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秋到了酒店,先去了趟地下車庫,答應給牧鵬海的東西一樣都不會少。

她對莘舟說道:“這些東西,有你押送我是最放心的。”

莘舟問她:“你有什麽想法。”

“當然是把這把刀還給吳明輝了,我們黑鷹小隊可要不起這把刀。”她說話的語氣裏都帶了殺意。

“保護好自己。”莘舟說道。

白宴秋點頭。

剛到十三樓就遇到了平德輝,白宴秋問他:“看到吳明輝了嗎?”

“在他房間裏,剛剛他未婚妻也在。”平德輝說道。

白宴秋點頭,直接越過他去敲了吳明輝的門。

平德輝立刻意識到不對,他的好朋友莘舟呢,如果一會打起來,他該怎麽幫白宴秋比較自然。

白宴秋沒敲門,一腳揣上了吳明輝的門,平德輝想要阻攔的腳步頓了一下。

就這個力氣,放到他身上,他能四分五裂。

吳明輝到底做了什麽讓白宴秋這麽生氣啊。

一腳沒踹開,白宴秋第二腳直接把們踹爛了。

動靜很大,整層樓的人都出來了。

在白宴秋踹第一腳的時候,吳明輝正和寧思瑩你儂我儂呢。

第二腳白吳明輝已經站在房間中央了,看到白宴秋的時候直覺告訴他不好,可隨即一想,白宴秋沒有證據。

“白副隊長你這是做什麽。”吳明輝拿出了他基地第二小隊隊長的氣勢。

白宴秋嗤笑一聲:“裝的人模狗樣的,齷齪事情做多了,你也不怕虧心。

今天我們小隊的老陸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刀,我說明白,為什麽吳明輝隊長的到刀在我我家隊員的身上。”

“白小姐不要血口噴人。”吳明輝說道。

白宴秋掏出口袋裏的刀:“這是吳隊長的刀,看起來平平無奇,可是這刀背上可是有一個極小的明輝。”

這是她上輩子偶然間發現的一個秘密,吳明輝心愛的一把刀,是一個平凡的刀,為了突出它的不平凡,他在極窄的刀背上寫了他的名字。

吳明輝臉色瞬間就變了,沒想到就那一點名字都能被白宴秋給發現了。

白宴秋握住刀柄:“現在可是得物歸原主了。”

她的雷電異能存了一些,隻要吳明輝受傷,他的傷口沒有半年都不能愈合。

她沒有一開始就用刀,現是肉搏站,吳明輝應接不暇。

白宴秋一腳把吳明輝踹在地上了,寧思瑩想要尖叫,可是被把白宴秋威脅:“如果你的發出一點聲音,我就讓第三茬基地科學家把你和豬融合了。”

寧思瑩被嚇得動都不敢動。

白宴秋動作迅速的把刀 了吳明輝的腿上,同時把他的衣服塞進了嘴裏:“刀,我還你了,希望你下次能管好你刀。”

說完白宴秋走了,留下一眾吃瓜的人。

他們猜測什麽都有的,也有從剛才白宴秋的話裏的碎片拚湊出真相的人。

吳明輝沒有這麽丟臉過。

混亂了好一會後,吳明輝才得到治療,隻不過門換了一個舊的。

他一句話不說,死死的盯著那扇門。

白宴秋把刀還給吳明輝以後,她就回了房間,冷著一張臉,誰看了都害怕。

平德輝一直關注白宴秋的動向,見她沒有吃虧就等著莘舟回來。

“你們怎麽了,為什麽你媳婦回來就把人給攮了?”剛才平德輝都沒敢往旁邊挪過去。

“吳明輝他活該。”莘舟冷笑。

平德輝後退了兩步,莘舟平日裏雖然冷著一張臉,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要吃人。

“他算計了我們小隊的人,沒有死在生化人的手裏,反倒是死在他的手裏,宴秋不過是把他的東西還給他罷了。”莘舟說道。

吳明輝明白了。

路過吳明輝房間以後他警惕了下,畢竟能在任務中,給自己人來一到的東西他們也不想合作。

白宴秋一覺醒來發現莘舟在她房間裏,她已經習慣了莘舟的氣息。

“醒了?起來吃點東西。”莘舟說了一聲。

“好。”她慢悠悠起床洗漱了一下。

莘舟看著白宴秋眼底的黑青:“怎麽這麽累。”

“做了一晚上噩夢,總覺得陸哥沒救回來。”白宴秋頭疼。

“啊嘁~”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莘舟立刻試了下她腦袋的溫度:“還好溫度不高。”

白宴秋坐下:“一會要去看陸哥嗎?”

“醫生說今天醒不來,你先休息,你這臉色一點不好看。”

“行。”白宴秋隻覺得頭昏昏沉沉的。

吃完東西就去睡了一覺。

她總覺得自己隻睡了一會,可中間被叫醒了好幾次。

等徹底醒來以後,天還沒黑。

“醒了,醒了。”

白宴秋聽到林瑋霽的聲音,從**坐起來:“你怎麽在我房間裏?”

說完白宴秋愣了下,這濃厚的鼻音,她這是感冒了。

“你睡了一天,怎麽也叫不醒。”林瑋霽說道。

莘舟給白宴秋遞了一杯溫水。

她喝了以後才覺得幹燥的喉嚨舒服了很多。

“我沒事了,現在感覺好了很多。”白宴秋說道。

林瑋霽提著的心放下來以後,忍不住撲哧一聲:“醫生說你可能是壓力太大了,問題不打,就是你這鼻音,說話跟撒嬌一樣,太可愛了。”

莘舟也有這樣的感覺,白宴秋平時說話不覺得,現在就跟撒嬌一樣。

看起來清冷的大美人,一說話就撒嬌,這誰受得住啊。

白宴秋嗤笑一聲:“林瑋霽,你是皮癢想挨揍了嗎?”

林瑋霽絲毫不怕的,他怕自己笑得太猖狂,找了個借口走了。

莘舟給白宴秋弄了點吃的,然後又給她醫生開得藥:“你先把這個吃了,等會我帶你去醫院,讓老沈治療一下,說不定你的鷹就好了。”

“嗯~”白宴秋淡淡的嗯了一聲。

可因為感冒,她還帶上了尾音,悶悶的,就和撒嬌一樣。

莘舟的手一抖,然後鎮定的離開了白宴秋的房間。

要命啊,女朋友突然間變得可愛怎麽辦啊,想藏起來。

他可是莘舟,調整好了心思以後,就能淡定的去見白宴秋了。

可是白宴秋似乎變得冷漠,有人和她打招呼,她都是淡淡的點頭,也不說話了。

知道緣由的兩個人心裏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