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早上網看了下網上的輿論,無非是和之前一樣的東西。
所謂證據,也不過是借位圖再加上幾批水軍推波助瀾,輿論就飛一般的上漲。
薑早和傅延霆的名字已經在熱搜上掛了好幾天了。
她翻看著那些評論,全都是惡毒的言論,越看越生氣。
薑早如看笑話一樣,翻看著評論。
可誰知翻看到一半的時候,帖子全被刪除了,熱搜也憑空消失了,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薑早一懵。
誰刪了帖子嗎。
薑早的下意識覺得是傅延霆幫忙的,因為這件事情影響的不止是她,還有傅延霆。
傅延霆應該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名譽受損。
薑早回想起之前傅延霆屢次幫助自己的事情,還有在會議室裏那綿長曖|昧的吻。
薑早的臉頰微紅。
她現在能有幾分確定傅延霆對自己有意思,但是有些時候,傅延霆的喜歡,又突然消失了似的。
就像上午的會議,他向著趙心月似的。
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想了想,薑早覺得還是要感謝一下傅延霆。
不管出於什麽,傅延霆幫了她多次,這是事實,不能否認。
【薑早】:是你撤的熱搜嗎?
原以為傅延霆還要很久才回複,凡是沒想到他幾乎是秒回。
【傅延霆】:來我辦公室。
簡短的幾個字,卻讓薑早心驚肉跳。
她抓著手機,遲遲沒有回應。
她去總裁辦公室的路上,一直想著一件事,那就是傅延霆為什麽喜歡她。
又或許,喜歡的不是她。
薑早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傅延霆在傅家住下的時候,曾經給一個女生打電話。
對了。
傅延霆是有白月光的。
是因為她和傅延霆的白月光長得很像的原因嗎。
薑早心想應該是的。
“傅總,我能進去嗎?”
“可以。”男人薄涼的聲音響起,仔細聽還帶著些愉悅。
薑早推門進去,傅延霆正在打電話。
他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和那晚一樣,語氣溫柔:“好了寶寶,等會再和你聊。”
薑早身影一頓。
寶寶?
她居然聽到傅延霆叫那個人叫寶寶。
是他的白月光嗎。
薑早很少見到傅延霆這麽溫柔,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對別人那麽溫柔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薑早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有一些心煩。
終於等到傅延霆掛了電話,才看向薑早。
“怎麽?”
薑早看他,果然沒有剛才那麽溫柔了。
不過也是,她對於傅延霆本來就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也沒必要對她特殊。
薑早垂眸:“隻是想問網上的事情是不是傅總做的,我來感謝你。”
“不用謝,畢竟那裏麵也牽扯到了我。”
和她想的一樣,難怪傅延霆會出手。
薑早閉了閉眼,站起身:“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她起身,一刻也不想停留。
為什麽會那麽生氣。
氣惱什麽呢。
他有白月光還來招惹自己嗎?
薑早不知道,腦子裏一鍋漿糊。
就在她要走出去的時候,傅延霆叫住她。
他悠悠的看向薑早,走向她:“這麽著急出去,我話還沒說完呢。”
傅延霆輕笑著,伸手扯過薑早的手。
薑早猛地後退,避開了傅延霆的觸碰。
傅延霆一愣,染上寒冷。
暗下心中的不喜,終究是沒說什麽。
“我幫了你,該如何答謝我?”
“都聽傅總的。”薑早疏離道。
傅延霆不是聽不出來薑早話裏有話,見她如此不對勁,傅延霆想了想:“不如就做我的女伴,一起參加父親的壽宴如何,到時候父親肯定高興。”
薑早一愣,麵露遲疑。
她猶豫了很久,就連傅延霆是如何靠近的,她都不知道。
傅延霆抱住薑早,緊緊地將她鉗製。
薑早嚇了一跳,下意識掙紮。
傅延霆聲音一冷,在她耳邊低語:“別動。”
聲音寒冷,且有一絲的不容置喙。
薑早怔住,她看向傅延霆,一臉茫然,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麽。
“你在躲我?”傅延霆垂眸,勾笑。
薑早身子一僵,搖頭。
“沒有。”
撒謊。
傅延霆吐著熱息,在她耳邊說:“撒謊的小家夥,可是要被好好懲罰的。”
他的手往腰下探去,狠狠地掐了一把。
頓時一股酥麻的感覺遍及全身。
開什麽玩笑,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
以前和傅明宇在一起的時候,完全都沒有半點波瀾。
傅延霆像是知道她每一處的敏|感在什麽地方,盈盈一握,便能令她發瘋。
“你這是幹什麽。”薑早忍著癢,聲音一顫。
傅延霆故意在她腰上探著,欣賞著薑早的表情。
“剛才我看你走神,沒有回答我,所以我隻能用我的方式來提醒你懂點禮貌了。”
薑早咬著下唇,囈語著:“無賴。”
傅延霆勾起嘴角:“還沒說你到底要不要做我的女伴。”
薑早頓了頓,便答應了。
“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嗎?”
傅延霆挑眉,心情頗好,於是就放手了。
薑早這才得以自由。
看向傅延霆的時候,正好捕捉到他臉上的一抹失落。
薑早覺得奇怪。
自己都答應了傅延霆做女伴了,怎麽他還是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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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
謝言看著網上的帖子無端被刪,心裏鬱悶到了極點。
她原本還想看薑早名聲被毀,萬劫不複呢。
真是可惜。
“小姐,有你的信件。”下人敲開門,把一個信封拿了進去。
謝言正心情鬱悶,瞪著下人:“滾出去,沒看到我心情不好嗎!”
下人立刻放下信封。
之後,謝言亂發脾氣,將房中古董花瓶砸了個遍。
以後她又看到那信封,鼓鼓囊囊的裝滿了東西,她好像沒有可以寫信的朋友。
謝言粗魯的撕開,裏麵是一張張照片。
她平靜地看著,眼睛隨著一張張大尺度的照片而瞪大。
這……
這上麵的女人是她,而男人則是一張不認識的麵孔。
這些照片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謝言慌張地翻找著。
她沒有拍過這些照片,看地點似乎是和傅延霆睡的那晚。
“開什麽玩笑,那天的男人難不成不是延霆哥,是別的男人?”謝言崩潰地喃喃自語。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不想讓我把這些照片發出去,就趕緊帶著錢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