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的名字,就怎麽定了下來,順利到方綰綰抱著寶寶回家的路上,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就這樣,就算上族譜了嗎?”
方綰綰不確定地朝旁邊的人問道。
“不然呢,你剛才不是看著爺爺,把溫錦的名字,寫在族譜上的。”
厲凜森難得好脾氣地反問道,此刻方綰綰的眼睛就像貓咪一樣,瞪得老圓,莫名有些可愛。
“是啊,但是電視上,不是還要請族長祭拜,去祠堂那些嗎?”
方綰綰一本正經地問道,她以前看電視,這種豪門大家族上族譜,可是特別大的事情,還要測量黃道吉日呢。
厲凜森原本嚴肅的臉龐,聽到這話,忍不住抬手,敲在了方綰綰的額頭上。
“幹嘛,打我做什麽?謀殺親婦嗎?”
方綰綰不滿地抗議道,要不是懷裏還有小家夥不方便她行動,她肯定是要動手反抗的。
“放心,殺人犯法,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厲凜森忍俊不禁,察覺到自己笑了,你男人眼裏閃過一道詫異。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居然可以和方綰綰和平共處,甚至還能聊天說話,發自內心的笑容,這是以前,他完全就不能想象的事情。
“最好是這樣,不過你就留蘇柔一個人在家,你不怕她毒發身亡嗎?”
馬上就要回厲公館了,方綰綰忍不住問道。
其實剛才來的路上,方綰綰就有些好奇,厲凜森竟然讓蘇柔一個人在家,麵對白國禮。
雖說她知道七哥就算下毒,也不會真的把人毒死,但是以厲凜森以前護短的家事,居然真的留他的小柔一個人在家,也是出乎方綰綰的意料之外的。
“白國禮不敢。”
簡簡單單五個字,流露出赤.裸裸的霸總氣息。
“那你呢,你是懷疑蘇柔了?”
方綰綰繼續試探道,試圖從厲凜森那雙漆黑的眸子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我也不知道。方綰綰,與其你問我,你不如老實告訴我,你和蘇荷,到底是怎麽認識的?她有告訴過你,其他的一些事情。”
厲凜森看著方綰綰,一字一句說道。
有那麽一瞬間,方綰綰真的想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厲凜森。
告訴厲凜森,她才是蘇荷,那個小時候救他的小女孩,那個和他生孩子的苦逼女人。
但是話到嘴邊,方綰綰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現在白國禮那邊,似乎準備在讓蘇柔自己坦牌,她實在沒有必要現在多此一舉,弄巧成拙。
“厲凜森,不管你信不信,我隻能告訴你,蘇荷是真的存在,也是蘇柔的雙胞胎妹妹。如果沒有這個人,我憑空捏造一個出來,對我有什麽好處?人做事,總要有原因的吧。”
聽了方綰綰的話,厲凜森更加沉默。
人做事,確實都是有原因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方綰綰針對蘇柔,那是因為自己。
所以對於方綰綰來說,陷害蘇柔是存在動機的,不過編造一個完全不存在的人出來,很容易漏出破綻。
這也是厲凜森這一次,相信方綰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