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宴秋都無語了。
“我們在吵架,吵架你知道嗎?”她說道。
莘舟搖頭:“我吵不起來,隻要是你,下意識地就認錯了。”
“隊長你要這麽想,宴秋現在被別的男人給盯上了,而且那個男人要和你搶她啊。”周汀在一旁。
莘舟狠辣地看著周汀:“那我殺了他。”
“哥,你忘了啊,是你哥哥。”俞遷小聲地提醒。
莘舟不說話了,可白宴秋知道,如果莘哲茂真的影響到莘舟。
莘舟不說要了莘哲茂的命,但是讓他下輩子什麽都做不出來還是能做到的。
白宴秋扯過莘舟:“別管他們,我們繼續吵架。”
“我錯了。”白宴秋還沒開口,莘舟就道歉。
大家都無語地看著莘舟,隻有林殊宴津津有味地看著。
最後在白宴秋的訓練下,莘舟才學會默不作聲,而不是道歉。
莘哲茂一覺醒來,就聽到莘舟回來了,他一早上的心情都很好,有點期待下麵的節目了。
白宴秋起床後就見到大家圍著一個信封,她也湊過去:“謔。”
看到信封裏的內容以後,白宴秋嗤笑一聲。
“這一張,這一張……”俞遷開始挑挑揀揀,“這些照片我都在。”
“這一張,這一張……”林殊宴也開始找,“這些我都在。”
最後俞遷得意地看著林殊宴:“嘿嘿嘿,我的比你多。”
林殊宴立刻不願意了,扭頭控訴看著自家姐姐,他不開心了。
“你不是得訓練嗎?不是說要參加考核嗎?”白宴秋一語中的,林殊宴蔫了。
“我覺得……”周汀一手摸著下巴,“現在就是你們吵架的最好時候。”
白宴秋很同意,她看向莘舟:“那我們開始吵架吧。”
白宴秋忽然大聲說道:“莘舟你不相信我!”
“我沒……”莘舟下意識地就要解釋,但是俞遷和林殊宴兩人及時地捂住了嘴巴,萬一有人躲著偷聽呢。
“我發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說著說著白宴秋還紅了眼眶,莘舟被捂住了嘴巴,想要把白宴秋攬在懷裏。
可惜俞遷和林殊宴黏在他的身上。
“那我們沒什麽好說的了。”她扭頭就走,再呆一會就要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宴秋,宴秋。”周汀接受到了白宴秋的提示,連忙跟了出來。
“老大不是那個意思。”在一隊門口,周汀說道。
他們都感覺到一個隱藏在角落裏的能量,果然如此。
白宴秋之前就覺得自己被人給監視了,她出門十次裏有八次都會遇到莘哲茂。
她才不相信緣分的這種東西,那麽隻能說明一件事情基地裏有人充當莘哲茂的眼睛。
莘舟回來的第一天又剛好出現了那些照片。
這幾天她見過不少人,宋寅,平德輝,胡久蔚等人,為什麽偏偏出現的是莘哲茂。
角落裏的人見到現在這樣一定很開心。
白宴秋冷著聲音說道:“那他什麽意思,就憑幾張照片認為我和外麵的男人有關係了?
我白宴秋還沒受過這樣的氣。”
說完大步離開黑鷹基地。
角落裏的魏莎莎心情奇好,之前莘舟和白宴秋之間的氣氛誰也插不進去。
他們從沒想過會有這麽一天吧,她愉悅地離開了,早就在二樓的莘舟把這一切都看在眼底。
著急忙慌趕回來的周汀皺眉看著魏莎莎,沒想到充當莘哲茂的眼線的是她。
“記住這人,事情結束了,直接把人趕走。”莘舟說道。
周汀點頭,魏莎莎犯了小隊最大的忌諱。
白宴秋剛離開黑鷹,莘哲茂就得到了消息,他的人一直在黑鷹附近監視。
白宴秋離開外城的時候,他才慢悠悠地動身。
白宴秋這麽聰明的女人,隻能放長線釣大魚,她是一條非常聰明的魚,但是隻要牽扯上感情,女人都是不理智的。
如果他出現的機會剛剛好,那麽就能一步步取代莘舟在白宴秋心裏的地位。
白宴秋知道外城有一片湖,那裏風景優美。
她來到這裏在湖邊坐著,等莘哲茂趕過來。
現在她隻知道莘哲茂的目標是她,想要拆散她和莘舟。
如果說他是真的喜歡自己的話,白宴秋不相信。
他隱藏了他的異能,怕不是這人有更大的陰謀。
二十分鍾後白宴秋聽到身後有動靜,她調整狀態。
莘哲茂坐到白宴秋的身邊,看到白宴秋隻是眼眶通紅,沒有眼淚。
心裏遺憾,自己準備的紙巾沒用了,白宴秋這樣的女人,心理防線極高,隻是簡單的吵架還不能讓她放手。
隻能從莘舟那裏下手了。
如果他們兩人由愛生恨,鬥得你死我活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我聽說你和莘舟吵架了?”莘哲茂說道。
白宴秋看了他一眼。
莘哲茂舉起了自己的通訊器:“剛剛莘舟打了電話給我,讓我離你遠一點。”
他苦笑:“所以我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我是不是給你惹了大麻煩。”
白宴秋搖頭:“不關你的事情,我們清清白白,是他不肯信任我。”
“我會和莘舟解釋清楚了,莘舟隻是不知道該怎麽表達,他隻是在乎你。”
莘哲茂就真的跟一個知心大哥哥一樣,絲毫不提自己是怎麽追上來的事情。
白宴秋歎息:“我和莘舟一路走過來,我以為他會相信我的,我現在很失望。”
莘哲茂悄悄勾起嘴角,他就是一個合格的聽眾。
聽了一會,莘哲茂說道:“這裏風景很好,我也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所以你不要難過了。
我弟弟我知道,嘴硬心軟,回去把事情說開了就好。”
白宴秋想了想:“好。”
莘哲茂搖頭:“這裏風景很好,我看一會再回去,要是我們一起回內城了,他又會和你生氣了,你們啊,就跟小孩子一樣。”
白宴秋隻好開車離開。
從後視鏡裏看著莘哲茂的背影,逐漸變成一個黑點。
“出來吧。”白宴秋說道。
莘舟後座裏出現,白宴秋一上車就察覺到莘舟的信息。
“你這哥哥不簡單。”白宴秋說道。
莘舟嗤笑:“當然了,從小到大,我隻在他身上吃過最多的虧。”
“沒事,我們慢慢來,我給你報仇。”昨天她和莘舟已經商量出一套完整的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