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汀看著在地上的萬思博,他剛剛被壓製住了。
周汀現在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然後從窗戶口把人扔了下去。
萬思博沒有任何傷口,半空中調整了身體,安穩地落在了地上。
“你們!”萬思博回頭看向岑傑的家,剛剛那個男人是誰,沒聽說岑傑有這麽厲害的朋友。
“萬思博,他不是死了?”
“竟然是他。”
“基地把我們騙了。”
“萬少。”萬思博的心腹喊了一聲。
“我們錯了,萬少,我和哥哥會離開第三基地,你放過我們吧。”岑雅抱著已經昏迷的岑傑哭道。
“是基地騙了我們,他們騙了我們!”混在人群中的周汀說道。
萬思博殺人的目光直接看向周汀,他不知道這男人是誰,但是今天他暴露完全是被這個男人給陷害了。
他的異能霸道地往周汀的方向衝去,也不管其他人會不會受傷。
在萬思博的認知裏,不過是一群螻蟻殺就殺了。
周汀立刻用異能擋了一下。
趕過來的保鏢眼前一黑,他們還是來晚了。
如果隻是被發現了,那還好,以他們萬總的能力,讓這群人閉嘴很簡單。
可是萬少爺竟然動手了。
幾個保鏢對視一眼,毀滅吧,他們現在辭職來得及嗎。
萬思博看到了保鏢,他父親給他找的是高手:“你們幾個把他們都給我殺了。”
他陰狠地看著周圍的人,隻要這些人都死了,他自然沒事。
就連保鏢都絕望了。
周圍的人開始暴動,沒想到萬思博想讓他們死。
“內城竟然包庇,我們被內城騙了,內城是不是會把我們殺了?”周汀喊道。
末世,大家對死亡的恐懼達到了巔峰,他們不想死,可是現在好像發現了重要的秘密,內城直接派人把他們給殺了也有可能。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萬思博一言一行都傳遍了整個基地。
周汀離開之前給岑傑岑雅兄妹兩人一個眼神。
大家把萬思博給綁起來了,幾個保鏢也沒有逃過。
牧鵬海意識到這是一個好機會,直接帶著人往內城去。
上次宋文棟讓他也做負責人之一,可是他依舊連內城都進不去。
事情傳到宋文棟和萬德海那裏的時候,外城的暴動已經控製不住了。
宋文棟直接去找萬德海。
他陰鷙地看著萬德海:“萬先生不是說會關好萬思博嗎?那為什麽他會出現在外城、”
“這次是我疏忽了。”萬德海臉色難看,他對宋文棟說,“如果可以,還是期望宋先生能幫我保住他,如果不行……我牧鵬海也不是非得要個兒子。”
他的意思宋文棟懂了,如果能保住那麽就讓他努力一下,如果不可以,就殺了萬思博。
“哼。”宋文棟哼了一聲就走了。
這次事情遠沒有上次那麽好處理。
白宴秋站在會議室的窗戶旁邊,看著內城軍隊往外城衝。
“亂起來了,希望牧鵬海能好好利用我們給他製造機會。”
“現在就看宋文棟和牧鵬海誰更高一籌了,我覺得牧鵬海不是對手,我們要不要幫忙。”胡久蔚問道。
“幫,不然按照宋文棟這個樣子,就算外城的人不服氣,他也會殺服。”白宴秋篤定。
“我認為還是和平共處的好。”
忽然會議室裏出現了個異樣的聲音,白宴秋回頭。
忘記了這次是所有小隊的人都來參加會議了,剛剛的反對聲是吳明輝說的。
白宴秋繼續看外麵的動亂,隱晦地翻了個白眼,他懂個屁。
莘舟看著吳明輝:“吳隊長是有什麽好辦法,說出來讓我們參謀,”
“如果可以,我覺得讓內城外城的負責人可以在一起好好商量,畢竟外城的實力遠遠不如內城,何苦死那麽多人呢。”吳明輝歎息。
白宴秋輕聲嗤笑,在場的人也沒有幾個捧場的。
胡久蔚也想裝作沒有聽到,可吳明輝到底是第一基地的人,他可以丟人,但是第一基地不行。
“吳隊長說的有些難辦,第三基地內城和外城的積怨已久,萬思博隻是一個契機,這次外城的人不會放棄,剛剛內城的態度我們也看到了。”胡久蔚說道。
吳明輝開始僵硬起來,剛剛他好像說了很愚蠢的話。
胡久蔚繼續和他說:“我們幫助牧鵬海也是為了我們,第三基地的生化人是一個威脅,他們的戰鬥力是我們難以想象的,如果真的能被宋文棟給馴化,我們幾個基地都扛不住。”
末世,活著最重要。
這話不僅僅說給吳明輝說的,也是說給在場所有小隊的人聽的。
林瑋霽開口說道:“我希望各位這兩天能安分地呆在酒店裏,這裏不會被第三基地的事情幹擾到,能保護各位的安全,所以,各位也不要參與其中,給我們帶來麻煩。”
今天的會議就是讓所有人知道,不要惹事。
寧思瑩一直低著頭,有些丟人。
會議散了以後,白宴秋輕蔑地看著吳明輝離開的方向。
“嘖。”吳明輝越來越不如從前了,上輩子還有人留在他身邊幫他出謀劃策。
上輩子她搜羅來的人,現在都在別的小隊當骨幹。
有時候想想自己挺對不住他們的,明明有更好的去處,因為她要和吳明輝這樣剛愎的隊長在一起。
現在也挺好的,她要對明輝小隊下手的話,她也不用顧及上輩子好友的麵子。
回房間的路上,白宴秋遇到了平德輝。
“白隊長。”平德輝打招呼。
“平隊長。”白宴秋叫住平德輝,“不知道平隊長想不想當第一基地第二大的小隊。”
平德輝挑眉:“你這是……”
“看不慣吳明輝罷了,送你一個禮物。”白宴秋輕描淡寫。
可眼睛掃到某個角落的時候,她和一雙眼睛對上了,這雙眼睛還有些熟悉。
“謔~!!”白宴秋叫了一聲,她還嚇了平德輝一下。
周圍住著的都是熟人,聽到白宴秋叫聲以後,都衝了出來。
“怎麽了,怎麽了。”
“我好像聽到了白宴秋叫了,不得了,天塌了?”
這話剛說完,白宴秋殺人的目光就看向了林瑋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