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明輝小隊的隊長在出任務的時候,借機捅了黑鷹小隊隊員的心髒,”

“我的天,那可是黑鷹的人。”

“沒想到吳明輝是這樣的人,不會是嫉妒黑鷹小隊吧。”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幾年,隻要提起明輝小隊就拿來和黑鷹小隊對比。”

第一基地的人都在討論黑鷹和明輝小隊的事情。

林殊宴沮喪:“我是不是短期內見不到姐姐了。”

“那可不一定,如果他們兩個小隊真的遇到一起的話,你姐姐一定會出麵,到時候,你見她更容易。”

林殊宴一掃沮喪,他們兩不敢隨意去內城了,隻等著白宴秋出現後,再去內城。

白宴秋睡醒以後,俞遷等人已經砸了明輝小隊了。

她心情愉悅,多吃了一碗飯,吃完了以後,白宴秋坐在沙發上消食:“吳明輝那人小氣得不行,我們砸了他小隊,他自然要找場子。

我們注意一點,隻要他們動手,我們就反擊,千萬不要手軟。”

“哈哈,這個我喜歡。”俞遷哈哈哈大笑。

林瑋霽遠遠的坐在一旁,恐懼的看著白宴秋他們,這個小隊好可怕,全員惡人,嗚嗚嗚,隻有他清純不做作。

“如果吳明輝要有動作的話,能不能讓我帶著二隊的人再去砸一遍啊,”白宴秋問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莘舟說道。

在他眼裏,白宴秋做什麽都是對的。

白宴秋一直在等明輝小隊動手,她等了三天才等到一個機會。

他們在內城的生意,被明輝小隊的成員給砸了。

白宴秋立刻去二隊,帶著人往明輝小隊去了。

她一出黑鷹基地,林殊宴那邊就知道了,祝剜帶著他進了內城,然後又有一波人給孫尤傳消息去了。

吳明輝知道他們的人把黑鷹的生意給砸了以後,氣得頭暈眼花。

立刻聯係了自己身邊得力的人,看了一圈發現周鑫磊不在。

“鑫磊人呢?”他有些不悅。

焦俊風說道:“上次黑鷹俞遷來的時候,把鑫磊給傷著了,可能好不了了。”

焦俊風說道,吳明輝臉色緩和了一點:“那就讓他好好休息,什麽時候好了,什麽時候回來。”

這話相當於把周鑫磊踢出了明輝小隊的高層。

周鑫磊的心願算是達成了。

吳明輝對來的人說:“今天小隊裏的人砸了黑鷹小隊的生意,按照他們對我們的針對,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大家戒備,反過來打黑鷹一個措手不及。”

他的腿現在結痂了,走路已經不礙事了,他們明輝小隊可不是麵團。

白宴秋帶著二隊的人一路帶風地過來,她看著明輝小隊新大門,心情很好。

她最喜歡砸門了。

二隊的隊長徐金特意遞了個斧頭:“白姐,莘哥說,你斧頭用得最好。”

白姐,莘哥?他們黑鷹怎弄得跟混黑的一樣。

白宴秋掂量了一下,在斧頭裏注入了雷電異能。

然後用力扔了出去,斧頭直接卡在大門裏,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徐金痛苦的捂臉:“白隊長,就這?”

他們洶洶的氣勢,就這樣沒了。

二隊的人都低下頭,不能笑,不能笑。

白宴秋冷哼一聲:“你們懂什麽?”

她打了個響指,然後大門出現了裂紋,裂紋快速放大,直到整個大門都破碎散落。

白宴秋優雅的收回了手。

黑鷹二隊:可惡啊,被這個女人給裝到了,她怎麽這麽會。

這次出來的是吳明輝,白宴秋看了一眼他的腿:“看來吳隊長忘自己腿疼了,所以我說的話你也忘記了。”

吳明輝說過,以後明輝小隊最好繞著黑鷹小隊走,不然見一次揍一次。

“你們黑鷹小隊不要太過分。”吳明輝咬牙切齒。

他們小隊每天都流失大量的人員,現在明輝小隊的人隻剩四成了。

“我們過分?”白宴秋撩了下自己耳邊的碎發,“從你捅下刀開始,你就得承受錯誤帶來的後果。”

徐金又給白宴秋遞了一把斧頭,她都不想說話了,怎麽她是斧頭幫的?

“莘哥,說得,沒錯,白姐的斧頭確實牛逼。”徐金恭維。

白宴秋接了過來,和二隊的人一起衝了進去,唯一可惜了,上次被砸的地方隻是清理了,能砸的地方不多。

上來打架的,黑鷹隻是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站在一邊的人他們都無視了,白宴秋砸了一頓以後,看著沒忍住衝過來的吳明輝,嘴角一勾。

他們兩個打鬥起來,白宴秋把吳明輝往大門那邊引。

吳明輝最要麵子,那麽她今天就把吳明輝的麵子給人在地上踩。

她雙腳蓄力,直接一腳把吳明輝踹飛出去。

外麵看熱鬧的人紛紛躲開,吳明輝就摔在大家的麵前。

白宴秋心情很好:“小的們,回家。”

徐金嘴角 ,白隊長好像土匪啊。

林殊宴趕過來的時候,白宴秋已經進去打架了,同樣守在這裏的孫尤笑了:小東西終於抓到你了。

祝剜發現不對後,已經被異能者給為主糾纏了,林殊宴察覺不對,想也不想的就跑,孫尤直接抓住了他。

林殊宴在地下拳場磨煉出來的反應力足夠用的了。

他還是太嫩了,孫尤有幫手啊。

他被兩個SSS級的異能給捉著,孫尤捂著自己臉,沒好氣地說道:“你知不知打人不打臉。”

他們說話的時候,吳明輝已經被踹出來了,孫尤見到白宴秋以後想要人捂住連淑豔的嘴巴。

“姐,姐!白宴秋!”林殊宴用了最大的聲音。

白宴秋正要走,忽然就聽到有人叫姐,她的血液都凝滯了,那感覺就像小宴在叫她。

當那個聲音叫出白宴秋以後,白宴秋猛地轉頭。

她看到了一張很熟悉的臉,有林殊宴的影子。

林殊宴大喊:“我林殊宴,姐,救我。”

白宴秋捏緊了斧頭,不管眼前的這個是誰,她一定要知道原因。

徐金站覺得一陣風刮過去了,他們那麽大一個隊長就消失了。

白宴秋的斧頭上滋啦啦的電流,孫尤都害怕了:“臥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