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時看了眼我的行為。

“你最近是不是火氣太大了,需要消消火。”

見到他這麽說,我直接無語了。

“陸廷時,別拿我當孩子搪塞,我們是盟友,你不讓我冒險,自己卻要冒險,這對嗎?”

“如果你這麽雙標,我們幹脆現在拆夥算了。”

陸廷時沒說話。

但是坐在前排的阿芒還是忍不住勸說起來。

“姐,有話好好說,我想陸總也不是那種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人。”

陸廷時突然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唇。

這一幕讓阿芒看的直接捂住了眼睛。

司機和阿芒估計都尷尬。

而我更尷尬。

明明是要問他緣由,他到好,用這種方式選擇讓我閉嘴。

好吧,我現在的確是羞於見人了。

等他放開我,我就幹脆別來臉生悶氣。

陸廷時讓司機將我們送去了他的別墅。

我沒下車。

“你現在帶著我回來,讓奶奶知道該擔心了。”

“我們去約會,怎麽著也得將奶奶想看的東西給她,不然她會更不放心。”

我被陸廷時牽著鼻子走。

等到了家,奶奶果然是問起了我們約會的事情。

陸廷時倒是很會裝好人,立刻坐在奶奶身邊,將我們拍的那些照片都給奶奶看了。

奶奶很是高興。

“這個是別人幫我們拍的,我覺得不錯,回頭讓人洗個大照片,框起來掛在牆上,怎麽樣?”

陸廷時說的就是有個女孩用相機拍攝我們的那個照片。

奶奶笑的合不攏嘴。

“很好,奶奶真是太高興了,你看你們兩個多般配啊。”

我看到奶奶那麽高興,也坐了過去。

但當我看到那些照片裏居然海友酒店我穿睡衣的照片立刻就搶了手機過來。

這個陸廷時!

到底什麽時候偷拍的。

這是奶奶能看的嗎?

我瞪了他一眼。

陸廷時卻沒事人一樣的對奶奶說道:“我覺得約會不錯,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以多安排。”

“辛苦奶奶給我們多找點好玩的地方,我好帶著意窈去。”

“好!這事情包在奶奶身上了。”

等奶奶困了去休息之後,我直接將陸廷時推倒在沙發上。

“陸廷時,你過分了。”

陸廷時躺在沙發上,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強行讓我摔在他的身上。

“你……”

“我還是更喜歡你不說話的時候,安靜的像隻兔子。”

“我說話又像什麽?”我問道。

“一隻暴躁的野貓。”

我無語了。

這什麽破比喻。

我準備起身,但陸廷時卻用手按住我的後腰,讓我無法起來。

“你放開我。”

“我們的話還沒談完。”

我可沒有話想和他說,所以就掙紮著起來,準備和他分開。

陸廷時壓低聲音說道:“你就不好奇我和那朱武到底做了什麽交易?”

我身體一僵。

陸廷時真是很懂得拿捏人心。

至少我現在是真不敢亂動,生怕他改變主意不告訴我。

“你們到底做了什麽交易?”

“這麽好奇?那你是因為擔心交易,還是擔心我?”

陸廷時在我耳邊低語,溫熱的呼吸直接打在我的耳垂上,讓我覺得癢癢的。

但我忍住了心馳**漾,努力維持住那少得可憐的理智。

“說不說,不說的話也別怪我不配合你。”

“我和朱武做的交易是商業上的交易,正大光明,這下你放心了嗎?”

生意上的事情是正大光明,但能打動朱武那樣的人,代價肯定不小。

我追問道:“到底是什麽?你別想糊弄過去,朱武可不是那麽容易滿足的人。”

否則要請他出山的人也不會一開口就是一個億的報酬。

陸廷時鬆開我,在坐起身的同時,也扶著我坐直了身子。

“我答應幫他的生意轉黑為白。”

陸廷時說的很輕鬆,可我知道要想讓一個地下勢力變成清白的生意人,那可真是比登天還難。

難怪朱武會同意。

“陸廷時,你是瘋了嗎?你就是一個生意人,你要怎麽將那樣一個不清不楚的勢力轉化成普通的生意人?”

“你這是在玩火,不行,我們現在就去找朱武,拒絕他的要求。”

“他不就是想針對我們的公司嗎?我們小心一點就是了。”

我不想讓陸廷時卷入無端的危險之中。

他若是真的去幫朱武,別的不說,朱武的那些死對頭一定會將陸廷時視為朱武的人,到時候也會針對他的。

“別擔心,若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何況我們需要利用朱武的力量。”

對手太強大,到現在我們連邊兒都沒摸到,我明白陸廷時的意思。

但是利用朱武這樣的危險人物來幫我們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

我覺得陸廷時真是在玩火。

萬一真的玩火自焚了怎麽辦?

“別擔心,這事情我告訴了你,那就和你一起完成。你覺得如何?”

陸廷時居然這麽說,還放軟了姿態。

這不像他啊。

該不會他還想陽奉陰違吧?

是當著我的麵一套,背地裏還有一套?

我板著臉,站起身。

“陸廷時,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相信你了,朱武很危險,和他打交道更危險,這事情我要去找斐哥好好談談,總之在我沒找到更好的決絕方法之前,你不許和朱武接觸太多聽見沒?”

陸廷時笑了起來。

“你還笑。”我有種被小瞧了的感覺。

“我是開心,你終於又和以前一樣對我這麽關心。”

“我沒有,我就是不想作為盟友的我被連累而已。”

我擔心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立刻找借口反駁。

然後也不給陸廷時說什麽的機會,就匆匆離開了別墅。

我要去找斐哥,這事情刻不容緩。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在見到寧斐然時卻是在醫院。

“斐哥,你住院也不告訴我。”

我的眼睛有點泛紅,眼淚忍了好半天也沒忍住。

看到我哭,寧斐然有點慌。

“別哭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一點也不好!你這都受傷了。”

我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很難過。

“我這不過就是在工地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麵對這個解釋,我根本不接受。

“你別騙我了,你和陸廷時在合作,他出事,你一定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