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真是我親哥!”
顧紫嵐將手裏的牌往桌上一扔,鬼牌,她是國王。
顧修遠一臉欲*仙欲*死,怕什麽來什麽,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穿道袍都撞鬼啊有木有。
“請紅桃A坐在紅桃7大腿上,由紅桃7做十個仰臥起坐,額頭貼上才算數!”
葉寧鬆了一口氣,幸好不是自己,下一刻身邊的桃離冉站起身,亮牌,紅桃7。
“紅桃A呢?做不到的話,就要接受懲罰哦!懲罰嘛,就是桌上的酒水任選一個,喝光它!”
葉寧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片刻後門邊的許玲有了動作,就在眾人都以為她會完成遊戲項目時,她大步走到桌前,拎起一瓶嘉士柏二話不說灌了下去。
顧修遠一臉懵逼的看向葉寧,葉哥的經紀人什麽情況,仰臥起坐而已,又不是他做,至於一上來就喝嗎?
“看來葉少的朋友,不肯賞臉啊。”桃離冉將牌扔在桌麵上,冷笑一聲坐回沙發。
葉寧有些頭疼,心中隻能暗暗祈禱,希望顧紫嵐不要玩的太過分。
“啊咧?上來就喝啊!”顧紫嵐也驚訝了,她特地點了兩杯果汁,都是給蘇櫻準備的,本想趁著洗牌的功夫看到蘇櫻的號碼,不讓自己的閨蜜太為難,不想卻被顧修遠搞破壞,可是先被罰的許玲竟然沒有喝果汁,這倒是出乎她的預料。
“請紅桃9開門,對第一個經過的路人索吻!”
看到葉寧左手微動,顧修遠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紅桃9是葉哥,楚姐夫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
萬幸,葉寧隻是將擋住視線的頭發向旁邊掃了掃。
蘇櫻猶猶豫豫的站了起來,亮出手裏的牌紅桃9,她深吸一口氣,就準備去開門。
“等等!”
顧修遠瞪了一眼妹妹,然後看也沒看手邊都是什麽,不由分說拿過一杯,“我替她喝!”
“不用……哎!顧修遠!”
蘇櫻的動作不如顧修遠來得快,顧修遠已經仰頭幹掉一杯,然後不負眾望,瞬間死狗趴。
顧紫嵐嘴角抽搐,那杯瑪格麗特怎麽也有四十度,她老哥平時啤酒都喝不過兩瓶,所以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意思嗎?
“請紅桃4和紅桃5舌吻十分鍾。”
礙事的哥哥已經趴下了,顧紫嵐瞬間兩眼狼光,終於可以大展身手了,今天說什麽也得把葉哥灌醉,自己就可以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哈哈哈,開什麽玩笑,她隻是想上手摸一摸嘛。
“我,咳咳,我喝。”
顧景然亮出紅桃5,然後就要去拿酒,卻被身邊的男人搶先,百家151一口幹掉。
男人扔下紅桃4,看也不看顧景然,坐回原位,“你胃不好,不能喝酒。”
眾人:“……”哥,您能睜大眼睛看看麽,桌上還有兩杯果汁啊喂!
顧景然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才緩緩收回,垂眸不敢去看男人,低聲說了一句,“你這又是何苦?我、當年我……那個玩笑太過分,浩明你要怎麽報複,我都接受。”
於浩明轉頭,“我從來沒把那件事當成玩笑,顧景然,你就是個混蛋。”
說完,男人起身大步離開,顧景然臉色一白,頓時追了出去。
一時間包廂裏的氣氛無比凝重,顧紫嵐吐了吐舌頭,終於知道自己玩大發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她哪知道那兩位大帥哥竟然還有過一段激*情燃燒的歲月呢?坑啊摔~
此時包廂裏還沒有被點到的就隻剩下楚暮年、葉寧、李飛,還有一位隨桃離冉一起來的女伴。
雖然顧紫嵐很想趁機把葉寧灌醉,可是萬一點到楚暮年頭上,那就成了悶聲作大死了啊!
於是顧紫嵐醞釀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請問紅桃6,你的初吻是在什麽時候和誰?”
葉寧兩眼一黑,該來的還是要來,她已經做好了玩遊戲的準備,畢竟剩下的三人,無論是楚暮年還是李飛她都比較熟悉,唯一一個她不認識的還是女人,應該不會太難。
萬萬沒有想到!
到了她這裏,竟然變成了回答問題!
而且還是那種一個回答不正確,就會萬劫不複的問題!
初吻,她的初吻自然是和肖嘯,可是這個人早已成為別人的丈夫,肖嘯的名字不可能再從她口中提起,但那些曾經屬於兩人的回憶,卻並不會因為分離就消失。
十六歲,她和家裏鬧翻,一個人在租住的閣樓裏發燒,肖嘯得知消息連夜趕來照顧她。
第二天一早她醒來時,就看到肖嘯伏在她床邊睡著了,那年對於她而言如同盛夏陽光的少年,發絲柔軟覆蓋在她手背上,她幾乎要連呼吸也停止,隻想讓時間永遠定格在那一刻。
“紅桃6?人呢?”半晌都沒有人動,顧紫嵐不由得看向每一個人。
葉寧歎氣,隻能將牌亮出來,一臉見不到明天太陽的生無可戀,“是我。”
“葉哥!”顧紫嵐有些失望,早知道是他,問題應該提的再刁鑽一些,這樣就能罰他喝酒了。
不過現在能聽到男神的情史也是不錯的,畢竟她以後是要成為葉夫人的人,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葉哥這麽玉樹臨風身邊的狂蜂浪蝶一定少不了啊!
“不想說就不說,這酒,我來替她喝。”
楚暮年拿起桌上天後伏特加就要直接喝,葉寧連忙伸手扯住他的衣袖,“不行!”
伏特加的度數不低,平時調酒都隻能放一點點,整瓶喝他不得大醉三天?!
“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讓你去想舊情人?”
楚暮年麵無表情,眼底暗芒卻如流火,聲音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然後拎起酒瓶猛灌一口,頓時被辛辣的烈酒刺激得連連咳嗽。
顧紫嵐扔下麥克風,“不玩了不玩了,你們這些家夥就知道喝,有沒有一點娛樂精神啊!”
葉寧這才知道,楚暮年的酒量也不比顧修遠好上多少。
雖然後麵的酒因為遊戲中途而廢不用繼續喝完,但是楚暮年那一口喝下的天後,也足有大半杯,很快就臉上泛紅,額間爬滿細膩的熱汗,包廂裏的冷風已經開到最大,也不見他好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