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待的這個世界出現了問題,多了一股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正在蠶食這個世界。

但是我們發現地太晚,這個世界已經處於被半蠶食的狀態了。所以你剛剛一路上都沒有見到什麽人,也是因為一些本身氣運就很低的人已經被徹底吸食了。

現在的世界已經本分成了兩個空間,一個是你以前生活的正常世界,另一個就是現在已經被蠶食的世界。

而你隻是恰好處於兩個世界的夾縫之中,所以誤入了這個世界而已。

但是再過一段時間,整個世界都會變成一顆荒廢的星球。

而沈鈺煙你,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之一,那個東西到了這個階段肯定會想辦法把你給吸收了,所以如果你想活下去,最好聽我們的話。

我們現在的展現是統一的,就是把那個不知道躲在哪裏的東西給解決掉,讓這個世界恢複正常。

……

……

葉澤誌一開始是想半真半假給把沈鈺煙忽悠住的,但是沈鈺煙實在太精了,她的每個問題都問在點子上,讓葉澤誌不得不透露更多信息給她。

沈鈺煙在葉澤誌問她同不同意幫助他們時,沈鈺煙問了一句。

“那你們究竟是要我做什麽呢?”

葉澤誌在聽見這一句話時敲打著臉頰的手指停了下來,微微勾起唇角。

“我們要你,去找人哦。”

等沈鈺煙離開了倉庫,吳明忠才問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的葉澤誌。

“你究竟想幹什麽?要她有什麽用?”

葉澤誌輕輕搖了搖頭,抬頭盯著吳明忠的眼睛。

“她的用處可大了,你知道我們現在唯一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是什麽麽?”

吳明忠有些奇怪問道:“是什麽?”

葉澤誌居然有解決他們現在的處境的方法,那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這小子是故意的麽?

吳明忠黑著一張臉等著葉澤誌的回答。

葉澤誌的笑容緩緩收起,臉上是少見的淡漠,輕飄飄的語氣讓吳明忠感覺他是第一天才認識眼前這個人。

“奪取氣運之子的能量。”

“你瘋了?”吳明忠不可置信開口,“你明明知道這樣會導致世界崩塌的,再說我們也沒有方法奪取這個世界的能量啊,我們就隻是個清理工而已。”

葉澤誌微微抬了抬眼皮,第一次叫著吳明忠的全名,“吳明忠,我可不隻是個清理工啊。”

……

“我要你在今天之內,徹底得到蕭逸塵的心動值,這個手表可以讓你看見數值,不管你使用什麽方法,讓它達到百分之百就可以。”

沈鈺煙的手狠狠捏住葉澤誌遞給她的那塊手表,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在聽見葉澤誌邀請她要做的那件事的那一刻,一股生理性的惡心感讓沈鈺煙差點當場就吐出來。

葉澤誌的嘴臉也在沈鈺煙的麵前變得高高在上又惡心無比的模樣,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臉,又把她給當成什麽了,當成一個隻知道討男人喜歡的玩具麽?

不過……

沈鈺煙按著葉澤誌指名的方向走出了原先那個荒無人煙的世界,她看了眼又是正常有人人來人往東區街道。

抑製住想要把手表丟掉的衝動,開始重新去尋找藍灣的方向。

葉澤誌……吳明忠,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麽?

還有她腦子裏的那個東西,一個個的,都想要她去幫他們做事,真是搞笑啊。

“啊,沈鈺煙,是來吃蛋糕麽?”

剛從後廚走出來的沈寧傑就看見沈鈺煙進入了店門,一臉驚喜地望著沈鈺煙的到了。

同時他也注意到沈鈺煙那不妙的表情,開口問道:“怎麽了麽?”

藍灣在聽見“沈鈺煙”這三個字的時候也迅速抬頭望去,看見沈鈺煙和沈寧傑對上眼睛,又氣憤地扭過頭用力地擦拭著桌麵。

沈鈺煙隻是急匆匆地對沈寧傑說了一句話。

“抱歉,我找藍灣有些事。”

然後在兩人的錯愕之下直接拉起藍灣的手臂往外走去。

沈寧傑皺著眉頭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你…你幹什麽啊!”

看著被沈鈺煙拉著的手腕,藍灣的表情是不受控製地泛著紅,但嘴上還是凶巴巴的。

這個附近有個含有噴泉的小公園,沈鈺煙拉著藍灣的手來到公園就把藍灣摁在公園椅上。

撐著藍灣的胳膊,低著頭望著藍灣的眼睛。

“藍灣,你不是人類是麽?”

本來被沈鈺煙看得讓臉部熱氣騰騰的藍灣聽到沈鈺煙的話,嘴角一抽,心情開始不美妙起來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說呢?”

啊啊啊啊啊,沈鈺煙這個混蛋是什麽意思啊,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是誰把他全部都給他看光光了,還問他是不是人類?!

她叫他出來就是為了特意氣他的麽?怎麽這樣啊。

在藍灣腦子裏到處發瘋的時候,沈鈺煙一句軟軟的“抱歉”讓藍灣徹底滅了火。

看到沈鈺煙咬著下唇有些糾結的表情,藍灣眨了眨眼睛,有些遲疑地說到。

“你……到底怎麽了?”

他剛看見沈鈺煙的時候發現沈逸煙身上的黑氣不上午看得淡了很多,還鬆了口氣,辛好是自己瞎想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藍灣看著沈鈺煙,他感覺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沈鈺煙撤回了抵在藍灣肩膀上的手,轉身坐在了藍灣的旁邊。

“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就是感覺自己有些時候的行為不受控製,而且還莫名其妙地丟失了一部分記憶……”

沈鈺煙從頭到尾地把自己所遭遇的詭異的事件一一告訴了藍灣,不管怎麽樣,按沈鈺煙現在的情況,她隻能把最後的希望賭在藍灣身上了。

藍灣從一開始認真傾聽的神色,隨著沈鈺煙講到後麵,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眼神中甚至透露出幾分厭惡。

“事情就是這樣,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但是在我的記憶裏,我感覺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你了……”

說道後麵沈鈺煙已經用手擋住自己的臉,似乎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或者是別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