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還在這裏?”白宴秋處理完三分之一的文件,抬頭後看到了於山還在這裏。

於山詫異於白宴秋的速度,但還是恭敬地說道:“先生讓我在這裏等著,您有什麽需要的我好幫忙。”

“你確定是幫忙,不是監視?”白宴秋嘲弄地看著於山。

於山臉色都不會變的,白宴秋擺手:“這裏三百六十度全是攝像頭,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你趕緊走,我看你膈應。”

於山被白宴秋弄得無話可說,她是怎麽知道這裏全是攝像頭。

他轉身就走,看到這個女人就胃疼。

“怎麽回來了?白小姐哪裏出了什麽問題嗎?”岑文敏問道。

“白小姐已經處理了三分之一的文件,然後讓我回來,她好像發現了房間裏的攝像頭。”

岑文敏批改文件的動作一頓,他今天給白宴秋安排的工作量和他一樣多,他才完成了五分之一,可白宴秋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

“你去,把白宴秋完成的文件都拿來我看看。”

於山立刻讓人去辦,等岑文敏看到白宴秋處理好的文件以後,他沉默了。

“處理得絲毫不差,甚至比我還好,白宴秋這個女人真的讓人嫉妒。”岑文敏感慨。

於山盡職的當自己的木頭人。

“等明天,你把情況告訴白宴秋,我們的時間不多,現在有一個人能幫忙是好事,什麽也不能阻止我們的計劃,時間不夠了。”

岑文敏的眉眼間多了一點緊迫,於山有些遲疑:“先生會不會太快了,我不相信白宴秋。”

“不等了,白宴秋外公的性命在我們手上,她就算不顧及她的外公,也得想著南海基地和其他人。”

這是拿捏白宴秋最好的辦法,一個人不行,那麽十萬人,二十萬人呢,白宴秋總得顧及到。

“是先生,等明天我會和白小姐說。”

“快一點,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免得夜長夢多,我們不能拖,等我們拿下人類剩下的四個基地,就得往外擴張版圖。”

“先生的預感一向很準。”

岑文敏歎息:“白宴秋我們有能拿捏的把柄,可是你忘了白宴秋還是黑鷹的副隊長,我知道莘舟那個人不簡單,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你派人防備著點黑鷹,他們小隊不簡單,我怕他們誤事。”

“我會注意的先生。”

岑文敏看向於山:“自從於峰走了以後,我最相信的人是你,於山你不會背叛我的是嗎?”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於山的眼神渙散:“是的先生,我這輩子都忠誠於你。”

“好。”岑文敏繼續處理文件,於山就安靜的站在他的身側,眼神渙散。

可在岑文敏看不到的地方,於山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腿。

白宴秋處理完文件後,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點。

她在這層樓裏四處逛著,不少人看到她都恭敬地打招呼。

路過岑文敏的辦公室,白宴秋笑道:“岑先生還忙著呢。”

“還是白小姐效率高,這一點岑某是比不上的。”

“您繼續忙,不介意我四處看一看吧。”

岑文敏笑道:“當然,整個基地的權限都幫白小姐開好了,白小姐別忘記晚宴就好。”

“好。”

白宴秋愉悅的走了,眼底的目光越來越冷,剛才她看到於山,他的目光渙散,一定是岑文敏做了什麽。

她得小心岑文敏。

白宴秋脖子上的項鏈和手裏的戒指都盡職地把這裏一切記錄下來,白宴秋甚至還去了一趟地下實驗室。

為了不引起岑文敏的懷疑,白宴秋隻是去看了生化人,好像對這些奇形怪狀,有著動物特征的人很感興趣。

她通過異能感覺到,這裏的監控不少。

“白小姐,您怎麽到這裏來了?”於山出現在他的身後。

“看人魚,以前就對這種生物很感興趣,沒想到現在能看到真的,雖然是人工的,也很有意思。”白宴秋的目光放在魚缸上。

透過這麵玻璃,她看到於山的目光清明,和剛才渙散的迷茫不一樣,隻是一瞬間,於山又恢複了剛才的樣子。

現在的於山是正常的?

白宴秋知道什麽角落沒有監控,她扭頭看向於山。

渙散的目光,不過他用嘴唇比劃了兩個字。

催眠。

“你來找我什麽事情?”

原來岑文敏的異能是催眠。

“先生讓我請白小姐去參加晚宴。”

白宴秋跟在於山的身後,她被帶到一個獨棟的院落。

“人到齊了,開席。”岑文敏換上了一身休閑的衣服,瞬間年輕了很多。

“白小姐很喜歡實驗室裏的人魚?”岑文敏問道。

白宴秋也不扭捏:“是個很漂亮的作品。”

她這個詞似乎取悅了桌子上的某個人。

“哈哈哈哈,埃克斯先生和李先生肯定很高興。”岑文敏哈哈大笑。

“桌子上的都是熟人,都是生化方麵的天才,也有變異方向的研究大佬。”

白宴秋一一看過去:“看來這桌上,隻有我的資曆最平凡了。”

“不,白小姐,您是最厲害的一個。”岑文敏說道,“這些人都是各個方麵的奇才,可是需要有能力的人領導他們。

而白小姐您,算上南海基地,您當了三個基地的負責人,而且還領導黑鷹這麽優秀的小隊。”

岑文敏這話一出來,桌子上的人,都詫異地看著白宴秋,這小姑娘看起來白白嫩嫩的,沒想到這麽厲害。

這時,陸陸續續有‘人’來上菜。

白宴秋看著他們,貓女,豹女,犀牛男,白宴秋還看到一個額頭長著一根角,渾身上下白到發光的生化人。

“獨角獸?”

岑文敏輕笑:“這些都是他們奇思妙想。”

白宴秋感慨:“還是我見識太少。”

犀牛男出於動物的野性,下意識的排斥白宴秋,凶狠的看著她。

白宴秋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電流,犀牛男出於對雷電的恐懼,蹭蹭後退兩步。

他這個動作,讓在場的大佬們稀罕了下。

“從來沒有堅果這犀牛怕誰。”

白宴秋覺得埃克斯別扭的口音比犀牛男還要難接受。

岑文敏輕笑:“都下去吧,讓人把夫人領出來。”

白宴秋對岑文敏的夫人還挺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