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宇見她反應這麽大,心裏也憋著氣。
“我就不明白了,讓你在家裏享福有什麽不好的,我給你吃給你穿,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有多少女人都想要這樣的幸福日子。
他真的就不明白了。
為什麽。
為什麽薑早這麽挑剔。
“你到底是不想在家,還是不想在家看到我!”傅明宇怒吼。
薑早冷冰冰地看著他,一言不發。
意思很明顯。
傅明宇看著她冰冷的眼神,突然想到了什麽可怕的回憶。
他頓時轉過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不能讓曆史重演。
傅明宇抓著薑早的手:“寶寶對不起,是我的情緒太激動了,你要實在想出去工作,也不是不行。”
薑早一愣,傅明宇這算是答應了?
薑早伸出手:“我的身份證。”
薑早變化很大。
他不知道做錯了什麽事,薑早總對他沒有好臉色。
傅明宇無奈一笑,抓過她的手:“寶寶,你不用這麽著急,想給你身份證也行,隻是我不放心你出去工作,你在家裏呆了這麽久,我擔心你不能應對外麵的局勢。”
“我們公司現在要和天易集團合作,你幫我說服天易的總裁蔣澤勳合作,我就幫你。”
蔣澤勳是個難啃的骨頭。
他單獨約見了不知多少次,他都拒絕了。
他就是想讓薑早知難而退,安分地做自己的豪門太太。
“傅明宇,你該不會是利用我吧。”誰知,薑早聰明,一眼就識破了傅明宇的詭計。
傅明宇一愣,隨即歎息:“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強,隻是身份證……”
薑早皺起眉頭。
眼下,沒有退路。
她薑早也從不打退堂鼓。
“口說無憑,我要寫合同,防止你賴皮。”薑早實在是不信任傅明宇。
傅明宇當著她的麵簽了字。
合同拿在自己手裏,才算有點安全感。
薑早勾唇。
剩下的她有能力做得到。
-
某天下午,薑早打聽了蔣澤勳在某處私人領地賽車。
蔣家隻有蔣澤勳一個獨苗。
偏偏這小子從小就喜歡刺激,愛上了賽車。
蔣家百般勸說無果,也就放縱了。
前提是保證安全。
這小霸王向來不把人放在眼裏,誰說的都不好使,除非你賽車能贏。
“我找蔣少。”薑早對著前台說。
前台揚起禮貌的微笑:“請問您有預約或者是請柬嗎,蔣少今天是私人聚會,不接待外客。”
薑早一僵。
尷尬了,她都沒有。
薑早往裏麵一看,許多穿著職業裝的人。
“那些也是蔣少的朋友?”
前台一看,搖搖頭:“不是的,那些都是各公司來拉投標,找我們蔣少合作的。”
薑早勾唇一笑,“那正好,我和她們的目的一樣。”
前台愣住。
“哪家公司?”
“朝萊。”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進去了,可前台還是不鬆口。
“沒有你們的請柬,你怎麽證明你是朝萊的?”
難不成傅明宇沒有提前預約?
薑早嘴皮子磨破了,前台就是不放人。
“朝萊,什麽小破公司也敢來,快走吧!”前台不屑道。
薑早剛要說話,便看到身後一陣吵鬧。
她回頭一看,看到了小叔傅延霆。
救命稻草來了。
薑早衝過去,站在傅延霆麵前攔路。
周圍的人見此,一臉震驚。
每年都有不要命的女人追求傅三爺。
不是在海城消失就是家族破產。
男人高大的身影停住,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心情很差?
薑早一驚,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佳。
“小叔,你能不能帶我進去?”
傅延霆沒說話,徑直走進去。
前台得意一笑,真以為長得好看就能為所欲為。
傅總可不是那麽膚淺的人。
保鏢正準備準備帶走薑早時
許岩走了過來。
“少奶奶快跟上吧,傅總走遠了。”
薑早一愣。
許岩是傅延霆的貼身秘書。
也就是說剛才傅延霆答應了。
薑早立刻掙脫保鏢,跑上前。
腳步一頓,老實地跟在傅延霆身邊。
許岩變了臉,指著前台:“你不用幹了。”
“為什麽,許秘書我……”前台慌了。
許岩冷笑:“什麽人都敢攔下,你這麽沒眼力見,當什麽前台?”
薑早進去一看才知道,外麵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
裏麵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疾速的賽車一輛接著一輛在賽道上馳騁,有些被撞飛出去。
而有些依舊保持第一。
“第一名是誰啊,感覺好厲害啊。”
“你新來的吧,蔣少的可是全市第一賽車手,第一名當然是他了!”
“蔣少很厲害,長得又帥身材又好,而且車技牛掰,就沒見過誰贏過他
周圍全都是蔣澤勳的超級粉絲,他們的呐喊聲似乎要撕破天際。
蔣澤勳從車裏走出,他摘下頭盔,俊朗的臉龐引起陣陣驚呼。
蔣澤勳長得很帥氣,一雙深情的丹鳳眼,那張臉比某些當紅明星還要出眾。
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
蔣澤勳看到傅延霆帶了一個女人來,直接把水吐了。
薑早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眉頭。
這人的性格和長相好像分手了。
“阿延,你帶了女人來,你終於開竅了?”蔣澤勳走過來,笑道。
傅延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誤會了。”
蔣澤勳看著薑早,打量了一圈,語出驚人:“可這的確是你喜歡的類型。”
傅延霆眉心一跳,依舊沉默。
薑早伸出手,笑吟吟:“蔣少您好,我是薑早,傅先生是我丈夫的小叔。”
蔣澤勳眼神一變,拖著長音:“哦~”
“原來你就是薑早啊。”
蔣澤勳有點奇怪。
像是之前就聽說過她。
蔣澤勳看了眼傅延霆,神秘一笑:”我知道你。”
“你就是傅明宇的舔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