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倩?”喬旭倒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旋即有些調侃的看著莫文齊,“怎麽?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莫文齊看起來有些煩躁,皺了皺眉,猛得往後一躺,把自己靠在舒服的靠墊上,“說什麽呢,我的意思是,丹旺這次逃過一劫,咱們是不是應該擺個慶祝會什麽的,那什麽徐倩倩不是嫂子朋友嗎?就想著把他也叫過來之類的。”
莫文齊把手打在自己臉上,喬旭眼尖,看到他耳朵紅了一片,頓時笑的不能自己。
不過要說喬旭也是壞心眼,明明心裏麵笑的不行,麵上卻是裝模作樣的搖頭,“還是不要了,畢竟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何必弄的人盡皆知呢?”
“怎麽會呢?”莫文齊有些著急,“丹旺這次這麽勇敢,你不好好的誇獎誇獎他?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看見莫文齊終於開始急了,喬旭忍不住笑了起來。
莫文齊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有些鬱悶的翻了個白眼。
喬旭笑夠了,放下手中的茶,轉而去冰箱裏麵拿了兩瓶啤酒遞給莫文齊,戲謔道:“文齊,這麽不幹脆可不像是你的作風,說說吧,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莫文齊表情微變,垂著眼眸灌了一大口啤酒,語氣悶悶:“沒什麽,就是,想見見她。”
“嗯?”這下子輪到喬旭意外了,“想見就去見啊,這麽拐彎抹角的做什麽?哎,不對,之前我不是見你帶著那什麽劉大衛的親戚叫什麽來著?”
“劉冉。”提起這個,莫文齊更加鬱悶了。
他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劉冉是個什麽貨色,其實那天主要是想要氣氣徐倩倩,想要讓她知道他也是很搶手的。
可是沒想到,起了反作用。
現在倒好,他連人都見不到了。
而且那個劉冉也是個難纏的,跟塊狗皮膏藥一樣怎麽都趕不走。
想到這,莫文齊更加煩躁了,一口氣把啤酒喝完,轉身把捏皺的瓶子扔進垃圾桶:“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對了,我上次讓你辦的事情怎麽樣了。”
提起正事,喬旭也沒有那麽吊兒郎當了,坐直了身體,直勾勾的看著莫文齊,歎了口氣還是把之前收集到的東西給了莫文齊,“文齊,你真的懷疑嫂子?她的為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沒有不相信她,我隻是覺得姓沈的有問題。”還有陸珩淵的態度,讓莫文齊有一種他們在謀劃著些什麽,但是偏偏把他排除在外的感覺,“走了啊,回頭請你喝酒。”
莫文齊走後,喬旭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得提醒一下沈微螢,不過還沒有等他打電話,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喬旭趕到的時候,沈微螢他們已經在了,站在一塊黑板麵前,上麵貼滿了照片。
喬旭看了一眼就認出來照片上麵的那輛車是之前遇到的那輛豪車,有些疑惑。
而沈微螢在看到喬旭過來之後緩了一下臉色,沉聲說道:“這輛車的車主已經找到了,不過已經確定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那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嗎?”喬旭急了,不敢相信連陸珩淵都查不出來背後主謀。
“也不是沒有,但……”沈微螢吞吞吐吐的話讓喬旭心中一沉。
再看一眼陸珩淵,更是有些難以抑製心中的氣憤。
可是事已至此,他們也隻能做了筆錄之後離開警察局。
這件案子就這麽不明不白的結束了,可是帶來的影響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壓在眾人心頭。
做在車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不斷的劃過,沈微螢轉頭看向陸珩淵。
這個男人正繃著一張臉,凝視前方。
雖然他不說,可是沈微螢能夠感受到他心中的燥意,慢慢的抬起一隻手放在他那隻握著方向盤的大手上,柔聲寬慰:“沒關係,還有我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陸珩淵的身體這才緩和了不少,隻是臉上凝重不變。
因為陸珩淵之前在那次隱藏家族的宴會上跑出來的項目太過於誘人,想要跟他合作的人不勝枚舉,連帶著陸氏集團的股票都大幅度上漲,。
陸珩淵自然而然的也就忙了起來,沈微螢隻能和喬旭兩個人繼續調查。
歐皓就是這個時候找上門的,打了沈微螢一個措手不及。
“歐少就算是想跟我聊聊,也不必這個大費周章吧,以你的身份,隻要說個地點,我肯定不會不應邀,可是你這……”坐在空無一人的咖啡廳,沈微螢把不滿寫在臉上。
畢竟,任誰在逛街的時候突然間被帶走,心裏麵都不會舒服吧。
沒錯,是帶走。
沈微螢也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會遇到霸道總裁找上門的戲碼。
歐皓卻絲毫沒有被她的臭臉影響,紳士的把菜單遞過來:“沈小姐想喝點什麽?”
“我什麽都不想喝,我隻想回去逛街。”沈微螢差點為之絕倒。
這人,腦回路怕是有點問題!
沈微螢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歐皓還是不為之所動,拿著菜單的手遲遲沒有收回去,一副你不接我就不動的樣子讓沈微螢實在是壓力山大。
最終還是以沈微螢氣呼呼的點了一杯摩卡收場。
“林夕最近跟你聯係過嗎?”歐皓攪拌著咖啡,目不斜視,筆直的腰杆子讓人懷疑他不是過來喝咖啡的,而是過來砸場子的。
“沒有。”沈微螢翻白眼。
這個人果真有病。
“你不是派人跟著她的嗎?怎麽?人丟了?”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沈微螢不懷好意的想,卻見歐皓搖了搖頭,“她最近太乖了。”乖到有點不正常。
沈微螢這次是真的無語了,啪的一聲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我說歐大少,你是認真的嗎?你覺得在知道被人監視的情況下,誰還能做到毫無保留?你不願意放過林夕也就算了,現在還要讓她活成你想要的樣子,你不覺得你這樣太自私了嗎?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從來不是控製,而是放她自由。”
“不可能!”歐皓冷聲說道,呼吸有些粗重,“我說過,不打擾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你愛怎麽滴怎麽滴吧,但我隻能告訴你,你這樣隻會把她越推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