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另一個服務員就已經把醋找了過來。

秦司墨一聲令下,“給我灌。”

暗影接過醋,直接把瓶子對準那女人的嘴。

隻聽“咕嚕咕嚕”的聲音,女人感覺到有醋灌進嘴裏,十分難受。

她在掙紮,卻發現什麽用都沒有。

“咳咳咳。”

突然,女人被嗆到,暗影這才鬆開她,拿來醋瓶子。

“你們是誰?”

女人被嗆得一下子清醒過來。

差點就嗆死了,還好,他福大命大沒死。

“你撞倒我妻子,是不是該有所賠償和道歉?”

女人睜開眼睛,看清了不遠處的輪椅,上麵坐著一個男人,長得挺好。

身旁還有一個女人。

難道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妻子?

“好,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多了,沒有看清,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好嗎?”

“沒有補償?”

女人又眯著眼睛,像是困了一樣,“你們想要什麽補償?”

還不到那邊開口,她忽然流淚,繼續說道:“我現在什麽都沒了,什麽都給不了你們。”

“我被拋棄了,什麽都沒了……”

說著,女人十分難過。

她哭得梨花帶雨。

“咱們還是不要計較了,我又沒事。”

畢竟隻是醉酒後不小心,沒必要去懲罰一個女人。

“真的沒事?”

“嗯,真的,有沒有事,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嗎?”

聽顧然這麽說,他才放心,也就放過了那個女人。

接連幾天他們除了白天出去玩,晚上還是回到酒店休息。

終於幾天後。

他們回家了。

那邊的事情全權交給方東處理。

而他們隻需要回來,去京都的醫院調查。

之前確實沒成功,那是因為秦司墨沒有出動而已。

他隻要現身,醫院都會給特例。

這就是天下聞名的秦二爺秦司墨。

休息一天後,顧然和秦司墨便來到了醫院。

他們當然不隻是隻有兩個人,而是還有一個小隊。

隻不過小隊在外麵守著。

見到了醫生,秦司墨隻說了幾句話,醫生便帶著他們來到森源爾的獨立病房。

他屬於精神科,而且腦子也是有點問題,經常在房間裏自言自語,還會大哭或者大笑,和正常人完全兩樣。

有時候嚴重點,還會直接打人。

醫院裏的醫生,很多都拿他沒辦法。

可他偏要留在這裏,也不好趕人。

畢竟,森源爾是托關係進來的。

作為一個醫生,也得罪不起那人。

到了門口,醫生開了門。

囑咐了幾句,便讓他們進去了。

這個房間裏沒有什麽東西,隻有一張病床,一個獨立衛生間。

突然進來兩個人,森源爾警惕地看著他們,然後退縮到了角落裏,低下頭,渾身打哆嗦。

顧然看了他這樣,覺得也不像是幕後之人。

但有時候隻靠著看,根本沒用。

“你叫暗影過來吧。”

秦司墨立刻發消息,暗影即刻趕來。

“少爺,有什麽吩咐?”

“你去把他控製住,能做到吧?”

聽到顧然說的話,暗影點點頭,“能。”

“好,你去按住他。”

暗影一個箭步過去,將森源爾撂倒,給他控製住,讓他無法動彈。

“你,你們想幹什麽,啊,啊,救命啊,救命!”

無論怎麽喊,外麵也沒有任何動靜。

最終,森源爾也不喊了。

“喊夠了?”

森源爾瞪著一雙大眼不說話。

顧然上前去,給森源爾把了把脈。

她能感覺到,森源爾確實頭腦這塊不太好,但並沒有想象的那麽嚴重。

之前看的病曆報告,根本不是那樣。

“說!為什麽要來這裏!”

顧然捏住男人的下巴,冷冷的看著他。

可森源爾就是什麽也不說,像是啞巴了一樣。

“不說?”

顧然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接著,拿出兩根銀針。

森源爾閉上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什麽,在那也是一動不動,一點都不掙紮。

“既然不說,那就來點真材實料。”

顧然將銀針紮入森源爾的穴中。

很快,森源爾臉色就開始發白,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跟著顫抖起來。

他睜開眼睛,模樣冷漠。

“你是顧然?”

“看來,還真是與你有關了。”

男人忍著疼痛,繼續說:“沒錯,你父親就是我害的。”

“什麽!”

顧然身子僵直,下一秒便掐住了森源爾的脖子,“為什麽,為什麽!我父親那麽好的一個人,你為什麽要害他!為什麽!”

此時,顧然像是瘋了一樣,整個人陷入瘋狂狀態,這讓控製森源爾的暗影也是嚇了一跳。

秦司墨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癲狂的顧然,一時間愣住了。

暗影看著森源爾即將斷氣,趕緊鬆開他。

隨後,將顧然用力給拉開。

“咳咳咳……”

森源爾臉色又白又紅,身體都虛脫地倒在地上。

“你殺我父親,為什麽!為什麽!你知道我父親有多好嗎?他不僅疼我,還救人無數,他離開了這個世界,我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你知道嗎?你知道嗎!”

“我父親就這麽走了,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顧然默默流下淚水,直接癱坐在地。

秦司墨立刻上前去抱住了她。

“別難過,你還有我。”

顧然沒說話。

“你到底為什麽害人?”

森源爾也是沒想到,這麽快就找上門,還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為什麽?顧大夫肯定不會說,是他害死了我親哥哥!”

“所以,我來替我哥報仇!”

“確定你沒有搞錯?”

秦司墨見過顧大夫,隻是一麵,他就覺得這個大夫人不錯。

閱人無數,他還是能看出來,顧大夫為人絕對不可能是森源爾所說的那樣。

“絕對沒有!”

“或許其中有什麽誤會。”

“不可能!顧大夫他自己都承認了!”

“他承認,或許是替人背鍋?”

森源爾沉默。

如果照他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可他真的搞錯了嗎?

“我可以重新幫你調查,但你也要為你自己的行為負責。”

“好,如果不是顧大夫,你們想把我怎樣,我都毫無怨言。”

有了這句話,秦司墨直接一個電話,讓人開始著手調查,森源爾哥哥當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