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從黑鷹後門回到小隊,直接回去洗澡睡覺,從浴室裏出來以後,他看到被他隨手放在桌子上的箱子。
他上前打開,看清裏麵的東西:“嘶~”
跟他想象的不同,除了他今天早上送過去的一遝文件外,下麵還有東西。
除了幾塊品質超高的晶核外,下麵還有黃金,不僅私房錢回來了,就連娶媳婦的錢都回來了。
“莘舟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說完他把盒子收了起來,莘舟給的,不要白不要。
他去了我、一趟黑鷹,知道了他們都沒事了以後,心裏放心了很多,他就多餘擔心,那幾個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怎麽會讓自己吃虧。
他睡醒了以後,他直接把自己小隊的骨幹叫了過來。
“嘿嘿嘿。”想到自己到手的富貴,他沒忍住笑了兩聲,弄得那些人都以為他被氣瘋了。
“隊長……”有人想要安慰一下林殊宴,黑鷹的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
“隊長你放心,我們是一個小隊的,我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是生死與共的兄弟。”
他們昨天就想和林殊宴說的,可惜隊長昨天很忙,根本見不到任何一個人。
“想什麽呢,兄弟們,我想說潑天的富貴輪到我們了。”林殊宴把盒子抱出來,然後打開。
“這些是黑鷹以前的產業,位置不錯,以後是我們的了。”他拿出一遝文件,然後又把剩下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這些足夠我們用的了。”
在外城的投入不少,莘舟都考慮好了。
譚滿江狐疑地看著林殊宴:“隊長,我們以為你搶黑鷹的東西是要送給黑鷹,沒想到你是要留著自己用。”
“你想什麽呢,我當然是送過去了,可是黑鷹不要啊,喏~”他示意他們看那個箱子,“這些都是莘舟給我的。”
“誒?”譚滿江等人都搞不懂了。
林殊宴擺擺手:“他們什麽都沒和我說,就當我等著看戲,所以你們這段日子也要安分一點。”
說完就拉著大家繼續討論該怎麽發財了。
現在整個內城的基地都在關注這件事情,哪怕還有小隊比賽呢,也擋不住大家的熱情。
他們私底下討論了很多,沒有了黑鷹這個絕對的對手,他們都能得到基地的資源,這個他們可是覬覦很久了,隻是黑鷹太強了,他們實在打不過就算了。
所以他們現在有了目標,平德輝陰沉著一張臉坐下以後,看著叢書賢那張幸災樂禍的那張臉,心裏更不爽了。
“老子這一路遇到了很多過來挑釁我的人,真是晦氣。”他現在怒火攻心,如果有實質的話,現在這個場地都能被他給燒光了。
“你還笑。”
聽到叢書賢的笑聲,平德輝黑著臉看著他。
叢書賢笑著說道:“沒辦法啊,現在黑鷹退賽了,那麽你就是大家的眼中釘了。”
“你說莘舟以前是怎麽應付的,而且他們以前怎麽不敢在莘舟麵前說這些挑釁的話?”他有些不解。
叢書賢想了一下:“可能莘舟的那張臉太凶了,身上的氣質也不好讓人接近。”
平德輝點頭:“你說得沒錯。”
他們看了會比賽,然後平德輝吐槽:“如果今天是黑鷹二隊的話,這場比賽一定好看。”
“是啊,這幾年愈發安穩,現在的比賽看似盛大,但沒有看頭,基地內的小隊比賽是我唯一近距離觀察整個黑鷹實力的機會了,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你說黑鷹的人現在在做什麽。”叢書賢很好奇。
平德輝忽然詭異地看著他:“你真的想知道?”
“你要做什麽?”叢書賢可太了解他了,一般這樣他都沒憋好屁,男人至死是少年在他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你跟我走。”平德輝早就不想看這麽無聊的比賽了,他帶著叢書賢上車,直接把車開到了黑鷹的後門。
大家都以為黑鷹隻有一個後門,其實有三個,平德輝的車直接進入了黑鷹,停在了黑鷹的一隊的門前。
“我的天。”叢書賢徹底意識到,自己和平德輝在黑鷹的心裏位置是不一樣的。
“走。”平德輝來了以後,一隊的人都知道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在意,按照時間來看,平德輝應該來了。
“我的天,外麵已經腥風血雨了,你們在做什麽,你們在打牌?”
白宴秋無辜地看著平德輝:“不然呢,我們也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啊。”
平德輝語塞,現在黑鷹的生意受損,小隊裏三分之二的人都在基地的監獄內。
“你們就沒想著重振黑鷹嗎?”叢書賢說道,“隻要你們有需要,我們幾個小隊都可以幫你。”
白宴秋和莘舟對視一眼,把手裏的牌交給了俞遷和慕遊,他們兩人帶著叢書賢和平德輝去了二樓的露台。
“坐。”白宴秋笑著說道。
現在陽光正好,二樓的露台有一半做了封閉處理,他們進來的時候,打擾到了吉祥如意,兩隻懶洋洋的貓,高貴冷豔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睡覺。
“謔,你們這貓看起來比莘舟還高冷。”平德輝打趣道。
莘舟端著點心盤過來,對於平德輝的打趣,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
叢書賢的目光在兩隻貓的身上就沒挪開過,他喜歡毛茸茸的東西,以前就喜歡,末世以後,這些好看的毛茸茸活下來的少之又少。
“真不錯啊,又是點心,又是茶,以前我來怎麽就沒有這些。”平德輝看著精致的桌子。
“你就不問我來做什麽?”他好奇地看著白宴秋。
白宴秋慢慢喝了口茶水,吉祥見白宴秋在吃東西,就過來湊湊熱鬧,跳到白宴秋的身上以後,發現不是它喜歡的罐頭,就直接趴在白宴秋的身上。
白宴秋摸著吉祥:“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就是為了黑鷹的事情,我隻能說,黑鷹沒落了。
現在什麽規模,以後就什麽規模,我們內城隻剩下兩個小隊了。”
她歎息一聲,平德輝卻嗤笑:“你們真是,一點也不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