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沒有預料到,有些驚恐地叫了一聲。

周霽之安撫地摸摸她的頭,“媳婦兒,趕緊省省嗓子,這會兒還早,還不用叫。”

時嫻聽到這話,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胸膛上,“你是不是欠收拾?”

周霽之將她平放在**,自己欺身而上,將她困在自己身下。

“好好好,媳婦兒你收拾我吧,想怎麽收拾怎麽收拾。”

話音一落,周霽之就用唇親在了她的唇上。

用自己的舌堵住了,她沒說出的話。

他真的好會親。

時嫻隻感覺被親得很舒服,酥酥麻麻地讓她軟成一片。

周霽之一吻即離,垂眸看著她慵懶的水眸。

她在這時總是很妖媚,像一個魅惑人心的女妖一般。

隻讓他渾身血液沸騰,隻想一直在她身上。

無休無止。

他輕巧地握住她的一條腿。

雪白筆直,在燈光下甚至泛著光芒。

他的唇依次落下。

每一處都像是被燙出一朵最美豔的花。

時嫻垂眸看著他虔誠的模樣。

他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撩人。

讓她沉醉。

兩人用了兩晚實踐證明,這一次買的床確實夠結實,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搖晃,仍然穩穩當當。

第二天的早上。

時嫻久違地睡了個自然醒。

她坐起身滿足地伸了個懶腰。

**在外的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紅痕。

周霽之屬狗的,就愛在她身上一親一個印。

還總是看著這些紅印傻嗬嗬地直笑。

“陳姨家的這公雞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一天打鳴一天不打鳴的。”她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她剛來周霽之這的第1天沒吵,第2天吵了,第3天又沒吵。

回來後昨天就吵了,讓她大早上被狠狠折騰了一通,今天又沒吵。

這公雞上班還看自己心情的嗎?

周霽之拿著一件上好的妮子連衣裙,走進臥室,就看到自己的媳婦兒眉頭緊皺。

她的皮膚雪白,和淡紫色的床單被子交融在一起,嬌豔動人。

“外麵冷,快穿衣服,別凍著,你怎麽了?”

時嫻接過衣服,一看是。自己沒見過的,有些疑惑。

“我剛在想陳姨家的公雞,怎麽時叫,時不叫的。這衣服不是我的啊。”

周霽之摸摸她的頭,“這衣服是爺爺給你的,他昨天跟他戰友逛街去了,順便給你買了件衣服,都沒給我買。”

他撇了撇嘴。

“陳姨家那公雞天天都叫,隻是有的時候你睡得好就不會吵醒你。要不,我去把這公雞買下來,咱宰了紅燒,這樣就不會再吵你睡覺了。”

時嫻聽著這紅燒大盤雞,嘴就有點饞。

“我可愛吃紅燒大盤雞了~而且這公雞天天叫的這麽有勁兒,肯定那個肉很好吃。”

她起身套上爺爺給她買的連衣裙。

大紅色,黑色荷葉領,肩上還是正肩的設計,腰處收緊,裙擺帶著黑色的一層蕾絲。

就是放在未來,這條裙子也是很能打的。

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爺爺買衣服這個眼光可以的呀,好看!”

“這麽看來,我下次去逛街應該拉著和爺爺一塊去,和你沒用。”

她掀起眼皮看周霽之一眼。

這人就傻傻地看著她,像在看一朵花似的。

“我有用的,我付錢。”

時嫻眼角抽了抽,顧及到這人的脆弱小心髒。

沒把她和爺爺都比他有錢這話說出來。

周霽之拄著拐杖噔噔噔的走出了臥室,速度還很急。

時嫻下意識跟了過去,“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你怎麽這麽急?”

然後她就看到周霽之舉著個大相機,對著她哢哢哢摁了好幾下快門。

她配合地換了換姿勢。

“我媳婦真是太好看了,我得拍多點,洗出來,到時候放我辦公室去,上班就能看到你了。”

時嫻看他拍夠了,走進他,捏了捏他的臉,“你還考慮怪長遠。”

說完就進了衛生間去洗漱。

周霽之跟了進來,熟練地拿過梳子,給她輕柔地梳起了頭發,又用皮筋紮好。一點一點編成一個麻花辮,垂在她的腦後。

他垂眸看著,想到了昨晚沙發上那一幕。

“媳婦兒,你想不想燙個頭發啊?”

時嫻搖了搖頭,將嘴裏的牙膏沫子吐掉,說道,“燙發對頭發傷害太大了。”

周霽之點點頭,“天天就紮這麽一個發型,我覺得不行,你覺得紮兩個麻花辮怎麽樣?一邊一個。”

時嫻突然覺得她一定得要個女兒。

周霽之這奶爸一定會當得很好。

會給自己的女兒紮八個小揪揪,讓她走出家門都驕傲。

“我就先這樣。”

兩人吃好早飯後,時嫻開著車,駛向軍區醫院。

這年代路上的車少,根本不存在堵車的問題。

明雪柳看到兩人到,就把頭伸出辦公室窗外。

“快上來。”

時嫻看了她一眼,沒感覺到她有什麽不好的情緒。

兩人推門,走進她辦公室。

明雪柳指指她擺著的兩隻木凳,“坐,結果都出來了,周霽之同誌身體素質非常好,明天就可以開始進行手術。不要太緊張,今天就清淡飲食,晚上睡個好覺。對,留在醫院裏。”

時嫻點點頭,“好。”

周霽之也沒因為不能回家而表現得不開心。

畢竟能手術,他還是很激動的,如果他能正常正站立了,不用拄著拐杖,別人也不會對他格外留意。

自從他退殘了之後,拄著拐杖,他就能從路人的凝視中感覺到很不舒服。

隻是他幸運,有個很好的媳婦。

但現在有機會能治好,他沒表現出來,但他非常高興。

寒假裏悠閑的一天。

周霽之在病房裏看著計算機相關的書,短短這麽幾天,他已經看了十幾本書了。

而且他覺得都理解得挺透。

時嫻則是感到一種很久違的放鬆。

她慵懶地坐在病床邊,說道:“老公,我去買杯咖啡喝。”

周霽之點點頭,目光仍看著書。

時嫻看著他這書呆子樣,有點好笑。

她慢悠悠地晃到明雪柳的辦公室。

“hallo,cofe?”

明雪柳驚喜地瞪大了眼睛,“yeah!你竟然會說英語!”

時嫻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說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