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歐陽千墨大聲的說道:“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又關你什麽事情,你不在我的身邊,什麽事情不都是我自己一個人麵對的,有時候我還真的是很慶幸,能夠嫁給薄翊卿,他對我真的很好,所以,你就不用再問了,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嗎?”
秦沝妤說完這些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說的太狠了,她悄悄的瞧了一眼歐陽千墨,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暗,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過,秦沝妤繼續說道:“怎麽?你是不是心裏對我有愧啊?覺得自己不如薄翊卿啊,我可告訴你,現在我可是皇後娘娘了,你以為我會稀罕跟你過窮苦的日子嗎?”秦沝妤的話一句一句的都砸在歐陽千墨的心裏,他的心在滴血,他的嘴唇開始發紫,然後他艱難的捂著自己的腹部。
秦沝妤察覺到不對勁,於是趕緊扶著歐陽千墨問道:“你沒事吧,不是說你身上的毒已經好了嗎?”
“妤兒,你認真的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了薄翊卿了,如果你真的愛上了他的話,我依然會為你守護好這江山,我會祝福你們的。”歐陽千墨說這話的時候,表情特別的痛苦,整張臉都扭到了一起。
“歐陽千墨,你何必要在意這些,你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暮雲草沒有作用?快說啊?”秦沝妤已經焦急的腦袋上的冷汗和眼淚都交織到一起了。
看著歐陽千墨如此的痛苦,秦沝妤感覺不能再跟他開玩笑了,於是就認真的對歐陽千墨說道:“唉呀,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的心裏可是一直都有你的。”
“真的嗎?”這個時候的歐陽千墨像一個小孩子一般。
“騙你幹什麽?我這麽在意你,難道你真的沒有感覺嗎?”秦沝妤的話音剛落,歐陽千墨就站了起來,笑著看著秦沝妤說道:“能看到你如此的關心我,我已經很開心了。”
“傻瓜。”秦沝妤抱著歐陽千墨的臉說道,於是悄悄的對著薄翊卿的耳朵說道:“你竟然敢騙我?薄翊卿?”
歐陽千墨瞪大了眼睛,自己的掩護工作做的這麽好,竟然還讓她看出來了。
“沒想到妤兒如此的聰明,不過,妤兒,這可是咱們之間的小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哦!”歐陽千墨故作神秘的說道。
“你放心吧,我自然是不會告訴別人的,不過等所有的事情結束了,你總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秦沝妤朝著歐陽千墨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是自然。”歐陽千墨鎮定的說道。
“現在呢,本小姐先不跟你計較。不過等所有的事情一過,咱們可得好好的算算這筆賬了。”秦沝妤眼神裏的惡魔因子又出來了。
歐陽千墨帶著討好的笑看著秦沝妤說道:“謝謝娘子的關心。”
秦沝妤也沒有看他,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清溪和疏月義正言辭的坐在那裏,秦沝妤嗅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氣息。
“你們怎麽坐在這裏啊?”秦沝妤問道。
“小姐,我們願意出去和那些蠻夷之人打?”清溪和疏月認真的說道。
“你們?你們的力氣可以嗎?就連我師兄都被打下馬?你們又沒有上過戰場?”秦沝妤想不明白,怎麽她們兩個人突然這麽說。
“小姐,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我們的國家有難。”兩個人都義憤填膺的說道。
“好吧,但是,你們得答應我,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秦沝妤安靜的說道。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敵人的另一波攻擊已經開始了,這一次,他們沒有選擇單打獨鬥,而是所有的人一起上,城裏隻有四十萬的軍隊,而他們這一次大概來了足足六十萬的人。
光是人數上,就已經落了下風,這一次恐怕真的是要硬碰硬了。
“妤兒,你先走吧,讓淩風護著你,帶著清溪和疏月,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歐陽千墨焦急的說道。
“歐陽千墨,你怎麽老是喜歡不問我的決定就讓我走?”秦沝妤朝著歐陽千墨大聲的吼道。
“我可以失去一切,但是,我不能夠失去你。”歐陽千墨扶著秦沝妤的肩膀說道。
“不行,我要留下來,跟你一塊麵對。”秦沝妤堅定的說道。
而身後的清溪和疏月以及淩風都跪了下來對歐陽千墨說道:“自己願意誓死追隨,絕不後退。”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殺敵吧!”歐陽千墨看他們如此的堅定,於是無奈的說道。
因為蠻夷來的人比較多,所以歐陽千墨他們隻留了一小部分人在城裏,其餘的人都出去迎戰了。
清溪和疏月因為沒有作戰經驗,所以跟在了秦沝妤的身後,而任古這個時候也發揮了作用,任古對身邊正在磨藥的人說道:“你們動作快點。”
任古他們正在磨藥,是一種毒藥。而且,吸入鼻孔以後,會讓自己全身潰爛,然後死亡,所以在場幫任古磨藥的士兵們都事先服了解藥,而且每個人都戴了口罩,保證不吸入粉末。
蠻夷人的士兵雖然力氣強大,但是,他們的靈活度是遠遠比不上,於是秦沝妤他們利用他們的弱點,一行人就先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於是再把他們殺了。
於是在他們的第一波攻擊以後,秦沝妤她們大獲全勝,等到回城的時候,任古他們都已經磨好了藥粉和解藥,對歐陽千墨他們說道:“王爺,先讓將士們把這些解藥服下去,老夫有一個辦法,能夠讓咱不費一兵一卒,就能給他們的軍隊一個致命一擊。”
“任先生不妨說來聽聽?”歐陽千墨也有些好奇,而且,城裏的糧草也剩餘不多了,就是怕這麽多人撐不了多長時間。
於是,任古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歐陽千墨,而歐陽千墨覺得這個方法實在是好,隻是,還得等有風的天氣才行,而且如果讓自己將士們拿著粉末的話,在近身搏擊的話,可能是沒有機會把粉末拿出來的,所以,有風還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不過這快初春的天氣,有風也是很經常的事情,於是,任古他們就在那裏一直等著,果然,到了下午的時候,忽然狂風大作,隻是到了後來風越來越小,任古看著遠處而來的蠻夷軍隊,對身邊的人說道:“準備好,我們開始拋。”
於是,在任古的一聲令下,白色的粉末隨風飄散,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
“不對勁啊,將軍,我們都到了他們的城下,怎麽沒有見他們的人出來,屬下想恐怕是有詐。”一旁的軍師說道。
“依本將軍看來可不是,他們怕是已經準備投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怎麽金條的灰塵如此的大?”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那個將軍說道,隻是感覺鼻子癢了癢,別的也沒什麽。
“城樓上的人,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如果你們現在投降的話,本將軍可以饒你們一命,但是,如果你們誓死反抗的話,最後的結果,你們就可想而知了。”他的話音剛落,城門就來了,不過不是來投降的,是來開戰的?
“蠻夷的將士們,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日若是能夠把北國的城池攻打下來,本將軍請你們喝酒,看美女。”那個虎背熊腰的將軍大聲的說道。
“好。”所有人都像被鼓舞了士氣一般,不過,北國這邊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靠著自身的靈活度,也殺了一個又一個的敵人。
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身上就有些癢,癢的都有些拿不穩劍了,那個虎背熊腰的將軍一看情況不對,於是趕緊就讓自己的軍隊撤了回來,因為自己的身上也開始癢。
“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人在我們的食物裏下毒?”將軍厲聲質問道。
“做飯的人和器物都是幹淨的,而且在飯菜送上來的時候,屬下都用銀針測過了,都是沒有毒的?”軍師在一旁說道。
“那是怎麽回事?”將軍沉聲問道。
軍師想了想說道:“屬下想,恐怕,是與我們今日去那裏有關,將軍還記不記得,我們都已經到了的時候,他們的城門還是緊閉,緊接著就來了一股白色的風,起初,屬下也沒有在意,現在想來,恐怕是他們的計謀。”
“那就快去請大夫啊?千萬不能影響了弟兄們的身體。”虎背熊腰將軍的話音剛落,就走士兵跑了進來,大聲說道:“報,將軍,我的部下有好幾個的皮膚都已經爛了,而且越抓越癢,恐怕是有性命之憂啊!將軍,您趕緊想辦法吧!”
“本將軍都已經去請大夫了,你們都不要再呆在這裏了,這次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更不能傳到我們皇上的耳朵裏,如今,我們蠻夷族的人傾巢而出,陛下對我們的期望是有多高,你們心裏都明白,若是讓陛下知道了……。”將軍沉著聲音說道。