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眼角微紅,她的杏眸看著男人。
她咬唇低聲道:“我隻是抱了二哥,我又沒有錯。”
蕭懷燼眉頭跳動。
他緊緊箍住她軟白的下巴,“榮兒,還敢提別的男人。嗯?看來本王要讓榮兒見識見識厲害了!”
他箍住她的腰肢,眸子裏漆黑。
他嬌軟的小嬌氣包,如今就是他真正的女人了!
“榮兒……”
他眸子裏滿是灼灼,低喚著她。
楚昭榮秀臉微熱。
他緊緊扣住她的腕子,眸子深邃。
楚昭榮臉就像是煮熟的蝦子。
她無法對上他漆黑的眸光。
“你,你不要看著我。”
她緊咬著唇。
他箍緊她的下巴,“榮兒,看著本王。此刻你眼中,隻準有本王!嗯?”
楚昭榮隻覺自己快要死了。
她就算死在他這,都心甘情願。
她輕咬唇,“你。”
她閉上眼睛,不敢直視他。
他為何要這樣看著她,這樣很讓人羞赧啊。
蕭懷燼聲音低沉,他唇角勾勒。
他撫著她的青絲,將她抱起,“你是本王的。榮兒!”
楚昭榮兩眼昏昏,意識已經逐漸不清晰。
“你放開我。”
她又被堵住。
可男人卻不肯放過,他眸子漆黑的按住她的身子,“榮兒,本王要一直罰你。”
楚昭榮手指握住男人的袖袍。
她咬咬牙,早知如此,就晚些嫁過來了。
她總算明白狗男人說的讓她照顧好身子是什麽意思了!
兩眼一黑,終於是昏迷了過去。
……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
楚昭榮渾身酸忍,她睜開眼的一刹那,鬆了口氣。
她還以為自己快死了。
她看向狗男人,蕭懷燼俊臉帶著薄薄的密汗。
他唇角勾勒,將她攬緊懷裏。
“榮兒,醒了?”
他俯首,吻了下她的唇,聲音低啞。
楚昭榮臉熱。
她推著他,他此刻還不肯與她分開。
就這樣抱著她睡了一夜。
他難道不知疲倦的!她昏死過去後,他居然還在狠狠欺負她!
她眼角微紅,落下了淚兒。
蕭懷燼看著小嬌兒掉淚珠子。
他眸子一緊,想是昨夜對她太凶了些。
他擦拭她的淚兒,“榮兒,是本王的錯。本王不會凶你了,嗯?”
他緩緩吻了吻她。
楚昭榮吸了吸微紅的鼻子。
她抬起水眸看著男人,“蕭懷燼,你昨夜是想要我的命嗎。你隻顧你自己,卻不顧我。”
男人都是大騙子。
說什麽憐惜她,要她養好身子。
可是還不是惹得她險些死去。
小人兒可憐極了,委屈不已。
蕭懷燼看著喉頭滾動,他眸子加深,低聲道:“榮兒這副樣子,是昨夜還沒長記性。”
他撫著她細膩的青絲,“嗯?”
他聲音沙啞。
他的小榮兒,又在勾他!卻一副天真無害的模樣。
惹得他想要重演昨夜!
楚昭榮嬌軀一顫。
她咬唇推開男人,耳廓微燙,“你快抱我起來,我起不來了,身子酸軟。我要洗漱。”
千萬不要選會打仗的男人做夫君。
尤其是夫君還是戰神。
不然那種事上,吃不消。
她想想就耳紅。
小人兒聲音嬌嬌軟軟,糯糯的。
蕭懷燼情動,他將她抱起身。
他扯過衣袍蓋住她的身子,將她抱去沐桶裏。
他唇角微勾,如今把榮兒娶回府了。
他要日日夜夜,都不放過榮兒!
“別動。本王去要參湯過來,給榮兒補補。”
他俯首,吻了下她的唇。
楚昭榮催促他快走。
她卻是渾身有些不舒服。
他將她放下,見她扭捏,便清楚了怎麽回事。
他挑眉道:“本王去拿藥膏,一會給榮兒上藥。”
楚昭榮頓時羞憤。
她瞪著男人,咬唇道:“我不用。”
蕭懷燼卻是係好袍帶。
他勾唇,聲音低啞笑道:“榮兒乖,不用怎麽會好。”
他一掀衣袍,便出去為榮兒要參湯來喂她。
楚昭榮在沐桶裏。
不一會兒就有府上的婆子打熱水送過來。
“攝政王妃。”
婆子笑著看著她一臉紅潤的樣子,一看便是昨夜被攝政王疼愛慘了。
再瞧這渾身留下的痕跡,攝政王的確是狠了些。
楚昭榮臉發燙。
“勞煩婆子了。”
她浸泡在沐桶裏,水沒過來的時候都有些不舒服。
都怪狗男人,比平日裏還狠。
他一點兒都不憐惜!事後倒是想著要疼她,補償她了。
她咕噥了幾聲。
婆子拿著空桶出去,偷笑。
攝政王可不是一般人呐!
尤其是攝政王妃這樣嬌軟的小姑娘,肯定吃不消的。
楚昭榮渾身泡著熱水。
她安定了幾分。
她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他了,不用每每兩頭跑了。
想起這會兒光明正大了,她就臉燙。
不多時,蕭懷燼便進房來。
他拿了參湯與藥膏,他走進屏風後頭。
“榮兒,本王為你上藥。別惱本王了。好麽。”
他聲音低低幾分,哄著她的。
他將她抱起身,隻覺他的小榮兒如塊玉一般,他壓製住那抹感覺,昨夜快要將榮兒弄死,不能再了。
楚昭榮被迫坐在他修長的腿上。
她耳廓微燙,低聲道:“我自己會……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