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是有這個意圖,實施了一半,手下小弟膽小的要死,看著柳菲菲躺地上不動了,生怕把人弄死了,急著要逃命,我就沒有繼續做了。警官,我跟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強她。”

警察將刀疤男的供述一一詳細的記錄下來,後來又去挨個審問了所有參與此次案件的其他人員,他們統統的言論都和刀疤男一模一樣。

警察整理好卷宗,將所有的東西交給局長。

局長誇讚了一番,立馬打電話給李崇雲,示意他一切案情都已經調查清楚,刀疤男還將徐正南指使他做事的錄音以及銀行交易記錄統統上交給了警察。

“很好,那就可以動手將徐正南抓捕歸案了。”

局長聽聞李崇雲的命令後,立刻下通知捉拿徐正南。

徐正南正在家裏著急地收拾東西,他思考許久,還是打算外出躲避一趟。

可是,還沒有等他收拾完東西,警察就帶著搜捕令找上門來了。

徐正南幾乎是絕望地被警察第二次帶上警車裏。

他甚至有種預感,這一次進去後,也許就很難再出來了。

隻是他沒有料想到,刀疤男竟然還存了他們之間交易的證據,更是鐵打地證明了他的罪狀。

徐正南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要求道:“警察同誌,我要打個電話。”

幾名警察相互傳達了一個眼色,點點頭,允許了徐正南的請求。

徐正南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鄭華文的電話,鄭華文瞧見是徐正南打來的,想著今日聽說徐正南被警察帶走的事情,她就猜測道事情肯定已經敗露了,徐正南這是想要求自己啊?

鄭華文沒有接聽電話。

徐正南接著又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他宛如失去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撲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他還正值三十多歲正好享受人生的時候,他可不想蹲監獄啊!

鄭華文這是不打算救他了嗎?

徐正南將希望轉移到警察的身上,對警察說:“我想見華信出版社的老總鄭華文,你能幫我帶她過來見我嗎?”

警察搖搖頭,表示與案情無關的任何人,他們沒有權利派遣。

徐正南突然一下子呆坐在地上,仔細一回想,確實整個案情都是他在做,鄭華文隻是時不時給了他點意見和想法,並沒有完全參與進來。

合著他這是被當槍使了?

徐正南死到臨頭才看清鄭華文這個女人的凶狠,他此時此刻恨不得衝出去將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春天乍暖還寒的季節,晚上沒有了太陽的照耀,空氣裏還是隱藏著一絲寒冷。

何悠每次洗完頭發出來的時候都會瑟瑟發抖,李崇雲瞧見後,都會自然而然地搭個毛巾在她的腦袋上,替她擦幹頭發。

“下次出來的時候能不能自己蓋一件毛巾?萬一我不在怎麽辦?”

何悠聽聞後,反問一句,語氣裏委屈巴巴的,“你是在責怪我嗎?”

“當然不是。”李崇雲求生欲極強,猛地搖搖頭,說道:“我這是在擔心你啊!萬一你感冒怎麽辦?我會心疼的。”

“不會感冒的!”何悠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體質那麽弱,她很堅定地否認道。

李崇雲一切都是為她好啊!這不沒過多久,何悠就被啪啪打臉了。

那一日,何悠照常洗澡洗頭一起洗了,出來的時候,李崇雲正在書房裏處理公事,她就一個人趟在**看育兒書。

頭發雖然是自然幹了,可因此,何悠也著涼感冒了。

她開始是有點喉嚨發癢疼痛的感覺,接著就開始不停的流鼻涕,感冒症狀越來越嚴重,可把李家上下人都急壞了。

首先,孕婦是不能隨意吃感冒藥的,家裏上上下下隻能用一些土辦法緩解何悠的感冒症狀。

但是這一次感冒實在是來的凶猛,即使大家想方設法,何悠還是整日不停地打噴嚏,咳嗽,生活過得實在是艱難極了。

“不是說感冒通長周期就是一個星期嗎?我這怎麽過了三四天了,還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何悠一邊擤著鼻涕,一邊納悶地問著坐在一旁的李崇雲。

李崇雲倒了一杯溫熱的開水,遞到何悠的麵前,何悠順其自然地接過杯子,輕輕喝了一口,嗓子潤了一下,總算是舒服一些了。

“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頭啊!”何悠本來挺著個大肚子就十分難受了,現在還生病感冒,這更加讓她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你是不是不聽我的話?洗完頭發沒有立馬擦幹?”李崇雲語氣裏有一絲隱忍的怒氣,何悠瞧著瞞不住了,她便開始嚎啕大哭。

“嗚嗚嗚......我已經很難受了,你還要來說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李崇雲瞧著何悠難受的樣子,他也心疼,何悠還哭得那麽慘烈,他心裏更是拿何悠沒有辦法。

何悠的哭聲引來了周穎月的關注,李崇雲還沒有開始安慰何悠,就被周穎月吼了幾句:“崇雲,你幹嘛又欺負你媳婦?本來悠悠感冒就很難受了,有什麽事不能讓著點她嗎?萬一動了胎氣怎麽辦?”

李崇雲這下可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了,合著如今何悠與周穎月強強聯合,他在家庭裏的地位,已經遠不如從前了。

何悠瞧見周穎月過來給她助陣,更是雪上加霜,直接撲到周穎月的懷裏,呢喃道:“媽,崇雲他說我!......”

“說你什麽?”周穎月一副嚴肅的表情,甩了李崇雲一個白眼,繼續哄著她的寶貝兒媳婦,“媽待會就給你教訓他,你別哭了啊!別影響寶寶的心情了。”

何悠倒在周穎月的懷裏,嘴角露出一抹壞笑,立刻擦幹眼淚,點頭道:“嗯,不哭了。”

周穎月瞧見何悠心情平複下來後,立馬揪著李崇雲的耳朵,繞到一邊,苦口婆心地說道:“你啊!平日裏看起來挺疼兒媳婦的,怎麽就不知道讓讓她呢?!現在可不能生氣,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