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秋剛睡醒就聽到有人在敲門。
她透過貓眼一看,是俞遷和慕遊=。
“你們怎麽來了。”白宴秋不明白,昨天才見過的。
不過她還是開門讓他們進來了。
“秋秋姐,我們換住處了,我倆是來給你搬家的。”
俞遷看到白宴秋的家裏後,表示好搬。
“嗯?”白宴秋疑惑,他們怎麽這麽著急。
“哦,我們老大昨天回去被人跟蹤了,怕對威脅到秋秋姐的安全,所以我們換了個房間,我們已經搬完了,所以我們來幫秋秋姐搬家。”目標跟她解釋道。
“那就麻煩你了。”白宴秋說道,不過我是還是自己的來的。
俞遷和慕遊收拾了一個小時才發現,白宴秋的東西看著不多是因為收納做的好。
現在東西都弄好了以後,他們才發現白宴秋的東西是真的多。
“我東西有點多,就麻煩你們兩人了。”白宴秋笑道。
其實她可以收進空間裏,但是她不想惹人注目,別墅裏還有兩個聰明的人。
“沒關係的秋秋姐。”俞遷昨天吸收了一顆火係的晶核,現在身體上充滿了力氣。
白宴秋的東西裝滿了一個貨車,還有白宴秋的小貨車。
當她的東西送到C區的別墅區以後,周汀沉默了一下。
白宴秋知道這裏,這裏靠近基地的軍隊,和之前都是基地高層的別墅區不一樣。
“好家夥,你東西真重。”周汀也開始幫白宴秋搬東西。
白宴秋看了一眼他手裏的箱子:“可能你手裏搬的是一箱金條。”
周汀聽了直呼好家夥,這姑娘真的把什麽都準備好了。
他們的動靜不算大,但是附近的巡邏隊來看了兩次,第三次的時候,他們直接上門做調查。
巡邏對的隊長站在門口:“你們是新搬來的?”
周汀上前,拿出了自己基地卡:“我們是黑鷹小隊的,才搬過來的,之前的地方已經住不下了。”
巡邏隊長聽過黑鷹小隊的名聲,他看了一眼,然後把周汀的基地卡還給了周汀:“附近是軍事基地,你們沒事不要亂走。”
“好的。”周汀笑嘻嘻的。
白宴秋納罕:莘舟是從哪裏找到這麽全能的人的。
他們處理了外麵的事情後,周汀帶著白宴秋去了她的房間。
白宴秋見到他們這麽貼心,還挺感動的。
她在別墅裏轉了一圈:“莘舟呢?”
“隊長還在之前的別墅處理一點事情,可能晚點過來。”周汀說道。
他心裏存著疑惑的,隊長今天怪怪的,不知道在做什麽。
白宴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房間,保證今天能住下就行。
不過路過到沈星源的房間她停下了腳步,她感受到了裏麵的能量波動。
“他突破了,應該能走了。”白宴秋笑道。
周汀沉思的看著白宴秋,這姑娘好厲害啊,他有些不相信她沒有異能。
可萬一真的沒有呢,那不是傷了人家的心。
最後周汀還是沒問。
白宴秋下樓看看有沒有什麽事情是她能幫忙的。
最後隻能和俞遷還有慕遊一起坐在那裏。
“秋秋姐,你放心,以後有他們在,這裏的活就不用你幹。”俞遷說道。
正在整理東西的周汀聽到了,笑罵:“臭小子。”
“對了,我莘哥呢?怎麽還沒回來。”俞遷有些擔心,“不會又被人給攔著了吧。”
莘舟還真的不被人給攔著了。
他在別墅裏洗了個澡,今天搬家灰頭土臉的,在浴室裏他糾結了一會。
昨天和白宴秋的相處當中,她總是看著自己的胡子。
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胡子了,猶豫了一分鍾他還是把自己的胡子刮掉了。
他看到自己的麵容,有些陌生。
穿好衣服後,他拿走了電卡。
不過剛出門就預到了安寧、她的到來是莘舟沒有想到的。
“莘舟,你就這麽討厭我嗎?你……”安寧本想質問莘舟,可是看到他的臉後,她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這張臉是她兩年前遇到的莘舟,讓她看一眼就忘不掉的莘舟。
她記得他留了好長時間的胡子,可是現在的他刮掉了他的胡子。
“你的胡子。”安寧的聲音很輕,可是能聽到她語氣裏顫抖。
“刮了。”莘舟在外麵的話從來都不多。
“你是為了那個女人?”她明明知道了答案,可是她想聽莘舟親自回答。
“是。”莘舟回的堅定。
在白宴秋不知道的地方,他總能坦然的表達自己對白宴秋的喜歡。
“你是為了她才搬走的嗎?”安寧眼裏蓄滿了淚水。
“不是,我搬走的原因是不想被監視和危險,這個猜你應該明白。”莘舟第一次直視安寧。
“我……”安寧有些慌亂,她隻是太在乎莘舟了。
“安寧小姐再見。”說完莘舟就上車離開了。
安寧的淚水還是沒忍住。
“小姐外麵冷,先回去吧。”保鏢看到情緒崩潰的安寧有些頭疼,現在哭會凍傷的,
安寧連忙擦了眼淚,她不甘心的看著芯莘舟離開的地方。
白宴秋的見周汀在整理東西,也在客廳整理自己的東西。
都是日常的東西,有些她都不記得放了什麽了。
她感覺自己身後有人,她轉頭一雙大長腿,腿長了不起啊。
不過白宴秋抬頭看到莘舟的臉後,沉默了,臉長的好看就是了不起。
其實在場的人也很沉默,老大把胡子剃了啊。
周汀喝了口熱水,嘖嘖嘖,也就在人家姑娘麵前冷靜,現在折服花枝招展的樣子還不是第一個給人家姑娘看!
“你回來了啊。”白宴秋的眼睛多在莘舟的臉上轉了兩圈。
“嗯,有我能幫忙的嗎?”她看著白宴秋麵前的箱子。
“麻煩,隊長幫這兩個箱子送到我的房間。”白宴秋隨著大家叫隊長。
莘舟一次性都搬了上去,白宴秋的目光都放在了莘舟的背影上。
周汀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從白宴秋的身後走過:“哎呀呀,我們隊長的胡子兩年都沒剃過了,怎麽突然間就剃了呢,不怕招惹桃花了?好奇怪啊!”
白宴秋眼神一動,周汀什麽意思她明白,不過她還是要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