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哥,我有一個妹妹!”

“嗯,我知道!”

感受到杜哲有些奇怪的眼神,沈月夢的俏臉,唰一下子就紅了。

“你好討厭!”

輕擰了一下他的大腿內側,沈月夢繼續說道,“她比我小一歲···”

原來,沈月夢的妹妹,叫做沈星夢,是墨家的一個統領。

她這次受傷,就是敗她所賜。

“你們的關係,怎會如此?”

杜哲問道,“父母早亡,你們應該相互扶持,相依為命才是。”

哎——!

沈月夢歎了一口氣,她與妹妹的誤會如此之深,不太容易化解了。

既然沈月夢點到即止,杜哲也便沒有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

身邊躺著一個,樣貌身材如此完美的女神,杜哲自然非常“痛苦”。

既然選擇了紳士,那就紳士到底,畢竟女神有傷在身嘛。

所以,男人有時,不能太裝!

“嘶——!”

兩人聊著聊著,沈月夢轉過身來,柔軟的小手突然伸向了···

杜哲不覺虎軀一震,兩隻手也一上一下,抓到了很有手感的···

這一刻,華夏第一美女的閨房之內,蔓延著特別曖昧的氣息。

“嗯哼——!”

為了不讓曖昧溜走,男子便將女子的紅唇,含在了嘴裏···

大家千萬別誤會。

杜哲是個紳士,沈月夢也很端莊,躺在**的男女就是親親嘴,聊聊天,再配合一些手勢摸一摸,真的。

······

翌日。

杜哲與沈月夢,一同用過了朝食,便乘坐馬車出發了。

“對了,戰馬兄。”

趕著馬車的杜哲,看著這匹黑色的戰馬,問道,“我給你起個名字啊?”

“嘶嘶!”

得到戰馬兄的同意以後,杜哲思索片刻,脫口而出:“小黑!”

“嘶嘶——!”

戰馬兄不停地搖頭嘶鳴。

媽的,你是有多會敷衍?

起了這麽一個,一沒深度二沒內涵的名字,趕緊給哥重起!

杜哲見狀搖了一笑,又一連想了三個名字,大黑,黑馬,大黑馬。

“嘶嘶嘶——!”

戰馬兄直接氣得要尥蹶子踢杜哲,惹得車裏的沈月夢各種捂嘴笑。

“就叫皓月吧!”

沈月夢說道,“他雖全身黑色,但氣勢如虹,有如皓月般照亮黑暗。”

戰馬兄很是人性化的點了點頭,接著目光一凜,向前撒歡地跑去。

看得出來,它對“皓月”這個名字,十分的喜歡,就叫皓月了!

對於沈月夢而言,皓月可以說成是她與杜哲的媒人,不,是媒馬。

名字之中,也帶了一個“月”字。

而皓月不知道的是,它這一生,將會跟隨他的主人,做出多麽驚天動地的事情,皓月之名,無人不知···

九原郡之內,群玉苑距離觀心湖的距離,本就不是很遠。

大概兩炷香的時間,兩人一馬一車便到達了觀心湖的所在。

“嗬,好一個觀心!”

看著麵前碧波**漾的湖水,杜哲不禁開口讚歎了起來。

觀心湖,顧名思義,觀心觀心,就像是觀察自己的內心一樣。

整片湖泊,占地三畝左右,四周的岸邊,組成了一顆心髒的形狀。

湖邊之水清澈,依稀可見很多紅色的鯉魚,在水中遊來遊去。

“杜大哥,這艘大帆船,便是此次詩詞大會的賞詩之地了。”

當看到杜哲的目光,放在一艘大船上時,沈月夢介紹道,“兩炷香後,所有到場之人,皆會乘坐此船。”

“碧波**漾,觀魚遊淺底,乘船品詩詞,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呢。”

杜哲點了點頭。

若非遇到沈月夢,他都沒有想到,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畢業生,自己也會有附庸風雅的一天。

“沈小姐,自上次齊國一別,在下甚是掛念,沈小姐近來安好?”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走來兩個人,一位白衣公子,一位黑袍老者。

可以看得出來,那個黑袍老者便是白衣公子的隨從和保鏢。

“多謝李規公子掛念!”

戴著紫紗的沈月夢,輕輕點頭,為雙方引薦後,便別過了頭去。

“沈小姐,在下還有一事!”

看到沈月夢似乎不太愛搭理他,李規並沒有放棄,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裏麵放著一支玉釵。

“這支玉釵,名為彩鳳,與沈小姐簡直就是天作之和。”

說著,便要遞出玉釵。

“多謝李公子好意!”

沈月夢看都沒看,回絕道,“小女自幼清貧,此釵太過貴氣!”

言外之意,它不適合我。

或者說,我們不合適。

“你還有完沒完?”

就當李規還要繼續糾纏不休的時候,杜哲一聲怒喝,“沈小姐如此明顯的拒絕,你還看不出來?”

“你···”

被當眾駁了麵子,李規麵色陰沉,馬上遞給黑袍老者一個顏色。

噗通!

結果,正當對方想要偷襲杜哲的時候,後者一個“背震”,直接將黑袍老者震到了湖水之中,甚是狼狽。

這邊如此大的動靜,立刻吸引了遠處一些人的注意。

他們紛紛快步趕來,查看情況。

其實,皆是一些想趁機接近沈月夢的男子,想要沒話找話罷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

李規一見手下不是杜哲的對手,連忙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值此良辰美景,隻有好詩詞方可與之媲美啊!”

“李兄所言極是,以李兄的才華,稍後必將一枝獨秀,奪得頭彩呢!”

“哈哈,粗鄙之武夫,又怎會領悟得到詩詞之風雅,你們說對不對?”

“言之有理!今借觀心湖之美景,李兄必將靈感爆發,再創佳作的!”

得得得!

這都來得什麽人?不僅有隻舔狗,還有一堆舔狗的跟班?

杜哲也看得出來,這些人皆是來自六國的六派餘孽。

這李規毫不避諱,當眾提到早已滅亡的齊國,那不是餘孽還是什麽?

再加上那幾個捧哏的,你說你們不好好的研究如何複國之策,跑到這裏要玩什麽吟詩誦詞,這是得有多閑?

在詩詞大會的現場,杜哲又看到了一些熟麵孔,比如:兵家的張良,匈奴的敏公主,大秦的扶蘇。

而且,還有一個女子。

也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