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整船的海魚都包圓了,給的價錢也偏高。

所以漁船的老板痛快的把整船的魚加冰打包給她了。

在這等魚的時間白宴秋問:“老板,你們這裏誰家的海鮮比較好啊,我家開海鮮城的,需求量比較大。”

老板聽她這麽說立刻給她介紹了幾家海鮮比較好的,白宴秋看著活蹦亂跳的蝦蟹,心裏很滿意,都痛快的付錢了。

她這樣大量的收購自然會有人好奇。

白宴秋早想好了借口:“我家是臨市開海鮮城的,最近在弄高端海鮮自助,所以就讓我過來收海鮮了。”

“小姑娘你明天還來的話,我們家船裏的貨都給你留著。”

“好呀!”白宴秋現在有多少來多少。

她車廂裝滿了,關車門開車走,動作嫻熟。

她心念一動,車裏的東西都沒有了。

下一個海港碼頭貝類比較多,她都收了。

看著滿滿當當的海鮮,她愛吃。

白宴秋連續去了一個星期,覺得海鮮收的差不多了就連忙回家。

倉庫裏還有好多東西等著她收呢。

偌大的一個倉庫被堆滿了,她收進空間,又悄悄的去看了一圈房子的裝修。

牆體是加固的,窗戶她沒要落地窗,她家的窗戶看起來比別家小了很多。

她是故意這麽做的,炎熱天氣能最大留住空調的冷氣。

冬天保暖效果也好。

白宴秋這套房子還有個巧妙的地方,有個隱形的小露台,可以放她的太陽能發電係統的太陽能板。

如果因為天熱而停電的話,這個小區安裝太陽能板的不會是少數,她的太陽能板也就不顯眼了。

白宴秋又訂購了很多桶裝水和礦泉水。

吃的就剩下水果蔬菜和各種肉類了,她決定去一趟水果蔬菜批發市場。

蘋果,香蕉,西瓜,榴蓮……品類眾多,

還買了很多的蔬菜。

她都讓人送到了她的倉庫。

白宴秋置辦好了水果,就去了屠宰場,新鮮的牛肉,羊肉分割好了裝上了她的貨車。

她這幾天都出現在各個水果蔬菜批發市場,還有屠宰場。

又買了很多種子,蔬菜水果,各種農作物的種子都買了很多。

把清單上的東西買完了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月。

她打算出國一趟,國內有很多東西是買不到的,比如槍支彈藥。

白宴秋已經買好機票了。

臨出發的前一天,白家的人打電話給她了。

她想,白家的人找她是為了兩件事情。

一個她二十四歲的生日快到了,另外一個就是為了質問她為什麽賣掉了房產和手裏的股權吧。

白家的人之所以讓她活到二十四歲,是為了她手裏的東西。

她父母立的遺囑說了,若是白宴秋二十四歲之前出了意外死亡的話,白家集團和她名下的所有財產都捐出去。

她的爸媽為了她能好好活下去,煞費苦心。

白宴秋痛快的答應,她明天會去老宅的。

她就想看看白家是怎麽氣急敗壞的。

她洗漱好了就休息,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翌日。

白宴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白家老宅的電話都快要把她手機打爆了。

她慢悠悠的開車過去。

白家老宅是仿古式建築,白宴秋站在門口癟了癟嘴巴,真是裝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王爺的府邸呢。

他們不知道大清已經亡了嗎?

她嫌棄的踏進白家老宅,裏麵古樸雅致,再好的房子也掩飾不住他們的齷齪。

她的眼睛一亮,這個宅院好像是她父親的名字啊,這個地段,這樣的裝修,能賣不少錢呢。

父親當初買來是給自己和母親養老用的,但是被爺爺大伯一家給占據了。

哼哼,她白宴秋可不是什麽好人呢。

白宴秋到了客廳,爺爺,大伯二伯一家都在,可真悠閑啊。

“早上好。”她打了個招呼,自覺地找個地方坐下。

“哼,你還有臉回來。”白老爺怒氣衝衝的看著她。

“你有臉叫我,我就有臉回來,怎麽,那我現在走?”白宴秋翹著二郎腿。

白老爺差點氣厥過去。

“你們叫我過來有什麽事情,我忙著呢。”這裏多呆一分鍾她都覺得惡心。

“你為什麽要把你父母留給你的幾棟樓賣給李成?”想到這個,他的心都在滴血。

“因為李成給的錢多啊。”她還不在意。

老爺子氣的直顫抖,他那個風韻猶存的老婆在旁邊疼幫他順氣:“不氣不氣。”

她嗔怪的看向白宴秋:“秋秋,別怪奶奶說你,你爺爺身子不好,你不要氣他。”

“白老婦人,我親奶奶已經駕鶴西去了,我爺爺身體不好,幹嘛要把我叫回來。”她語氣裏埋怨誰都聽的出來。

白老婦人臉色一白,她在白家這許多年來,逐漸受到尊重,可她小三轉正的身份怎麽也改變不了。

“行了,你別發瘋,你把房子買了沒關係,為什麽你還把股份買了,你知不知道那是白家的東西。”白宴秋的大伯白興昌皺眉。

“股份我留著也沒有用啊!”她無辜的看著白興昌,眼底是濃厚的恨意。

這些年來她逐漸找到一些證據,當年的車禍主使都指向白興昌。

“那是江家的股份,你怎麽說賣就賣,你腦子進水了嗎?”白興昌氣急。

要不是那對夫妻兩立下的遺囑,白宴秋不能活到這個時候。

白宴秋眸光一沉,她身上的狠戾讓人害怕,她一個小姑娘怎能這麽凶?

“白家的股份?白興昌是你的腦子壞掉了,那是我父親的股份,要不是我父親,江家能有今天的地位?”

白宴秋說的是實話,江家前些年已經沒落了,是白宴秋的父親力挽狂瀾,帶著江家集團上了一個台階。

白宴秋的話讓在場的人啞口無言,白興昌更是不甘。

他惦記白宴秋手裏的股份好長時間了,隻要那些股份到手,江家集團就是他的了。

“你們要說這個的話,我就走了,房子我賣了,股份我也賣了,我也沒什麽東西值得你們惦記的了。”

“等等。”白老爺子緩和過來了。

白宴秋回頭。

“你那些東西賣了多少錢。”

“您別惦記了。”白宴秋回道,“我都花了差不多了,還捐贈了一半。”

白老爺子看著她的背影直接氣暈了過去,不肖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