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拿出胸針,遞給蔣夫人。
“蔣夫人,這枚胸針是sea專門為您設計的,希望您能喜歡。”
胸針的設計很有巧思,都是采納蔣澤勳給的蔣夫人喜好圖修改的。
蔣夫人一看到胸針,頓時很激動。
因為這枚胸針簡直太討她喜歡了。
年輕的時候,她就喜歡設計。
隻是可惜家族不允許她學習。
再之後步入婚姻。
蔣澤勳出生之後,瑣事更多。
就忽視了。
“謝謝,我很喜歡。”
“也很感謝薑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時常邀請您到家裏聚一聚嗎?”
薑早莞爾一笑。
“當然可以。”
蔣夫人很高興。
她本來還想多聊一會,但是賓客眾多。
她就去忙了。
邱米米在吃著點心,薑早則環顧四周。
“不得不說,蔣家的確有錢,這些點心都那麽好吃。”邱米米道。
薑早勾唇一笑:“那麽把你留在這裏吧,吃個夠。”
邱米米從點心裏抬頭。
她搖搖頭:“那怎麽行,你還欠我玉米棒呢。”
點心哪能比得上玉米棒好吃啊。
門口處一陣吵鬧聲,眾多賓客朝著一處聚集。
邱米米左顧右盼,茫然地問:“這是怎麽了,他們去看什麽了?”
“不知道,”
傅延霆和謝言二人走了進來。
一前一後。
賓客們都以為謝言是傅延霆的女伴。
這兩個人的家世不俗。
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傅延霆不是你小叔嗎,怎麽和謝言搞在一起了?”邱米米看熱鬧。
傅延霆不會眼瞎。
隻是她現在無法說出真相。
不能戳穿謝言的謊言。
“傅延霆不會這麽沒有眼力見了吧。”
邱米米沒有注意薑早的不對勁。
她看著傅延霆和謝言。
感覺這兩個人很不登對。
“謝言和傅總真是般配,不知道什麽時候結婚。”
有個女人故意在傅延霆麵前說漂亮話。
謝言高興的小臉羞紅。
她見此,更加賣力。
“可不是我瞎說,謝小姐是我見過和傅總最般配的人。”
紅禮服女人說得高興,不小心把紅酒弄到了謝言的身上。
謝言原本高興的表情凝固。
“抱歉抱歉,謝小姐,不好意思。”
謝言維持著禮貌的笑容,連連擺手:“沒關係的。”
穿著紅禮服的女人一看。
謝言這麽懂事溫婉。
果然和傅延霆很般配。
“雖說都是傅家的人,我看謝小姐就比薑早好多了。”
“說起那個薑早,完全就是舔狗,根本就不能和謝小姐比。”
謝言和薑早不對付,已經不是秘密了。
她這麽說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謝言被說得飄飄然,也不打算計較她弄壞自己衣服的事情了。
“禮服被弄髒了。”
傅延霆眼眸一沉,目光銳利地掃向女人的臉,笑容驀然綻放出一抹狠意。
紅禮服的女人嚇了一跳。
“延霆哥,沒事的,你不用……”謝言還想裝溫柔,當著和事佬。
傅延霆卻陰冷地瞪著她。
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散發著冷意。
謝言不敢說話了。
“來人,把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扔出去,不準再進來。”傅延霆玩味散漫道。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判定了女人死刑。
“不要啊,謝小姐救救我,救救我…”紅禮服女人朝著謝言求救。
可謝言都自身難保,哪裏敢管。
邱米米圍觀著,嘖嘖道:“傅延霆還真喜歡謝言,不過是弄髒了衣服,就把人扔出去了。”
“看來以後不能得罪謝言了。”
“那不一定。”
蔣澤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頭來。
薑早驚訝:“你不是陪著你媽媽嗎?”
蔣澤勳聳聳肩:“我媽身體不好,現在去休息了,我這也算是自由了,出來逛逛。”
邱米米詢問:“你認識傅延霆嗎,我們在談他和謝言。”
蔣澤勳見“sea”也詢問了。
他頓時激動地回複:“謝言喜歡阿延,但是阿延不喜歡她。”
邱米米:“怎麽會,他們今天不是還一起來的嗎?”
蔣澤勳擺擺手。
“哪裏是一起來的,是謝言故意等著阿延,跟在他身後一起來的,阿延根本就不想和她一起。”
居然是這樣。
“可真是讓我大跌眼鏡了。”邱米米感歎。
薑早也很詫異,原本以為傅延霆誤會謝言是那晚的女人。
會和她結婚。
可誰知,傅延霆是那種不把婚姻當成兒戲的人。
不過想想也是。
傅延霆心裏一直都有一個白月光。
怎麽可能和謝言在一起。
“我去個廁所。”薑早喝多了水。
去完廁所之後,剛從裏麵出來,結果就撞見兩張熟悉的嘴臉。
“薑早,真沒想到你還有臉來。”傅安寧抱胸,不屑地瞪著她。
薑早看著這兩個人,茫然問:“幹什麽?”
謝言把薑早推到對門的房間裏,兩個人把門關上。
薑早踉蹌了幾步。
“你們幹什麽?”
傅安寧勾起得意的笑容,她拉過薑早的手臂,露出她那醜陋蜿蜒的傷疤。
“還記得這個嗎,當初你苦苦哀求我饒了你,結果留下了這麽醜陋的東西,你是不是很後悔,或者我應該問,你還想不想再嚐嚐這種滋味?”
這道傷疤就是高中的時候被傅安寧霸淩的時候弄的。
當初她霸淩自己,所有人都幫著傅安寧說話。
那段日子,是她最痛苦的日子。
“滾開!”
謝言推了一把薑早,擋住她離開的動作。
薑早掃了她們一眼。
看來是鐵了心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薑早笑了。
傅安寧還以為她們是高中那時候。
她被打了。
絕對不會還手。
“你和明宇哥離婚,不準勾引延霆哥,要不然就好好教訓你!”謝言威脅道。
薑早根本不在意,“謝言,你現在該擔心的人不是我,是傅延霆。”
“他不愛你,就算是我消失,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謝言聽到這些話和傅延霆說的差不多。
頓時破防了。
她和薑早扭打在一起。
薑早會武術。
謝言被打得鼻青眼腫。
安寧也加入戰爭。
被薑早一腳踹到肚子上。
她痛苦不堪。
沒想到現在薑早居然敢反擊。
傅安寧氣得要命。
“你敢打我,我要告訴哥哥!”傅安寧崩潰大喊。
薑早抓起她的衣領,反複扇了傅安寧好幾巴掌:“告訴你爹都沒用,我代替你爹好好教訓你!”
傅安寧被打得不行。
她們雖然是兩個人,但還是打不過薑早。
原本她們是想來教訓教訓薑早。
讓她離傅延霆遠點。
她們百密一疏。
不知道薑早在高中畢業後去學了跆拳道。
她們打不過。
“救命啊,薑早你敢……”
謝言被推到窗台口,眼看著薑早就要將她扔下去了。
“你幹什麽,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要是掉下去了,延霆哥肯定會殺了你的,剛才有個人隻是弄髒了我的衣服就被他丟下去了,你難道想試一試?“
謝言開始慌了。
薑早看了眼樓下,嗤笑出聲:“你看看下麵,是遊泳池,你應該會遊泳吧。”
謝言一驚。
她們身處二樓。
樓下是遊泳池。
如果掉下去且會遊泳的話,那還不算什麽。
那個遊泳池很深,不會受傷。
可謝言她自己是個旱鴨子。
要是救晚了。
說不定就死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饒了我。”謝言害怕地求饒,她抓著薑早的手臂,害怕的說。
薑早眉心一跳。
她根本就沒有想要把謝言扔下去的意思。
這事畢竟太大了。
突然,傅安寧推了一把謝言。
兩個人重重地落到遊泳池裏。
“薑早,你不會遊泳,這次我倒要看看誰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