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會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晚上七點,大家陸陸續續的走到了會場,黑鷹小隊除了莘舟和白宴秋,其人都是走著過去。
莘舟怕白宴秋的身體還沒有好利落就讓他們先過去,他們在後麵慢悠悠的。
白宴秋到了以後就發現來了好幾個小隊,按照基地排名的前五的小隊都來了。
她和莘舟兩人單獨來的,他們到了以後就在角落裏安靜的坐著。
白宴秋看著這個奢華的大廳:“忽然間回到了末世之前。”
莘舟給白宴秋拿了點喝的。
白宴秋無奈的看著麵前的牛奶,自從生病以後,吃的東西都是清淡的,白宴秋對莘舟說道:“隊長,這裏好吃的那麽多,我能不能不喝牛奶。”
莘舟看著她:“牛奶對身體好。”
白宴秋一飲而盡,莘舟滿意的。
莘舟以為自己能和白宴秋在這裏安靜的呆到慶功會結束,但是他和白宴秋這樣的人,隻要不刻意偽裝,到哪都是引人注目的。
“莘舟隊長,白副隊,你們怎麽在這裏坐著,前麵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坐位。”孫修永詫異的看著兩個在角落裏的人。
要是別人過來,莘舟和白宴秋還能拒絕一下,可是麵前的是基地的負責人。
莘舟難得帶了一點笑意:“我們剛來,不想去湊熱鬧。”
孫修永特意的帶著兩人到了安排的位置。
白宴秋發現她的另一邊坐著的是孫尤,她冷著一張臉坐下了,在這個位置上的都是基地負責人的存在,還有幾個其他小隊的隊長或者副隊。
她也知道這次是一個很好和基地聯絡感情機會,雖然都是基地一直想要和黑鷹小隊打好關係。
白宴秋可以忽視孫尤,但是看到隔壁的憋屈的吳明輝以後,白宴秋心裏就舒坦了。
同為小隊的的隊長,他隻能在的隔壁,而他們能和基地負責人一起,對於有很大的野心的吳明輝來說,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要嚴重。
孫尤時不時的看著白宴秋,也想找白宴秋說話,可是也找不到機會。
白宴秋秉持著,我隻要高冷就沒有人和我說話了。
莘舟把自己的麵前的銘牌和白宴秋的對換了一下,然後非常認真的和白宴秋書說到:“你的位置坐錯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莘舟還有這麽一手啊,她和莘舟淡定的換了位置。
孫尤氣得差點能掀了這個桌子,不遠處的孫修永看著兒子憋屈的樣子,怒不可遏:“廢物!”
正在和他做報告的秘書停頓了一下,孫修永緩和了下脾氣:“我說孫尤,你繼續。”
秘書快速的整理好情緒以後就繼續了,可是孫修永卻一言難盡的看著自家兒子。
怎麽說呢,主打就是一個沒用。
人家小姑娘不理他怎麽啦,直接衝上去啊,不管有的沒的就是一番交談。
人家身邊有隊長了那又有什麽關係啊,他孫修永的兒子不比誰差啊,他爸爸是基地的負責人,他也是英年才俊,長相也是帥氣,有大把的小姑娘跟在他身後的。
“算了,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就不要跟我說了。”孫修永見孫尤離開了,心裏大罵他沒用。
知道兒子喜歡白宴秋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兒子很有眼光。
現在又看了一眼安安靜靜在那邊坐著,雖然性格有些冷,但是看著還有點乖巧,嘖,這麽一看,自家這個混小子,還真配不上白宴秋。
“不如我去俞遷那一桌?”白宴秋想走。
“等會在走,現在好戲不會出來。”孫尤走了以後,胡久蔚就過來了。
“一會基地要表彰你們這次去南方基地的人,這也是的這次慶功會的借口啊,等慶功會的表彰結束以後,才是重頭戲。”胡久蔚看起來就像和比人一樣過來攀談的。
孫尤回來見到自己的位置被別人給占據了以後,直接做到了白宴秋的對麵。
哼,這下不管怎麽換,他都能見到的白宴秋的那張臉,莘舟也擋不住。
莘舟卻不甚在意,就孫尤這樣的不可能是白宴秋喜歡的,他現在要是有各種小動作的話,反倒是顯得他斤斤計較了。
白宴秋的旁邊被安排了一個女人,看起來很溫柔的一個。
可能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難免有點緊張,她看著白宴秋靦腆的笑了一下。
白宴秋挺稀奇的,不過女人看著麵善,白宴秋也點了點頭,女人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小聲的說道:“我感覺有點尷尬,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白宴秋點頭:“是的,早知道我也不來了。”
女人抿嘴笑了一下:“自從亂了以後,我就沒有見過這麽熱鬧的時候了,以前總覺得工作壓力大,現在想想,還是以前的日子舒服。”
白宴秋同意她的說法,於是兩個不認識的女人就這樣攀談了起來。
似乎有了說話的人,時間就不那麽難熬了,桌子上時不上些點心,莘舟總是嚐嚐,覺得不錯的再給白宴秋夾一個。
白宴秋不喜歡吃甜的,吃了幾個以後就算了,莘舟見她不吃,把她碟子吃幹淨了在,再次給她夾新的。
白宴秋看著莘舟,然後把堆滿小甜品的碟子推給了莘舟,莘舟冷著臉繼續吃光。
她沒有錯過他眼底愉悅的眼神。
莘舟他不會喜歡吃甜的吧。
不過這個猜測可以以後在檢測。
文媛媛有些羨慕的看著白宴秋:“你老公對你真好。”
白宴秋愣了一下,想好自己沒有喝水,不然直接噴出來多丟人啊。
“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隊長,我們小隊有請柬就來了。”
文媛媛耳朵紅了一下:“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你們郎才女貌很般配。”
白宴秋看了一眼莘舟,是挺帥。
總有一天得把這棵白菜給弄到手。
晚上八點到,孫修永上台,簡單的致辭以後,就給基地裏的人頒發獎章。
白宴秋看著手裏的黃金獎章,厚重的手感讓她很滿意。
她湊到莘舟的麵前小聲的說道:“這個孫先生是個實在人,沒有華而不實的獎章,就這獎章,等哪天活不下去了,把獎章給融了,都夠我在基地裏安穩的活上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