色不是一般難看,不過他隱忍,清楚眼前的女子根本不清醒,沒理智,現在說什麽都聽不見去。
何悠真的很難受,吐完之後頭很暈倒是清醒幾分。靠著身側的男人,像是沒了骨頭。
李崇雲吐出一口氣,直接把人抱在懷裏快速往家走。
何悠不舒服,不安分的扭。男人皺眉,這次絕對是教訓,以後不能在讓她喝酒。
屋子內,何悠渾身不舒服,鼻尖縈繞著刺鼻的酒精味還想吐。
在原地站了幾秒直奔浴室,她一定得洗幹淨。
李崇雲緊隨其後,擔心她會摔倒又不能跟進去,隻能出聲提醒小心腳下。
何悠沒回應倒是知道鎖門,之後便是嘩啦啦的流水聲!
半個小時後,李崇雲換了多個姿勢後何悠終於出來,看起來精神好很多,就是走起路來不穩,還是踉蹌。
李崇雲上前扶住她:“要不要喝水?”
“嗯!好渴。”
讓何悠坐在**,李崇雲倒了杯水走回來。結果對方竟然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無奈中把杯子放在一邊,李崇雲脫下外衣關了燈。
折騰這麽久,他右臂隱隱作痛,估計抱著何悠的時候抻到了。
結婚這段日子二人雖然是同床共枕,卻各睡各的,就連被子都是兩套。
李崇雲靠在床頭舒展右臂,突然察覺到一隻溫熱的小手落在胸口。
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炙熱的溫度,李崇雲的心跳突然慢了半拍。他眼眸低垂,把何悠的手移開。
沒想到幾秒後,何悠突然翻了個身,白皙的手臂摟住他腰間,臉頰貼著胸口處,能明顯感受到溫熱的呼吸。
男人像是被點住穴道,一動也不敢動。
李崇雲渾身逐漸熱起來,內心掙紮時何悠的小手又變得不安分起來,輕輕在他腰間挪動,癢癢的...
“何悠!”男人嗓音暗啞,明顯在克製情緒。
然而喝醉的女子完全不知道情況,隻覺得很熱,動了動扯開被子露出大半香肩,隨即又摟住男人,似乎這個姿勢讓她很舒服。
李崇雲向來定力很足,原本對何悠也沒有感情更不想發生關係。
此時極力隱忍,昏暗中不去看強行讓她躺在床裏側,並快速蓋好被子。
這樣一折騰,何悠從淺睡中驚醒,突然坐起身迷迷糊糊睜開眼。“好渴。”
李崇雲深呼吸,隻能起身拿過水杯遞過去。
咬了咬牙還是提醒:“慢點喝。”
何悠嘴裏含著水,昏暗中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五官剛毅帶著幾分冷漠氣息,不過很好看。
男人見她發呆不解:“喝完了嗎?”
“嗯!”
李崇雲把杯子拿走,放在床頭櫃上。就在他轉過身準備讓躺好時,女子突然撲到了他懷裏。
何悠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唇,果然和想象中一樣軟,溫熱的小手不安分在男人腰間徘徊。
李崇雲瞬間愣住,被動中享受著女子的香吻。甜美無比,讓他一時失去了所有想法。
不過幾秒鍾,男人已經從被動化為主動,抱著懷中的何悠倒在**...
臥室內,隻剩下急促的呼吸聲!
清晨,何悠不情願睜開眼睛,不知為何她渾身都很難受,毫無力氣。
努力回憶著,昨晚和莫雅聊的盡興也喝了不少酒,沒想到醉酒後這般難過。
思緒閃過她動了動,頓時察覺到不對。
這才發現男人靠在床頭,按照窗前光線來看,男人應該早就起床了才是?
暮然看過去,對上一雙複雜的眼眸。“你,你為何這樣看著我?”
回想昨晚,李崇雲臉上神色不自然:“你昨晚喝醉了。”
何悠抬起手揉著額頭:“我知道。”
說著她終於察覺到不對,自己的睡衣呢?
幾乎是瞬間驚醒,下意識掀起被子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你,你竟然趁人之危,李崇雲,你...”她說的斷斷續續,怒目圓瞪。
李崇雲早就穿好衣服,此時不急不緩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卻很平靜:“我沒有。”
“沒有?難不成是我強迫你?”何悠崩潰。
沒想到李崇雲對上她的目光後突然笑了起來:“你喝醉之後,真是挺可怕的。”
何悠:“...”
一把扯過被子蒙著頭,她不敢再看。
真是酒後亂性嗎?天啊!她到底喝了多少?
對於這次意外,何悠選擇間接性失憶。因為她想不起發生過什麽,好在李崇雲配合同樣安靜。
不過何悠發現男人的右臂又變得紅腫,之前都已經好了,心中有所猜測因為尷尬並未提起,隻能繼續照顧。
隻是兩人相處,何悠總覺得尷尬,尤其是李崇雲的態度,似乎變得曖昧起來。
原本一本正經的大男人,似乎總會找借口占她便宜,這讓何悠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