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她願意道歉……是因為心裏還是在意他的是麽?
但是她現在有男朋友啊,該死……明明是他先遇見沈鈺煙的,那麽個小老鼠憑什麽運氣那麽好啊。
沈鈺煙:“……”
剛剛她明明都感受到藍灣內心的鬆動了,怎麽突然又咬牙切齒要吃人的樣子,搞得她把剛想講的話又給吞回肚子裏去了。
一路上的時間就在沈鈺煙的鬱悶和藍灣的東想西想中結束了,本來沈鈺煙是想趁這段時間好好打探一下情況的,結果…也就隻能這麽想摸無言了。
等他們回到店門時,看到沈寧傑拿了一堆東西出來。
沈鈺煙往中間的桌子一看,那是擺了不少的甜品。
金毛哈拉著舌頭跑進去繼續找自己的兩位小夥伴玩去了。
藍灣是提著兩大袋東西過去,沈寧傑注意到沈鈺煙的視線,笑著解釋道。
“因為今天剩下了不少甜食,就趁這個機會解決了吧。”
那笑得宛如天使一般的男人,並沒有引起沈鈺煙內心絲毫的波瀾。
解決剩品,不愧是商人!但那些各色造型的甜品確實分外誘人,讓原本沒什麽想法的沈鈺煙也有些好奇,想要去嚐一嚐。
那誰知沈寧傑把剛最後的三道甜品放在桌上,然後看著沈鈺煙。
然後他又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我覺得我做的都是我最為滿意的,還有一些新品,但現在沒材料,等你以後有機會來店裏就給你做。”
“還聊什麽!喝啊!”
藍灣早就拉開一瓶啤酒,咕嚕咕嚕地往嘴裏倒。
臉色微紅地看起來又要聊起來的人,瞪了眼沈鈺煙,叫他們兩個別在廢話快點坐下開喝。
沈鈺煙坐在藍灣對麵,沈寧傑拉開藍灣旁邊的影子,看到桌上兩大袋裏裝的都是酒水,稍微有些驚訝。
“買…買這麽多麽?喝的完麽?”
藍灣打著酒嗝,舉起啤酒囔囔道:“必須全部喝完!!!”
沈鈺煙也“哢嚓”一聲開了一瓶酒,“看起來藍灣的心情也不怎麽好呢,就麻煩店長陪我們喝一杯啦。”
看到身旁和前麵幾位都已經開喝,沈寧傑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臉頰,在袋子裏麵東找西找才勉強找到一瓶度數稍微不高的酒水。
然後喝了幾小口,就吃甜品。完全不像旁邊那把酒當水框框直灌的藍灣。
沈寧傑也不由自主地多喝了幾口,這兩人剛剛沒有解決好他們的問題麽?藍灣怎麽看起來更鬱悶了呢?
“你們認識多久了啊?藍灣看起來很在意你呢?”
笑眯眯的沈寧傑直接出擊.
沈鈺煙咽下嘴裏的酒水,剛想開口,藍灣就凶巴巴地轉過頭說道。
“管你p事啊,你幹嘛喝這麽點?你行不行啊?喝這個!”
藍灣皺著眉頭看著沈寧傑手裏的酒,右手往袋子裏淘,掏出來一瓶,然後不由分說地就往沈寧傑的嘴裏倒。
“我…唔唔唔咳咳咳……。”
措不及防地的沈寧傑咽下了好幾口,喉結瞬間有些火辣辣地起來,等他剛想搶過藍灣就鬆了手,然後又默不作聲地喝了起來。
沈寧傑:“……”
沈鈺煙就看著沈寧傑的臉越來越紅,眼睛也越來越迷蒙,這就明白原來這個家夥酒量不怎麽行啊。
藍灣犀利的眼神瞬間掃到沈鈺煙,就見她那雙眼睛的注意力隻在低著頭撐著腦袋的沈寧傑上。
藍灣:“……”
這家夥有什麽好看的啊!
看什麽看!
沈鈺煙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藍灣又怎麽了?她都被他瞪多少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沈鈺煙的腦袋不像之前那樣頻繁想起蕭逸塵,心情也沒有那股莫名其妙的煩躁了。
但是喝起酒來沈鈺煙還是控製著量,注意到藍灣雖然喝得多,但眼神還是清量的,而旁邊的沈寧傑還在緩剛剛的勁。
沈鈺煙伸出手和沈寧傑碰了個被,挑了挑眉,輕笑說道:“我先幹了哈。”
說完她就喝完了手裏的一罐,把罐子倒過來,眼神示意自己是一滴都沒留。
沈寧傑有些猶豫地看著自己手裏的酒,又看見沈鈺煙說完就毫不猶豫幹完自己那一罐。
閉了閉眼,也開始框框喝起來,喝到中間不小心給嗆住了,捂著嘴巴發出“咳咳咳”的聲響。
“哈哈哈哈哈,你不用喝那麽快,我剛剛就剩下一半了。”
沈鈺煙看到沈寧傑那有些笨拙的動作感到有些好心,紅著臉的金發美男看起來確實讓人心情愉快。
藍灣:“……”
在他還沒開始發作內心的煩躁時,沈鈺煙又開了一罐,並迅速和他碰了杯。
眨了眨眼睛,“謝謝你陪我喝酒啦?”
藍灣:“……”
他默不作聲地又幹完手裏的一罐,手一用力,就把罐身捏扁。
“你和那家夥吵架了?”
聲音有些不情不願地提到那個討厭的家夥,但是藍灣知道沈鈺煙不是個愛喝酒的人,見她現在的模樣,又聽見沈寧傑詢問沈鈺煙有關男朋友的時。
就以為沈鈺煙和男朋友有什麽矛盾才導致心情不好,想到這個就讓藍灣心裏更加難受,但是他又不想沈鈺煙也心裏難受。
“嗯……”沈鈺煙把眼睛往上抬,眨了眨眼睛,在藍灣的視線看來就是對方在控製著眼眶裏的淚水,這讓藍灣心裏一揪。
“沒有超級吧……就是這麽久沒看見你了,有點想你了。”
藍灣措不及防就對上了沈鈺煙的眼睛,隨後慌亂地低著頭,又迅速用酒水堵住自己的嘴。
腦袋有些發懵,不知道該說什麽。
而沈鈺煙經過這次的試探,也能肯定藍灣對自己是有不一般的心思的。
她微微撐著腦袋,似乎有些醉懵了,迷迷糊糊地說著。
“你…你為什麽要走啊。”
話說得含糊不清,卻讓藍灣瞬間想起那天的場景,他有些複雜地看了眼沈鈺煙。
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是為什麽搞清楚一些事情。”
沈鈺煙現在已經是趴在桌上,一小口一小口喝著酒水,有些好奇又有些難過地問道。
“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