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天氣也變得冷了很多。

餘知鳶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也沒有留下疤痕,這段時間沒有事情,也沒有出門,好像被鎖在家裏麵一樣,幸好還有北硯陪著自己。

做她的試驗品。

“夫人,這個不好吃。”

北硯搖搖頭。

她無事就做著料理,這次是蛋糕。

“什麽感覺?”

“苦!”

北硯猛灌了幾口水,才感覺好了很多。

“這次用的巧克力粉不行嗎?我明明選擇的是最好的。”

北硯趴在桌子上,問:“夫人,你做這個幹什麽?”

餘知鳶一邊重新開始做一邊說:“做了,給大家吃。”

“我們都不怎麽喜歡吃甜點。”

餘知鳶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眸,問:“宋拾安也不喜歡嗎?”

“老大從來不吃。”

“從來不吃?”

餘知鳶有一點驚訝的語氣。

他不知道宋拾安不吃甜點,回想這幾個月,她確實沒有見過宋拾安吃甜點。

“嗯。”

北硯確定地點點頭。

“為什麽啊?”

北硯並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搖搖頭,“我在老大身邊這麽多年,沒有見過他吃甜點,餅幹都不吃。”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有什麽問題?”

北硯還沒有問,宋拾安的聲音傳來,兩個人同時看過去,他麵無表情地走過來,看了一眼桌上的蛋糕,倒是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好似完全不在意。

餘知鳶不信邪,切了一塊蛋糕遞到宋拾安的麵前,瞪大眼睛,眨了眨,看著他。

宋拾安瞥了一眼,問:“幹什麽?”

“我新做的嚐一嚐。”

宋拾安的目光緩緩地落在北硯麵前盤子裏的半塊蛋糕,冷冷地問:“所以,北硯吃了第一口?”

北硯趕緊站起來,解釋,“老大,我就是小白鼠,試驗品而已。”將盤子隨便一推,趕緊離開。

餘知鳶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多,問:“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宋拾安看著她手中的蛋糕問:“新品?”他完全沒有要回答餘知鳶的意思。

“嗯。”

“你是打算自由了之後開個蛋糕店嗎?”

“沒這樣想過,如果手藝不錯的話,開個蛋糕店也不是不行。”

明明不吃甜點的宋拾安,卻鬼使神差地用叉子挑了一小口,嚐了一口。

餘知鳶在等著他說難吃的時候,聽到他悠悠一聲,“很好。”

餘知鳶不相信的自己也嚐一下,畢竟北硯說很苦。

她嚐了一口,確實很苦,苦得她眉頭緊緊地皺著。

“明明很苦,哪裏很好了?”

餘知鳶不解地問。

這個苦度她都接受不了,宋拾安卻說很好,餘知鳶懷疑,他是沒有味覺的嗎?

“宋拾安,我問你,你是不是小時候中毒,失去味覺了?”

“......”

宋拾安含笑地看著餘知鳶,沒有回話。

“是不是因為宋時遇小時候給你下毒造成的?”

“......”

宋拾安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搖搖頭。

“那怎麽回事?明明很苦,你卻說很好。”

“因為這樣,你出去開店就沒有人去買,你就會回來求我了。”

“什麽嘛!”

餘知鳶不悅地低下頭。

宋拾安倒是用手抓住她的下巴,隨後將她手中的盤子拿走,並隨手扔在桌子上,也不管盤子裏麵的蛋糕倒在桌子上。

他捏著餘知鳶的下巴,唇就落了下來。

他很熟練地拉著餘知鳶的胳膊,往自己的身邊一送,便抓住她的腰。

餘知鳶感受著緩緩重疊的嘴唇,閉上了眼睛。

心雖然可以阻擋,但不知不覺向他張開的嘴唇卻無能為力。

果然身體比心靈適應得快,甚至更誠實。

“祖父擔心我給你迷住了眼睛,不得不說,祖父的擔心是有必要的。”

宋拾安的嘴唇落在餘知鳶的鎖骨上。

他似乎真的很喜歡她的鎖骨,就像第一次見麵,他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做個標記一樣,似乎真的很喜歡。

餘知鳶的脖子也足夠漂亮,當她頭後仰的時候,脖子的線條美得就好像是一幅畫一樣。

宋拾安承認,餘知鳶確實有這個能力,甚至對他來說,是危險的。

如果她的存在,真的蒙蔽到他,或許他會將餘知鳶珍藏起來,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麵。

‘那樣的話能將我的心都填滿了嗎?’

宋拾安漫不經心地想。

真是少有的事,一個女人讓他心煩意亂,甚至有點急切。

“宋拾安,這裏是廚房,他們也都在後院,你克製一下行不行?”

餘知鳶咬牙,用手推他,卻完全無濟於事,在他麵前,她的力量太渺小。

這個人真是,不管到底什麽場合,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你從這......到這......全部都是我的......”

宋拾安指遍她的全身。

“他們會聽到的。”

“在這個家裏麵,他們隻能裝聾作啞。”

“宋拾安,這幾天你一直都沒夠嗎?你哪裏來的這麽多的精力?”

餘知鳶真的很想知道,宋拾安是不會累的嗎?血氣方剛,一定會這樣嗎?

她最怕的是中招,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宋拾安已經不讓她服用避孕藥了,但是有時候措施並不是完全保險。像今天這種在廚房裏麵,他並沒有做措施,隻是會恰到好處的時候,在外麵。隻是,這種情況,中招的可能性更大。

餘知鳶記得他之前說過的話。

她不會留著他的種的。

可是再這樣頻繁下去,真的很容易中招的啊!

他從裙子裏探出頭來,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看著她的瞳孔讓人不寒而栗。

“你的表情看起來......”

“別說了。”

宋拾安沒說完,餘知鳶趕緊打斷,然後緊緊地咬著嘴唇。

“沒有觀眾,不會有人聽到你的聲音,你可以不用咬著嘴唇。”

餘知鳶還是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

宋拾安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摩挲著,“我說過,你的嘴唇隻能我咬.......”

“嗯.......”

“你說傅沉星知道你這樣,還會喜歡你嗎?”

“嗯?”

突然提起這個名字,令餘知鳶身軀僵硬了一下。

剛剛結束。

宋拾安的手機突然響起來,看到是盛韶光的來電,還是接了。

“快來救我!”

手機傳來盛韶光急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