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我們來的意思岑先生已經知道了,我也不和您繞彎子,我們這次來,就是想要你們研究出來的疫苗資料。”

胡久蔚和白宴秋上了岑文敏的車,白宴秋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們要什麽條件我們第一基地都能答應。”

這是第一基地給胡久蔚的底氣。

“如果說我要統一世界呢?”岑文敏笑著說道,轉頭看向白宴秋,“白小姐,我曾經調查過您,轉變南方基地風氣的負責人,第一基地負責人,還是黑鷹的副隊長,不應該是這樣唯唯諾諾的氣質。”

白宴秋忽然笑了,身上的氣質也瞬間發生了轉變:“不愧是岑先生。”

“岑先生說想要統一世界,我覺得您這個想法不現實。”

白宴秋反駁了岑文敏的想法,但她從這個男人的眼睛裏看到了狂熱,認真,恐怕他也不屑於和他們說假話。

“白小姐為什麽這麽說?”

“首先,四個基地就不會受岑先生的驅使,其次,國外的幾個人類生存基地也不會同意您的想法,最後,外麵變異的喪屍,動植物您又如何驅使?”

“白小姐說得沒錯,是我想多了。”岑文敏笑了一下。

“岑先生我還是很佩服的。”白宴秋仔細打量岑文敏,“憑借和國外的聯係,就給人類帶來這麽大的災難。”

岑文敏歎息,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沒想到啊,白小姐都知道了,怎麽辦,在我計劃完成之前,您二位是不能離開南海基地了。”

“如果岑先生願意把疫苗資料交出來的話,我和胡先生願意呆在南海基地。”

“白小姐真是談判桌上的高手,您的提議我會好好考慮的。”岑文敏笑道。

白宴秋搖頭:“不是提議,是您必須答應,如果我和胡先生和第一基地失去聯係的話,您覺得南海基地軍備能和第一基地比嗎?”

“當然可以。”岑文敏有這個底氣。

“那麽四個基地聯合起來了,據我所知他們四個基地都有成熟的軍工廠,而南海基地因為地理問題,並沒有這些。”

她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坐姿:“岑先生想模擬我和胡先生的語氣和第一基地溝通,這也行不通,您可以認為,我們加了密碼。”

從剛才開始胡久蔚就安靜如雞,裝作麵癱眼神空洞,信息量好大,有好多他都不知道。

他們什麽時候和第一基地說話需要加密?

“岑先生,我想外麵的那些喪屍您也用不到,畢竟喪屍沒有生化人驅使方便,哪怕是喪屍王都有失控的時候。”

白宴秋說完岑文敏瞳孔驟縮,隻是一瞬,白宴秋沒有錯過。

剛才看到岑文敏的那刻,白宴秋想到了上輩子聽到的一個傳言。

那時候她還在第一基地,努力成為第二小隊。

外出做任務的時候,聽過南方來的小隊,說南海基地有負責人嚐試訓練喪屍王,可最後失敗了。

生化人被訓練出來以後,它們戰無不勝。

白宴秋就是跟著明輝小隊,在大部隊剿滅生化人的路上,遇到的喪屍潮,然後被李宏推進喪屍潮中死掉的。

出發的時候,聽到有人提過一嘴,那位負責人好像叫岑。

這樣一來就對上了。

白宴秋大膽猜測,還真的猜對了。

岑文敏對白宴秋爆發出巨大的興趣:“這些除了我最親近的人,誰也不知道,白小姐不如告訴我,您是怎麽知道的,疫苗和資料我雙手奉上。”

“不行嗷,這麽好用的棋子,我怎麽能輕易暴露,我知道的,就算我不說,岑先生也會把疫苗和資料給我的。”

岑文敏終於正視白宴秋,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

“白小姐是個聰明人,於峰,今天晚上就把疫苗和資料交給白小姐。”岑文敏笑道。

“是,先生。”

他們第一次交鋒以白宴秋獲勝。

他們進入南海基地以後,有一瞬間白宴秋身體裏的異能活躍了一下。

莘舟在附近。

白宴秋篤定,她身體裏的金屬異能感知到了莘舟的能量。

莘舟站在二樓,目送過去的車隊。

“隊長您放心了吧,剛剛那輛車就是宴秋和老胡的車,他們很安全。”

周汀拍了下,最近嚴肅很多的隊長,又回到了以前那個冷麵隊長。

還是秋秋在的話,他才有一點人氣啊。

“放心了,所以我們的任務得快點完成,隻有殺了於峰,老胡和宴秋才會更安全。”

“是是,可是於峰天天跟在岑文敏的身邊呀。”周汀也無能為力。

“這裏是林老以前的住處,這裏就是南海基地的核心,白小姐不介意的吧。”岑文敏帶著白宴秋參觀林嘯戚的住處。

“我要是嫌棄,還請林老不要告訴他,老人年紀大了不好哄,天天在第一基地發脾氣,我都承受不住。”白宴秋抱怨。

“我以為林老去了第二基地,沒想到在白小姐身邊。”岑文敏臉上的笑意不變。

白宴秋搖頭:“不是啊,南海基地裏轉移出去的幾位,都在第一基地裏呢。”

“第一基地真是一個好去處。”岑文敏真心誇獎。

“是的,希望有一天岑先生能親自過去看看。”白宴秋發出邀請,“第一基地歡迎您。”

第一基地的監獄也歡迎您。

“我會的。”岑文敏很給麵子。

“白小姐和胡先生好好休息,咱們晚上見。”

岑文敏很有紳士風度,站在門口沒有進去。

“岑先生再見。”白宴秋笑道。

“於峰,去查,為什麽轉移出去的幾位都到了第一基地,我們的消息,他們卻是去了別的基地。”到了車上,岑文敏失去了笑容。

和白宴秋對峙開始他就處於下風,很多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白宴秋都知道。

“先生身邊的人要不要檢查一下,白宴秋好像知道很多細節。”於峰開始懷疑岑文敏身邊的人。

“先不要,萬一是白宴秋故意的呢,傷了大家的感情,不好。”這娘文敏說道。

可他這樣多疑的人怎麽會輕易放手。

“我知道了先生。”於峰就是這岑文敏最好的刀。

岑文敏暫時不想做的事情,他會暗中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