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均眼看著就要得手.

被打斷後,窩了一肚子火:“幹什麽,沒見我正忙著嗎!”

老板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附耳道:“是傅三爺要的女人,不能耽誤啊。”

蘇明均一愣。

那人從不愛女色。

為何突然要這個人。

蘇明均覺得傅延霆也發現這個服務員長得貌美。

他頓感挫敗。

傅延霆,那可是萬萬不能得罪的男人。

到嘴的肥肉,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溜走。

二樓包廂站著兩人,從窗戶望下去。

“那不是蘇家大少爺嗎,天天找女人玩,這地服務員都快找遍了。”白凜凡站在一邊看笑話。

“你認識那個服務員嗎?”

傅延霆嘴角扯出冷意,“不認識。”

白凜凡仔細一看,“長得有點醜,蘇明均的口味變化得太快了。”

白凜凡看向傅延霆。

男人正眯著眼睛看向下麵,像是捕獵的野獸發現了逃竄的獵物。

“你喜歡那樣的?”

“長得還行,試試。”傅延霆嘴角一勾。

白凜凡宛如受到了衝擊。

瞧瞧。

追不上那小姑娘給他刺激成什麽樣了。

這麽醜的都下得去嘴。

“老板,你要帶我去見誰啊?”她記得老板說過二樓都是有身份的客人。

“你被有錢人看上了,雖然你其貌不揚,但是隻是運氣好,進去好好伺候吧。”

薑早一怔,立刻停下腳步,“老板,我賣藝不賣身,我一早就和你說過了。”

老板見她這麽不開竅,也有些生氣:“你那麽清高有什麽用,被這位爺看上,你以後吃穿不愁啊!”

老板一把將她推進去,喜笑顏開:“三爺,我把那人帶過來了。”

薑早一進去就懵圈了。

周圍都是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她剛進去,那些不懷好意的視線就落在自己身上。

慢慢地變成嫌惡。

還好,她今天的妝容夠醜。

“過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薑早下意識看去。

卻對上那幽深冰冷的眸子,頓時僵住。

傅延霆。

傅明宇的小叔叔。

竟然也在這裏!

薑早挪不開步子,還是老板推著她過去,笑嗬嗬地介紹:“三爺,這個服務員是新來的不懂規矩,您多擔待。”

“還不給三爺倒酒。”老板嗬斥她。

薑早低著頭,顫顫巍巍地拿起酒杯給他倒酒。

突然,男人卻用手蓋住酒杯口。

薑早看著那隻白皙骨感的手,她再熟悉不過。

薑早更不敢抬頭了。

“把頭抬起來,看著我。”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圍的氣息下沉。

薑早感覺自己置身於男人的懷抱中,怎麽也掙脫不開。

她呼吸都變得艱難,充斥著壓迫感。

“我長得醜,怕嚇壞了三爺。”薑早蚊子般的聲音說。

傅延霆盯著她,突然輕笑:“我就喜歡醜的。”

“我說抬起頭!”

白凜凡也在一邊看笑話。

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能讓傅延霆這麽較真。

有意思!

薑早閉了閉眼,死就死吧。

她慢慢地抬起頭,看向傅延霆。

雙目對視般,薑早回想起了上次不小心親到傅延霆的那次。

薑早的耳根頓時紅了。

上次小叔為了救她受傷了。

薑早的視線落在傅延霆的肩後,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

“早早,你看什麽呢”

薑早被這醇厚的一聲嚇到。

傅延霆認出她了?

她緊緊地抓著袖口,大氣也不敢喘。

傅延霆打量的視線落到她的身上,“早早是你的名字吧。”

薑早機械般地點點頭。

她不想暴露真實年齡,所以胸牌上的名字是小名。

原來傅延霆說的是胸牌。

“你好像很緊張。”

薑早嗓子啞了:“我……我沒有。”

傅延霆的指尖在杯身上隨意的敲打著,看向薑早的眼神也帶著散漫。

“會伺候人嗎?”白凜凡問道。

伺候?

薑早懵了。

哪種伺候?

薑早慢慢地晃了晃頭:“我不會。”

白凜凡嘖了一聲:“那就慢慢學吧。”

薑早的指尖泛白。

她現在隻想趁著傅延霆沒認出她,趕緊離開。

傅延霆鬆開蓋住酒杯的手。

薑早把酒倒滿,鬆了一口氣。

她本以為這樣,傅延霆就會放過她。

可是,傅延霆拿起酒杯,卻沒有喝。

他盯著薑早,把酒杯遞給她:“喂我。”

嗯??

薑早震驚地看向他,她應該是聽錯了吧。

傅延霆一臉平靜,修長的手指拉過薑早的手,把酒杯置於掌心。

“我沒有太多的耐心。”

薑早一怔。

她張了張嘴,咽下嘴裏的話。

開什麽玩笑。

親自喂給小叔喝酒?

她想都不敢想。

“三爺,我看您受傷了,要不就別喝酒了。”薑早看著他的肩膀,靈光一閃。

傅延霆皺起眉頭,似乎嫌棄她多事。

她上前一步,剛說出一個字,結果就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

薑早手裏的酒杯掉在地上,她朝著傅延霆的身上撲過去。

傅延霆眼眸微縮,伸手牢牢地鎖住薑早的細腰。

她坐在傅延霆的腿上。

而酒撒在他的關鍵部位。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