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才在談些什麽?”

宋時遇生氣對著許清如吼道。

“我沒有......”

許清如解釋,卻不知道該怎麽說。

離開的宋拾安和餘知鳶互相看著彼此笑了笑。

“看來我老婆是真的聰明啊!”

餘知鳶笑著說:“我也沒有讓你做什麽啊!”

“所以,你對宋時遇笑了嗎?”

餘知鳶聳肩,“怎麽會。”

“夫人,你可知道我和那個女人說話,還這麽長時間,對我來說是種煎熬。”

餘知鳶調皮眯起眼睛,“我可是在幫你得到宋家的一切,這都是計劃。”

宋拾安低頭親了一下餘知鳶的發絲,“你用你的實際行動證明了,我花的五百萬不虧。”

......

第二天,他們離開回到了南湖。

而且,謠言四起,說宋拾安和宋時遇因為他們的妻子發生了爭吵,所以他們為了自己的妻子,都在爭奪同一個小島。

關於宋拾安和宋時遇搶同一個地方的事情不僅傳到了雲城,甚至連在南湖的他們都知道了。

而,宋拾安還故意讓手底下的人去傳播這件事,越遠越好。

回到別墅,餘知鳶下了車子,聽到宋拾安說:“你先回別墅好好休息,我和南溪去公司處理工作。”

“好。”

餘知鳶點頭,看著宋拾安的車子離開,餘知鳶和北辰才回到別墅。

北辰拿著行李跟在餘知鳶的身後。

“夫人......”

北硯的聲音響起,餘知鳶站在原地沒動,北硯就跑到了她的麵前。

“小屁孩,怎麽了?幾天不見,想我了?”

“夫人還記得我嗎?”北硯確實一副委屈的樣子,“你們一起出去玩,留我在家裏麵,哼!”

“生氣了?”餘知鳶往前湊了湊,“我還給你帶來禮物,不想要嗎?”

“休想用禮物收買我。”

“你都沒看。”

北硯轉了轉眼珠子,笑了笑,“不然就看看再決定?”

“哈哈哈!”餘知鳶笑兩聲,拉著北硯往屋子裏麵走,“我也不知道你具體喜歡什麽,就逛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小物件,感覺你會很喜歡,所以就買回來了。”

“花的還不是我們老大的錢。”

“嘶!”餘知鳶倒吸一口涼氣,“你對我就是這麽有意見的嗎?”

“也......不是......”北硯低下頭,“我就是不爽你們居然不帶我一起。”

餘知鳶偷笑,她很難想象這麽十幾歲的小孩子,後來變成了天下第一的黑客,是經曆了什麽,讓他變得那麽厲害。

餘知鳶從諸多的行李中拿出一個小盒子推到北硯的麵前,“這個雖然沒有太貴重,但看到這個我就想起了你。”

北硯迫不及待地拆開,看到裏麵是一個棉花娃娃,驚訝地拿在手中,在餘知鳶的麵前晃了晃,“確實不貴重,可這從哪裏能想起我?”

“你看,他這個濃烈的眉毛就像蠟筆小新一樣,和你很像。而且,他這張垮垮的臉,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夫人,你在罵我!”

“哈哈哈哈......”

餘知鳶在北硯的麵前笑起來,並不是放肆的大笑,笑得優雅,眉眼彎起來,是宋拾安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笑。

她什麽時候能在宋拾安的麵前這般的笑。

北硯看著她這麽開心,倒也不生氣,甚至自己也覺得開心,隻是嘴上不依不饒,“這哪裏像我了?”

“別掙紮!”

“北辰,你覺得像我嗎?”

北辰仔細地看了看,點點頭,“嗯。”

“你們合夥欺負我。”

“沒有......沒有......”

三個人打打鬧鬧,好像他們的關係和之前離開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像餘知鳶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拾安和南溪來到辦公室,推開門,便看到盛韶光在他的辦公室裏麵。

宋拾安不悅地轉頭看向徐行,“把公司交到你手裏,別人進了我辦公室都不知道嗎?”

“別人?”

盛韶光並不是生氣,隻是有些不爽。

宋拾安將一個盒子丟給盛韶光,“你來這裏做什麽?怎麽,調查了這麽多年的事情有結果了,查出來了害死你父親的凶手了?這麽閑來我這?怎麽你小叔叔沒有陪著你?公司這麽不忙嗎?還是說你們吵架了?”

盛韶光聽著他說話的時間打開看了一眼盒子,裏麵是一塊手表,他低頭笑了一下,嫌棄地說:“度蜜月這麽不開心嗎?回來就拿我開刀。雖然這手表也值個十幾萬,但我差你這點?”

“還我。”

宋拾安要奪,卻被盛韶光藏在身後,“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你不是看不上嗎?”

“你回來懟了好幾句了,這個手表是賠罪的。”

“哼!”宋拾安冷嗤一下,坐在了沙發上,將襯衣上的扣子扣著,問:“來我這裏做什麽?出什麽事情了?”

“我聽說你為了自己的夫人和宋時遇搶同一個地方?”

宋拾安抬眸,“所以呢......”

“你真喜歡上了那個抵押品了?”

“......”

宋拾安沒有說話,隻是感覺臉色不太好。

“你宋拾安會喜歡上女人?”

盛韶光覺得可笑地搖搖頭。

宋拾安垂眸,想了想,才說:“你還是別擔心我喜歡誰了,你先擔心一下自己吧。二十七了,還沒有結婚,你家老爺子不會催你。怎麽,真的打算和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小叔叔過一輩子嗎?”

“宋拾安,別總是說一些別人不愛聽的話。”

“誰先說的。”

盛韶光攤手,“我隻是好奇,你宋拾安從來沒有過女人,怎麽會因為女人爭風吃醋而做這種事情。你做事情,不會沒有目的,說吧,那個小島怎麽了?”

“和你沒有關係。”

“和宋家一定有關係。”

宋拾安沒有說話,盛韶光明白,也沒有再繼續過問。

就像盛韶光父親的事情,他也不會多問過一樣,關於他家裏麵的事情,盛韶光也不會問過太多。

南溪敲了敲門,聽到宋拾安讓進來,才走進來,“老板,剛剛送過來的請帖!”

南溪遞到麵前,宋拾安接過來,打開看到請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