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酒杯,隱月朝熙風一舉“這一杯敬你。”

神色一喜,熙風立馬拿起了手中的酒杯回敬,“我與隱月殿下算是老相識了,應當是我敬你才是。”

已經無法直視秦思思的臉黑成什麽樣了,顏朔妁心裏發笑著,還沒看夠,隱月就已經離席了,帶著她一同離開。

行過蓮花池,淡淡的荷花香在空氣中飄**,柔和點月光籠罩著嫩粉色的荷花,顯得它嬌美動人。

隱月拉著顏朔妁,顏朔妁身子向前傾想要采摘荷花,好不容易才摘下一朵。

反手就把荷花遞到了隱月的麵前,顏朔妁單膝跪地“嫁給我吧,隱月殿下,雖然我什麽都沒有,但我會對你好的。”

勾了勾唇,一把接過顏朔妁的荷花放在鼻尖低嗅,隱月輕笑道:“那你和淩夜公平競爭,誰贏了我跟誰。”

顏朔妁笑道:“那算了,我怕我被淩夜揍死。”

含笑撥弄了手中荷花的花瓣,指尖是柔嫩的觸感,隱月不由想到了淩夜嘴唇的觸感,冰冰涼涼的。

“我感覺那個胥禾是會來事的,風巧姬的日子可能真的不好過。”挽著隱月的手臂,顏朔妁低聲在隱月耳旁說道。

自己走想淩夜出神,顏朔妁說什麽隱月沒聽清,被顏朔妁拉了拉,她才說道:“你方才說了什麽?”

“我說,風巧姬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就憑熙風明目張膽帶著胥禾來參加這樣級別的家宴,顏朔妁知道,看起來和善的熙風,是一點麵子也不給風巧姬留。

隻能說,放下助人情節,尊重她人命運了,若是秦家不將風巧姬的記憶篡改,風巧姬也不是現在任人可欺的模樣。

“不得不承認其實女人嫁人的確很重要,有的人可是很會偽裝的。”隱月不禁想起劍楚嵐曾經告訴她,劍楚嵐與風無情婚後也是相敬如賓令人豔羨的夫妻,怎知風無情遇上自己的母親便執意要拋棄劍楚嵐。

讚同的點了點頭,顏朔妁感覺或許是因為環境原因,自己從小見到感情和諧不是因為利益結合就是婚後各自有情人。

“我很羨慕殿下這樣,有能力想結婚就結,結了不爽就離。”顏朔妁一直都很佩服隱月,生在風家卻能主宰自己的命運,或者說是有反抗的勇氣和實力。

聽了顏朔妁的話,隱月說出了令顏朔妁大吃一驚的言語。

“若是沒遇上淩夜,我會選一個好掌控的男人,若是不聽話就換一個。”自己的出生和地位,若不是有淩夜,她會讓熠日給她好好挑一挑,她能壓住的男人。

那幸好遇上淩夜這個專情又有能力的男人了。顏朔妁都不能想象,隱月和哪個沒感情的男人步入婚姻,她都怕隱月把別人殺了。

“其實,就算現在我和淩夜也不能公開啊,雖然你們心知肚明,可我們誰弱勢一點,不就必須有一個人放棄當指揮官嗎?”隱月用手中的荷花拍了拍顏朔妁的臉,嘴角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

若是真到了那樣的份上,隱月是不會放棄第十五區指揮官的,而淩夜一步步走到如今,更不可能輕易放棄,這一直都是埋在她和淩夜之間的一顆雷,不知道詡瞳或是其他人什麽時候點爆。

回到殿內,七號告訴她,淩夜來了,隱月有些詫異,接著步履變得輕快起來,手裏拿著顏朔妁給她的荷花悄然無聲來到淩夜身後。

盡管隱月小心翼翼的壓低自己的腳步聲,淩夜卻早已察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以為淩夜沒有發現,隱月一個箭步衝到他身後,蒙住他的眼睛,故意粗著嗓子說道:“打劫。”

“劫財還是劫色呢?”哼笑一聲,暗紫色的眼眸染上淺淺笑意,隻有對上隱月他才會有開玩笑的心思。

哦喲,還挺上道的嘛。隱月腹誹著,蒙著他眼的手下移到了他的脖頸,她摟著他的脖子貼在他耳畔低語。

“你的人我要,錢我要,心也是屬於我風隱月一個人的。”手移到他胸口的位置猛地一抓,隱月整個人都趴在了他背上,手心感受著他強烈跳動的心髒。

“我始終是屬於殿下的。”抓住了她伸進自己領口的手,淩夜低低說道。

“你為什麽會過來?是因為熙風來了嗎?”有時候她看不透淩夜,但有的時候,她卻能準確猜到淩夜的小心思。

扣了扣她的手心,淩夜望著隱月嬌豔動人的臉點了點頭,眸光越發幽深。

如今回想起來,他曾提心吊膽隱月會愛上別人拋棄他,或是被風無情指將隱月指給他人,那時熙風是一表人才第四帝國的殿下,他隻是侍衛罷了,拿什麽去和熙風爭。

可這麽多青年才俊中隱月卻唯獨專愛自己,他先前卻懷疑隱月到底是利用自己還是愛自己,當真是可笑至極。

“殿下可曾想過若是我今世沒有當上指揮官,你會如何?”這是知道隱月是重生的人他很想問的問題,自己若是無權無勢,她會如何。

若是淩夜沒有當上指揮官,這是自己沒想過的。

坐在他大腿上,隱月貼在他胸口低低說道:“那就你主內我主外嘛,每天你就早早洗白白在**等我。”

她心中總是翻騰著一種想要將淩夜狠狠玩弄的欲望,看他在自己旁邊低泣脆弱的模樣,可現實和理想相差甚遠,每次在**求饒泣不成聲的都是她,甚至他換個姿勢自己就受不了。

“怕是殿下受不住。”他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而她也沒想到淩夜會這樣作答,先是一愣,望著他深邃的一雙紫眸,就似被蠱惑了一般捧著他的臉吻向了他的唇。

不似最初吻他時的青澀,一頓亂啄,她靈巧的小舌撬開了他緊扣的雙齒與他糾纏不清,這個吻細膩又綿長,在她想要退出時,卻被他緊緊摟住腰,扣住後腦勺,加重了這個吻。

被親到缺氧,她趴在他的肩頭側開喘氣,低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